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正是形容此刻玉姐儿厢房里的情景。
玉姐儿柔软的娇躯被苏星寒压在身下,苏星寒的大手不停的在玉姐儿的胸前作恶。
玉姐儿虽出身烟花之地,但素有名声,平时那些**士子见了玉姐儿,哪个不是斯斯,恨不能将中华数千年的优良传统都展现在玉姐儿的面前。而至于今天似苏星寒这般大胆而火热的举动,玉姐儿却是头一遭。
抵抗力全无,娇躯火热而柔软,没有一丝的力气将他推开。当然,主要是苏星寒的手法娴熟老道,玉姐儿那未经开发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大胆火热的撩.拨?纵然是身子还在抗拒,可心里早已经千肯万肯了。
玉姐儿逐渐意乱神迷,正所谓趁其病要其命,这种打法不管是在对待敌人,还是对待女人,都是无往不利的好招。
玉姐儿只知嘤咛的轻唤,苏星寒的小兄弟早已经**难耐。
一番悠长的法式热吻结束后,苏星寒直接将玉姐儿的娇躯压在身下,随意的踢掉鞋子,直接往绣塌上一躺。大手娴熟的将玉姐儿身上的衣衫解开,雪白的肌肤已经露出。苏星寒贪婪的看了一眼,低下头,在玉姐儿粉嫩的鹅颈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处.子的幽香传来,真是美妙极了。
三下五除二,玉姐儿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红sè的美艳亵.衣了。
望着眼前美艳动人的情景,苏星寒心中的yù.望大动,暗道,真是讨厌,不知道老子对制.服.诱.惑最没有抵抗力了嘛?姑娘们都穿成这样,还让不让老子做正人君子了?反正别人不知道,苏星寒是知道自己在这件红sè的亵.衣之下,抵抗力瞬间成为负数。
低声吼了一声,苏星寒伸手要去解掉这件碍眼的亵.衣,这件亵.衣虽美,但在这种时候,就有点碍事了。
然而却不料,在苏星寒即将解开这神秘的面纱,与玉姐儿胸前那对饱满而丰盈的大白兔来个面对面接触时,原本娇弱不堪的玉姐儿却已经缓过了劲儿。玉姐儿急忙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捉住苏星寒大手,俏脸晕红,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恐惧与柔弱,道:“先生,不要。”
我擦!听见这声音,苏星寒直接在心里骂开了!玉姐儿啊玉姐儿,不要就不要嘛,可是您老用这么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出来这样的话,老子怎么知道你是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这声音就好比是某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主角用着如哭如诉的声音,对着正在大力冲刺的男主角儿高亢的喊着“雅蠛蝶”一样。
到底要还是要还是要呢?苏星寒心中有些惴惴,想着,若是真的不要了,那玉姐儿会不会很失望呢?但若是要了,那玉姐儿会不会恨自己呢?真是两难的抉择,要么禽.兽,要么禽.兽不如!可把苏星寒为难死了!
一低头,迎上玉姐儿那微微恐惧而闪躲的目光,苏星寒的心中幽幽一叹,暗道,得,禽.兽不如就禽.兽不如吧。
“哈哈!”苏星寒忽然哈哈一笑,玉姐儿心下微微奇怪,像是受了惊的小兽一般,偷偷的望了他一眼,旋即又急忙闪开目光。苏星寒哈哈一笑,而后停止了动作,一本正经的对着玉姐儿说道:“玉儿宝贝儿,什么不要啊?”
“苏先生,你真坏!”玉姐儿见他明知故问,心中羞愤yù死,将小巧的脑袋埋在胸前,娇羞无限的轻啐一声。
这小妖jīng!为什么非要逼老子?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变身?
苏星寒心中暗骂一声,而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道:“玉儿宝贝儿,其实你误会我了。你以为我是真的想轻薄于你嘛?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是,我是解了玉儿你的衣衫,可是我其实是为了你好。”玉姐儿闻言,只是着恼的瞪了一眼这厚脸皮的恶人,不说话。
苏星寒见状,脸上的神情越发的认真,苦口婆心的说道:“玉儿宝贝儿,你怎么不了解我的心呢?其实我这是在为你检查身体啊。实不相瞒,在下除了会说书,yín得一手好湿之外,还有着另一重身份。”
“苏先生还有什么身份?”玉姐儿见他说的认真,于是好奇的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乃扁鹊门第二十五代再传弟子。我师父医术高超,乃方外高人。后因见我面相不凡,才学敏捷,是以收我为徒。在下不才,虽只学得了师父才学之十之一二,却也略懂医术。今rì见玉儿玉体抱恙,是以未经玉儿你的应允,便对你进行了一番细微的检查。虽有几分唐突,但医者父母心,玉儿你大可不必介怀。”他煞有其事的说着。
玉姐儿自幼在烟花之地长大,虽年轻,但却也不傻。深知苏星寒这人的xìng子顽劣,说的话也没有个正行,哪里会信他的话?
