司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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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月儿去过花满楼?”洛阳城数一数二的烟花之地,上官城不可能不知道。

    “是的,老爷您别怪小姐,小姐也是想为家里赚取些家用,只是没想到……”阿如知道上官城最反感的就是青楼妓院之类的地方,让他知道小姐曾经去过那种地方,可想而知,上官城的心情会有多么糟糕。

    “你们真是太混账了,两个姑娘竟然学那些纨绔子弟去青楼,你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果然上官城怒火攻心,发足几十年来未曾发过的脾气。

    “阿如,你怎么也随着小姐胡闹呢?花满楼是什么地方,你和小姐也敢随便乱去的?要是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你有几条小命赔得起?”徐伯也是十分生气的,上官明月和阿如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一直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孩子在照顾,没想到啊!没想到!

    从来没有被呵斥过的阿如被上官城的火气吓到了直接吓的跪在地上道:“老爷,都是阿如的错,是阿如出的注意,不关小姐的事情,你要罚就我罚阿如吧,求老爷赶紧派人去找吧,万一晚了,小姐就……”阿如是真的担心上官明月被人给逼婚了。

    上官城虽然生气,可一晚上没有上官明月的消息,心里的担忧早就超过一切,何况上官明月的出发点是好的,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等找到月儿,回头在找你们算账,徐全你随我去禁卫营,希望他们可以找到月儿……”上官城期盼的想,他只有上官明月一个女儿,他疼爱这个女儿超过了自己的命,所以即使上官明月闯下了滔天大祸,他也愿意原谅她,只要她平安就好,因为这就是父爱!

    睿王府里。

    “失手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你们也杀不了,你们太让我失望了!”王导收到属下汇报来的消息,知道他们的刺杀失败了,而且还损伤了三名属下,他对这件事十分不满。

    “首领的,不是这样的,我们当时看到的是两名男子,其中一名确实一点武功都不会,而另外一名却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们五个兄弟联手都没有打过的‘他’,虽然我们砍伤了另一名男子,可是还是被他们跑掉了。”黑衣人回道。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你们还找借口,去,领二十军棍记作惩罚,下次若在失手,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我了。”王导说道。

    “是,首领。”几名黑衣人点头应道。

    五个黑衣人退出去后,王导去了司马睿的书房向他禀报这件事。

    “阿导,看你的脸色很不好,难道是昨天的事情失手了?”司马睿见王导进门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没有办成。

    “是属下没用,请王爷责罚!”王导十分愧疚的说道。

    “无妨,这件事既然失败了,就暂且搁下,阿导你先过来看看……”司马睿将手中刚到的信函交到王导的面前说道。

    “这是?”王导打开信函看了一眼,十分吃惊的说道。

    “没错,司马越已经秘密进京了,而且现在就在洛阳城里,本王的这位皇叔世居东海多年,已经过惯闲云野鹤日子的他却来到京都,事情恐怕不简单!”司马睿道。

    “王爷说的不错,据属下查探到的消息,越王爷离开洛阳已经有十八年之久,这次进京莫非是为了太子册立一事?”王导猜测道。

    “是与不是,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对了,你不是说过拓跋猗卢与皇叔曾是八拜之交,而且拓跋猗卢的女儿还认了皇叔为义父,说不定这次皇叔进京是拓跋猗卢的注意,看来这个老匹夫已经按捺不住了,阿导,你要时刻注意驿馆里的一切动静,本王不希望有意外发生!”司马睿说道。

    “是,王爷!”王导回道。

    京都驿馆里。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拓拔琦儿的脸上。

    “公主……”苏玛上前扶住拓拔琦儿道。

    拓跋猗卢十分怒气的说道:“你这个逆女,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在大街上与男子拉拉扯扯,还公然谈论婚嫁,你真是气死我了。”

    “阿爹,您打我,您从来没有打过我,从前我想要什么,您都会送到我的面前,现在我只是遇到了喜欢的男子,想和‘他’在一起而已,您不帮我,还打我……”拓拔琦儿从小被宠惯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打过的她,一时无法接受也是在所难免!

    “阿爹宠你是因为你听话,可现在你不但不听话,还胡作非为,阿爹必须好好教训你,还有你,苏玛,身为公主的婢女,不但不好好看着公主,竟然还教唆公主做下如此不顾颜面的事情,今天本王要好好惩罚你,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来人啊……”拓跋猗卢已经决心要惩罚二人,谁说话都不管用。

    “阿爹,不关苏玛的事情,不要惩罚她……”拓拔琦儿护着苏玛说道。

    就在几个侍卫要动手的时候,有侍卫喊道:“东海王到……”

    “义父来了,义父……”拓拔琦儿一听连忙跑了出去,这下救星来了。

    “拓拔兄,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大动肝火?还惹得本王的小公主哭了,琦儿,快让义父看看……”司马越风风火火的就进来了,他的年纪比之拓跋猗卢还小一些,因为早些年出现的一些事情,和拓跋猗卢结下了缘分,认作了兄弟,二人的关系都是一直很好,只是这几年见面次数很少。

    “是司马兄啊,怎么到了洛阳也不通知一声,好让为兄去迎接你?”拓跋猗卢与司马越老朋友见面,自然无法兼顾拓拔琦儿的事情了。

    “都是多年的兄弟了,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司马越笑道。

    “司马兄说的极是,那我们屋里说吧……”拓跋猗卢回应道。

    “好,琦儿,看见义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莫非是有了夫君就不要义父了?”司马越看着拓拔琦儿明显哭过的脸庞打趣道,因为他还不知道拓拔琦儿哭的原因,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拓拔琦儿又耍公主脾气了,所以他见怪不怪了!

    “呜呜……义父,您就会笑我,是我阿爹,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打的我一巴掌,还说要惩罚苏玛,您快帮我劝劝阿爹,让他不要这么做……”拓拔琦儿觉得司马越的话拓跋猗卢一定会给面子,所以就趁此叫司马越帮忙救人。5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