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枷看着波一脸的不自然,很体恤的拉上了波的手,“哥哥,我带你去看牧场,这里的牧场好漂亮,全是绿油油的草地,我好想在上面摆张床”。
“呵,走吧”,波顺着攸枷的脚步走向了房外,坐在牧场的木头栏杆上,波开始了深呼吸。
攸枷含笑的望着蓝天白云,“我最开始来的时候也很不适应,很想得到这样的幸福,又恐惧这样的幸福很快就会溜走,我外表看着虽然每天都在微笑,但心里却很害怕,现在总算适应了,似乎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叫悲伤,什么叫眼泪”。
“看见你过的开心就好,我看的出来,宿的父母对你很好,他的弟弟呢?我看宿的弟弟很沉默”。
“他对我也很好,只是那孩子有些怕生,他的性格就像李,跟我和宿都没有太多话说,跟李倒是每天都会疯来打去”。
“都是同龄人却出现了代沟,攸枷”,波望上了妹妹,“你在外面漂泊的太久,受了太多的苦,哥哥一定会补偿你的”。
“不用了哥哥,我现在什么都有,我觉得很幸福”,攸枷微笑的看向了草原,牛羊正在那片草原上自由的欢走。
“你一天的生活怎么过的呢”?
“放羊啊,整理草坪啦,基本我都没什么事做,宿他们都会抢着做,我就帮宿的妈妈做菜呀那些的,等开学了父母还让我们三个跟弟弟一起去上学”。
波微皱了下眉头,“我可不想看到法国贵族的金枝玉叶去当牧羊女,去干什么粗活”。
“可这是我喜欢的生活”。
“是吗”,波含上了温柔的微笑,沉默片刻才道,“好吧,我不强迫你回法国,我也知道现在回去对你也不好,但我得强迫你住在我给你安排的宅地里,这样才不失菲尔德家族的名望”。
攸枷也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望着波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吧,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法国”?
“我来瑞士开会只开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就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呢”?攸枷透出了不舍的神情。
波摸上了攸枷的头,“只要有机会溜出来,我每天都会来”。
宿和攸枷快乐的骑着马奔跑,他们从来没觉得有现在这般自由过,父亲站在门口吹着哨子,示意宿过去,宿笑望着攸枷,“再骑一会儿就回来,我不在你身边,我可不想你从马上摔下来”。
“我才不会呢,我现在骑的很好了”。
“呵”,宿微笑的骑着马向父亲奔去。
攸枷远远的望着,高山上有一只淘气的羊儿又迷失了路途,攸枷骑到山脚下,慢慢向山上走去,边走边说着,“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马上救你下来”。
藤蔓缠上了羊羔的后脚,小羊发出了咩、咩的怜叫声,小羊身后有一个小木屋,里面堆放了些杂草,听着屋里发出的声响,攸枷解救出羊羔抬起了头,难道里面也有只小羊被困不成?攸枷轻手轻脚的进入屋里,势必做到不让小羊再受惊吓。
“你在哪儿呢?小羊羔,快出来,快出来”,攸枷边唤着边搬弄着杂草,突然一只**顶上了她的头。
攸枷有些惊恐的一动不动,在宿的家得到了心灵治愈的她,此时又懂得了什么叫害怕。
身后人慢慢的搬动着攸枷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攸枷望着眼前人,不知道是该把心脏放松下去,还是该把心脏提到嗓子眼,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眼前人,低沉的说着,“就这么想杀我吗?我已经打算在瑞士长住下去,难道你还要杀我吗”?
“我也很犹豫,迟迟下不了手,但另一个我告诉自己,我应该马上杀掉你”,爱玛拿着**对准了攸枷的额头,手却不自觉的颤抖。
“你是忠于你的决意?还是忠于我的父亲”?
“我只对汉娜效忠”。
“如果汉娜今天还在世,她会希望她的儿子幸福,我能给哥哥带来幸福,这样的我,你还想杀吗?明知道哥哥失去我会是怎样的悲伤,这样你还下得了手”?
“不要再说了”,爱玛抓着攸枷的衣领,将攸枷推靠到了墙上,流着纠结的泪水,埋下头述说着,“我想保护汉娜所留下的一切,想保护波少爷一生平顺,可是为什么必须除掉的你却是他心中的支柱,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波少爷,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对你如此倾心”?
“心,我对哥哥用了心”,攸枷轻抚着自己的心脏,又抚向爱玛的心口,“爱玛,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最想做的是什么?不要被一切杂乱所迷惑,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到底能看见什么”?
李又载着波来到了宿的家,宿正看着手机上的卫星定位,宿的父母送了三条十字架项链给宿、李和攸枷,宿便在这三条链子里都装了卫星定位器,方便他们三个都能找到彼此。
此时攸枷已经在木屋呆了很久,宿有些着急她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发生意外?波刚到时,宿正准备往山上走,波听说攸枷去了木屋,他决定和李也跟着上去看看。
波并不担心攸枷在瑞士会出什么意外,身边有宿和李两个得力的保镖保护攸枷,他每次也很小心的出门,应该不会有人跟踪,早就听攸枷说过木屋相当于了望塔,作用是寻找走失的家畜,波此时只是想上去看看风景,见见妹妹,别无其他。
快接近小屋时就听到爱玛与攸枷的激烈对话,三个男人一下警觉,宿阻止着波的冲动,和李一样从腰间拿出**上了膛,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小木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