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攸枷这个妹妹,我也觉得很开心”。
“那幸福吗”?攸枷含着泪眼望上了波。
“当然幸福了”,边说边给攸枷擦拭着眼泪,“不要哭,哥哥在你这里能体会到什么是亲情,亲情真的很可贵”。
“哥哥”,攸枷停下了脚步,取下宿送给她的十字架项链,边给波戴上边说着,“妹妹身无长物,这个就当是妹妹送给哥哥的礼物吧”。
“这可是你的宝贝呀”。
“哥哥”,攸枷紧搂住了波,哽咽的低语,“哥哥,波哥哥”。
波感受着攸枷的力度,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抬起攸枷的下颚,低沉的问着,“你是不是真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似的”。
“哥哥太多疑了,我没事啊,我说过不会骗哥哥”,攸枷边说边离开波的怀抱,胡乱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波拿下她的手,掏出了手绢,边帮妹妹擦拭着泪水边温柔的说着,“那我们进去吧,亲王一会儿要召见”。
“好啊”,攸枷爽快的回答。
波有些放下了心弦,只要召见完,一切就都好办了。
“哥哥,我觉得有点紧张,我想上洗手间”。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只要呆在哥哥身边,什么话都不用说”,虽说如此,波还是把攸枷带到了庭院里的洗手间,站在洗手间门口,波再次言语,“快去吧,我等你”。
“恩”,攸枷一路拉着波的手,此时更舍不得放开,她鼓起了最后的勇气扑向了波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波,含着热泪呼唤着波的名字,“哥哥,波哥哥”。
波疼爱的摸着攸枷的头,“快去吧,上完洗手间我们该进去了”。
“恩”,攸枷对波展现出悲伤的笑容,这才走进洗手间。
“攸枷,还没好吗”?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出来,波有些按捺不住了,“攸枷,我进来咯”。
打开各个厕所门都不见攸枷的身影,波的心脏一下暗沉,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少爷,亲王马上要召见了,你在哪里”?
“我在庭院的洗手间里,你们马上过来”。
挂上电话,波看向打开的窗户,攸枷难道是从这里跑了吗?她为什么要跑?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少爷,赶紧回去吧,我们会找到0大0小姐的”。
“我也一起找”,边说边不停的拨着众人的手机,直觉告诉他肯定出事了。
“少爷,亲王召见不能缺席的,快点回去吧,大事为重”。
波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滴,做着吩咐。
菲尔德家族的城堡里。
波质问着父亲奧斯頓,“是你做的吧,爱玛被迷昏,其他保镖全被杀,攸枷失踪,是你做的吧”,波大吼着。
“你有什么证据”?
“普天之下还有谁这么本事?普天之下还有谁这么针对攸枷”?
“这只是你的猜测,你没有真凭实据”。
“你这个刽子手,你还是人吗?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我女儿呢”?
“你要证据是吗?这就是证据”,波把亲子鉴定报告书甩到了桌上,“你明明让手下动过我的抽屉,明明看过这份件,明明知道攸枷是你跟凱希所生,你居然还下的了手”。
“是又怎么样?我只要汉娜一个人的孩子,这谁不知道,包括你也知道,凱希所生的算什么,一个野种”。
“野种,既然你知道凱希会给你生野种,那你当初就不要碰人家呀”。
“送上门的我不要?哪个男人不偷0腥,男人既然不想要女人的孩子,女人就该自觉的打掉,别有用心的以为生下来就能栓住男人,那能被栓住的男人也是懦夫,如果只是享受一时偷0欢,那就该做好防御措施,难道这些事情也该男人来做吗?女人自己不对自己负责,还指望别人来负责吗?女人如果自己不愿意,难道我还强暴不成”。
“那你办公室的秘书呢?别人明明是良家妇女,明明这么和蔼可亲,你却还跟她发生关系”。
“她也是自愿,我是玩过无数女人,但看的上眼的没几个,她算其中一个,她从来不会不吃避孕药就跟我上0床,那次她怀孕也是意外,但她都主动打掉,如果是她生的孩子,或许我会有点好脸色,虽然我也不会承认孩子的身份,但我也不会干预他们的生活”。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自己的自控力差别怪人性,你玩过无数女人总有被逼的,弗雷德里卡伯爵家的花匠,那个喜欢花的女人,不就是你用权势得到的吗,一夜偷0欢她便不辞而别,人间蒸发,你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母亲,你的母亲身体弱,你也知道,总之我只认汉娜为我生的孩子,我只要你母亲一个人的孩子,那才是我的孩子”。
“你到底把攸枷怎么了”?波双手撑向了桌子,一双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仇视和愤怒。
“没怎么,只是把她送到了她该呆的地方”。
“攸枷只有十四岁,她只有十四岁呀!你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吗?你的良心何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选择离开法国”。
“她现在在哪里”?
“你真是迷了心窍,从攸枷来之后你一天到晚的往南特跑,不务正业,她在这儿只会防碍你”。
“她消失我就会任你摆布吗?父亲,把攸枷还给我,把我的妹妹还给我”。
“休想,你现在都敢忤逆我,她还继续呆在这里,你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呵”,波露出了凄美的冷笑,“如果你不把她还给我,那你现在就将失去我,永远的失去我”。
“你去哪里”?奧斯頓见波转身欲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去找攸枷”。
“我不准你去”。
“你拦的住我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