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亮的房间,攸枷细细的抚摸着宿的轮廓,皮肤光滑,眉角,嘴唇,鼻梁,身体所散发出的气息都像极了宿。
如果眼前人就是宿该多好,忍不住悲伤的攸枷流下了眼泪,宿亲吻上了她的泪痕,温柔的让攸枷躺下,宿又吻上了攸枷的粉唇,柔声的耳语,“如果痛就告诉我”。
“恩”。
细腻的亲吻渐渐变的激情,宿抚摸着攸枷的头发低鸣着,“攸枷………小攸枷…………”。
多少次在心中呼唤这个名字,今日的攸枷真的在自己的怀里,宿觉得仿佛在做美梦一般,细细的感受着攸枷的温度,生怕这个梦会醒。
一声声熟悉的呼唤刺激着攸枷的思绪,更刺激着她的情绪,攸枷无法抵御思念的回应,宿温柔的进入了攸枷的身体,随即变的狂野,长久以来的相思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宿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当攸枷醒来时,宿已经戴上面具,靠在床背上的他轻轻把弄着攸枷的长发,相隔六年,用一晚上来不断渴求,似乎得到了一丝满足,用一晚上来重复自己就是宿,就把他当成宿,总算让攸枷放下了悲伤与愁容,宿幸福的微笑着。
攸枷望着床上的落红皱起了眉头,宿急忙问道,“很疼吗”?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会有血”?攸枷充满着疑惑,难道是因为星太猛烈的原因吗?
“你第一次是多少岁”?
想自己才满八岁没多久就离开了攸枷,离别的激情他又怎会忘记,那时说对攸枷会负上责任,现在总算能履行这个承诺,看着美丽的攸枷,宿有舒展不完的笑颜。
“七岁”。
“七岁的孩子处0女膜都还没成熟呢,现在成熟了当然会有血”,含笑的宿耐心的解释着。
“那哪个才算我第一个男人呢”?
她已经违背了当初对宿的承诺,一晚上都对宿怀着极强的愧疚,可是眼前人为什么这么像宿?身上的气息,呼唤她的语气,抚摸她的感觉,这一切都像极了她的恋人,可是眼前人不是宿,攸枷深刻明白着。
“傻攸枷,当然是宿了,他是第一个得到你的男人”。
眼前的攸枷真是可爱,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不都是自己吗,宿有些情绪激动的想告诉攸枷真相,但下一秒又冷静了下来。
他不能让攸枷知道他是杀手,难不成每次攸枷问他‘干嘛去了,是不是杀人去了’,他都回答‘对,他就是杀人去了’,攸枷承受的了吗?
他也不能让组织知道他身边有攸枷,那样攸枷就成了人质,他永远都不能脱离杀手这个职业,或者趁他不注意时杀掉攸枷,让他回归冷酷无情,杀手不能有感情,有在乎的人就会有拖累,就会有顾及。
宿心事重重又心有余悸的问着,“后悔吗?昨晚上我这么粗暴的对你”,想温柔,可是激情上演怎么温柔的下来。
“不后悔,如果我遇到的第一个客人不是你,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怎样”。
“呵,客人”,宿抬起了攸枷的下颚,命令似的口吻说着,“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可是宿”。
“我就是宿”。
“你不…………”。
不等攸枷说完,宿便吻上她的唇,再次霸道的索要着。
金泽宿像慵懒的小懒猫一样躺在攸枷的腿上看着电视,双手也不闲的握着攸枷的小手把玩着,攸枷轻柔的开口,“你真的叫星吗”?
“恩”。
“我总觉得这是个假名字”。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何必在乎真假,你叫我宿,我也很开心”。
攸枷微抿了下嘴角,“那你是做什么的呢”?
觉得宿的工作时间很不固定,一会儿白天出去,一会儿又晚上出去,有时凌晨时分,睡的正香甜的他,一接到手机短信也会立刻出去。
每当这时本睡在宿怀里的攸枷也不免会被扰醒,攸枷总是在宿离开后站在窗边寻找着他的踪迹,想看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模样,可惜宿租的是高层公寓,又是顶楼,攸枷什么都看不见。
有时又很庆幸宿是开车出门,让她无法确认对方的容貌,攸枷在这抹矛盾中不停的徘徊着。
“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是深更半夜做的呢”?
宿平躺了过来,摸上了攸枷脸,嬉皮笑脸的说着,“去找女人啦”!
攸枷愣了一下,如果真是找女人,他会这么频繁的索要她吗?
“怎么,吃醋啦?骗你的,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女人”,是的,他看着别的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趣,但一看到攸枷,他就有用不完的精力,宿恢复正经的安抚道,“有时船要晚上才到码头,我去清点货物去了”。
“你的生意危险吗”?
“怎么会危险,正当生意呢”。
“你…………”。
宿楼上攸枷的脖子,让攸枷低埋下了头紧接着吻上了她的唇,阻止着她再提问,放开攸枷轻言道,“以后不准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跟你在一起”。
“哦”。
“真乖,小攸枷”,又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唇。
金泽宿回到家中,关紧房门,做的第一件是就是张开双臂,温柔的呼唤着,“小攸枷”,淡笑的攸枷温顺的进入了他的怀抱,宿紧紧的拥抱着,“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吗”?
“想”。
“骗我”,宿埋下了头,攸枷主动送吻,他这才满意的询问,“我不在家有乖乖的吃饭吗”?
“有”。
宿温柔的笑了笑,“真乖,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是我的护照”,攸枷尤为惊讶,她完全没想到这本真护照会失而复得。
宿拿起茶几上的假护照低沉的说着,“你以后就用这两个身份征,还有这个护照,这样出国就不需要大人监护或签字让空姐代管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