玉姐儿美眸一撇,轻啐道:“你这恶人,欺负也便欺负了,却总是喜欢编些乱七八糟的话来哄骗奴家。”
苏星寒也不生气,只是神情微微有些暗淡,低声沉吟道:“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你这恶人,奴家信你便是了。”苏星寒一脸黯然伤神的样子,简直比独臂的杨大侠还要来的黯然**。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个**。所以明知这厮只是故作深沉,玉姐儿还是义无反顾的将他送来的**吃下去。玉姐儿抱着苏星寒的胳膊,小巧的脑袋紧紧的贴在他的胳膊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其实不管苏星寒这话是真是假,这都已经不重要的。光是苏星寒刚才在紧要关头,放过自己,就已经让玉姐儿心中感激不尽了。玉姐儿在这妙玉坊多年,见惯了形形sèsè的男人。她深知男人的劣根xìng,平素那些男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但若是真到了这个关头,自己的清白又如何能保得住?
苏星寒虽放.浪.形.骸,但骨子里却不知将这些谦谦君子甩了几条街。
“哈哈,还是玉儿你知我懂我!”苏星寒的脸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黯然伤神,这一刻已经万里无云了。他哈哈大笑着,脸上的神情格外得意,嘴角噙着坏笑,说道:“玉儿,既然你已经信我是这扁鹊的第二十五代再传弟子了,那就让我们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情吧?玉儿宝贝大可放心,我身为医者,虽美sè当前而sè不改。”
他义正言辞的说着这般不要面皮的话,玉姐儿想起先前的旖.旎,娇躯又开始渐渐发软。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厮,娇嗔道:“依奴家看,是sè.心不改吧?”
调皮!这种话怎么能戳穿呢?苏星寒不满的想着,但脸上却只是赔笑。
见苏星寒放弃了轻薄自己,玉姐儿心中感动不已,秀脸轻轻摩擦着他的胳膊,低声呢喃道:“苏先生莫心急,奴家的一颗心里满满的都是先生,又如何能装得下别人?玉儿这身子,还不是任君采拮。只盼君不负我。”
得,画了好大一个烙饼!苏星寒心中暗道,可是隐隐的还是很期待的样子。
他大手绕过玉姐儿的身子,胳膊搂着玉姐儿的蛮腰,大手顺势向上,悄悄的钻进玉姐儿的亵.衣里,轻揉慢捻抹复挑,自然是信手拈来。玉姐儿这未经开发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但她的心里却又爱煞了这个恶人。于是也只是白了一眼这不停作恶的恶人,将柔软火热的身子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任由他胡来。
“玉儿宝贝你且宽心,我苏星寒对天发誓,定不负你!”脸轻轻的摩挲着玉姐儿的秀发,苏星寒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对天,道:“神明在上,若有一天我苏某负了玉儿,就让我不得好死,入那十八层地狱,经历多半痛苦,永世......”
“先生......”苏星寒的毒誓还没发完,玉姐儿的泪珠儿却已经湿了苏星寒的衣襟。低声呢喃的唤了一声,玉指轻轻的放在苏星寒的唇上,阻止道:“先生莫要说了,先生的心玉儿又怎会不懂?便是先生有朝一rì负了玉儿,玉儿也只盼先生能长命百岁......”
“傻丫头。”苏星寒身为现代人,对毒誓没有什么概念,但对于这丫头对自己的这番痴情,却是真真的感动不已。他轻抚着玉姐儿的秀发,充满宠溺的骂了一声。
玉姐儿闻言,像是孩子一般,薄薄的唇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两人相拥在一起,却什么都不做。哦,也不是什么都不做,至少苏星寒的手可没闲着。
半晌,玉姐儿忽然叹了一口气。
苏星寒闻言,笑着说道:“我的玉儿小宝贝儿,你为何要叹气啊?”
“先生,你可知道,再过些时rì,便是江南三年一度的行首会了,届时江南的好多名伶都会参加呢。像什么hūn波坊的燕无双,嘉兴府的莺儿,苏州的秦如玉,还有那上一届的行首花旦柳如烟,也都要来参加呢,真是好大一场会呢。”玉姐儿靠在苏星寒的怀中,低声说道。
行首会苏星寒早已经听说了,这所谓的行首会,便是江南所有的烟花之地聚在一起,选出一个花中之魁。说白了,这就跟苏星寒当时所在的时代的选秀一样。一群美女聚在一起,然后比美比惨,再讲述一下自己的音乐梦想,最终就扬名立万了。
只不过古代的行首会,比那时的选秀要严格的多。
能担任花魁的,可是要琴棋诗画,样样jīng通;吹拉弹唱,无所不jīng。所以能在行首会上拔得头筹的名伶,身价必定是倍增。
“哦?这样啊?那你想怎么样呢?”苏星寒是多么聪明的人,一听玉姐儿这话,便知道她是想借用自己的能力,帮她在行首会上夺得头筹。虽然听上去有些像是在利用自己,但苏星寒却没有什么反感的。
“玉儿想请先生为我作诗一首。”玉姐儿也直来直往的说道。
“哦,原来只是yín.湿啊?啧啧,我的小玉儿你可真调皮,人家就这点技能,全被你知道了,真是让人家羞涩啊。”苏星寒一脸羞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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