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安全送到了,波少爷一路都在哭”。
母亲又插上了话,“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比不上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攸枷总算还有这么一个亲人,也算一种安慰”。
父亲接话,“我们也是她的亲人啊”。
母亲拉上了金泽宿又道,“宿啊,一定要对攸枷好,不要辜负她,知道吗?既然人家把身子给了你,你就一定要负责到底”。
“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对攸枷好的,等满年龄我们就结婚”。
“那我就放心了,我们走吧”,说完宿的父母相互搀扶着向大门走去。
宿望着李诚心的言语,“李,谢谢你了”。
“呵,跟我还客气什么,把你的父母送回家我就回来,先走了”。
楼上攸枷的卧房。
“爱玛,回房休息吧,你也很累了”。
爱玛摇着头,“我想等大小姐醒过来,我想一直陪在大小姐身边”。
“爱玛”,宿按上了爱玛的肩膀,“你在这儿一直泪流不止会影响攸枷休息的,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回房吧”。
劝慰半天爱玛才离开,宿这才上0床,紧看着攸枷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怎么这么傻呢?明明可以躲过的,你还非要让自己受伤,真是个傻瓜”。
“只有这样,她才能解开心结”,攸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你一直在装睡吗”?
“只装了一会儿,你劝爱玛回房的时候我就醒了,只是不想说话,现在的爱玛情绪激动,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可是我没有精力回答她”。
看着攸枷憔悴的模样,宿心疼的摸上她的脸,“别说话了,你还在发烧呢,快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
“宿,我想要安慰”。
“嗯”?宿不解的皱了下眉头。
攸枷低埋着头害羞的说着,“就是……”,她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只有用行动表示,吻上了宿的唇。
宿含笑着,“手受伤了还想要,你真好0色呢”。
“上次你受伤了不也要吗,我的手好痛啊,我想那样做应该可以止痛”。
“止不了痛的,笨蛋”,宿会心微笑的给攸枷裹了裹被子。
“止不了痛你上次还那样做”。
“我是男人,不一样的,快点睡觉吧,多睡一会儿好的快些”。
“哦,我想也不能止痛,你果然只是想要我”,攸枷含着淡淡的笑容又睡了过去。
电话里。
“攸枷,下礼拜就是你十五岁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呢”?
攸枷望着电话屏陷入了沉默,她最想要的礼物就是想见到哥哥,可是波身在法国,不能常来瑞士,攸枷微笑的摇着头,“什么都不想要”。
“也不想见到哥哥”。
攸枷忙道,“当然想”,下一秒又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可是哥哥不能无故来瑞士”,望着波又露出了笑容,“我明白的,哥哥很忙,哥哥在电话里陪我就行了”。
“呵,我的傻妹妹,哥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下礼拜我要去美国开会,我们在美国见面吧”。
“真的”,攸枷激动的双手捧向了手机。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真是太好了”。
美国。
皇家酒店,波就住在攸枷的对面,爱玛敲了敲房门,进入了房间,“少爷,你找我”。
“坐吧”,爱玛依旧恭敬的站着,正在签署件的波这才停下了手中的笔,“爱玛,不用再对我感到愧疚,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特别注意保护攸枷,父亲身边没了你这个暗杀者,会派别的人来的”。
“我知道少爷,我会尽全力保护好大小姐的安全”。
“恩,你下去吧”。
送走爱玛,波陷入了沉思,一直在跟父亲紧密联系的爱玛,并没有告之父亲攸枷在瑞士,父亲已派了手下到处在寻找攸枷,势必杀掉她,在美国开完会的他,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打开法国网站,上面的点击率直线标升,市民纷纷议论着菲尔德·奧斯頓子爵的私生女田源攸枷,父亲一直在辟谣,攀上了伯爵的千金,伯爵也要求解除婚约,波轻按着鼻梁,虽是伯爵的千金,但那女孩也反对政治婚姻,这也让波松了口气。
私生女这个消息是波发布到网络上去的,问题是现在怎么把攸枷带回法国,带到公众的面前,他本不想让攸枷出现在媒介,让民众去议论攸枷的出生,议论攸枷的过往,议论攸枷的为人,但这都是父亲逼的,波不得不这么做。
凱希那边也派了人保护,告诉了宿和李他的打算,惟独没有告诉妹妹攸枷,害怕她有心理负担,等这次会议结束就一起回法国,应该是万无一失,波大吐了口气,希望这一次能平安、顺利。
宿检查着枪支,攸枷嘟起了小嘴,“哥哥为什么每天都让我出去逛街呢?呆在房间里不好吗?我就想呆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宿微笑的走向了攸枷,蹲下来抚上了她的膝盖,“哥哥也是怕你闷,他白天开会,晚上还要参加舞会、聚会,让你一直呆在酒店里,他怎么能忍心呢?再说攸枷也没来过美国不是吗,出去看看,美国很漂亮的”。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也不用天天逛啊”。
“呵”,含笑的宿沉默的看着她,这应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等回到法国,等站在媒体面前,媒介会提各种各样尖酸的问题,那时的攸枷怎么应付?又怎么承受?波想把所有的快乐在几天内全部给予她,可这些话,任何一个知情者都不能说。
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李和爱玛在外等候,攸枷有些不情愿,但也盛情难却的出了门。
一家金饰店,攸枷挑选着给哥哥的礼物,波要求攸枷每天给他带一样礼物回去,证明她逛了街,虽然波明白宿会安排,但他还是下着死命令,有些担心宿会骄宠女朋友,也有些担心攸枷不快活,波对这个妹妹真是用心良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