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香公主有点不耐烦,站起身来,走向小荷苞,笑嘻嘻地说:“行了,行了!小丫头,不就是被蚂蝗叮了一下嘛,不至于这样哭个喋喋不休吧?你这小丫头啊,你不是说你是来自农村的穷人家的孩子吗,怎么比我这样的千金公主还娇贵……”
小荷苞突然惊恐地看着依香公主身后,竭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来:“小主!闪开,快闪开!你的屁股后面有蛇,那是一条毒蛇啊!”
一时间,依香公主没有反应过来,没有闪开,而是蓦然回首,一个华丽转身。
果然,林丛中窜出一条身子花花绿绿的眼镜蛇,高昂着头,发出“呼、呼、呼”的威吓声,血红的、箭头似的、分叉的舌头“突、突、突”地向前吐着,下半截身子在地上疾速地游动着,恶狠狠地朝依香公主冲来。
“我的妈呀!阿威快来救我……”依香公主吓得瘫软在地。
依香公主虽然吓得趴下了,但毒蛇还是没有放过她,它跑到依香公主身旁,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咬了一口,然后调转蛇头飞一样地想窜进丛林。
阿威听到依香公主的呼救声后,大踏步地赶过来,看到那条毒蛇正要逃跑,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它的尾巴,提在空中使劲抖。俗话说,猪怕割鼻,蛇怕抖,只听到一阵咯咯咯的响声后,那蛇早已散了架,死翘翘了。
阿威把死蛇抛到空中,那蛇在下落时挂在了树枝上,在那儿晃荡摇曳,花花绿绿的身子十分耀眼。
阿威跑到依香公主身边,蹲下身子,急切地问:“公主,怎么样,被蛇咬到了吗?”
依香公主抱着大腿像小荷苞刚才一样“哎哟哎哟”直叫唤,她忍住痛,点点头,对阿威说:“被蛇咬到大腿了,好疼哦!”
阿威不容分说,赶忙动手,三下五除二撕开依香公主的裙子,一埋头,一口衔住她那粗壮白嫩的大腿,使劲吸允起来。
依香公主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又羞又惊地叫道:“阿威王子,这是干什么?你可是个谦谦君子,可不能趁人之危啊!”
小荷苞也大惊失色,尖声叫道:“死卡佤人,你这个鸵鸟下的臭卵——大坏蛋!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吻我家公主的大腿,不要脸到家了!你等着,小姑奶奶马上过来敲碎你的脑袋,今天我要打得你遍地找牙,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小荷苞挣扎着站起来,拖着刚被被蚂蝗叮咬过的伤腿,一瘸一拐地跑过去,挥起一对小拳头在阿威后脑勺上擂鼓似的敲打起来,一边打一边骂:“死卡佤人,你还不快住口?是不是要我找个石头来,像砸西瓜一样把你脑袋一砸八瓣?”
阿威抬起头来,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大声说道:“小荷苞,别胡闹,我在给你家公主吸毒疗伤。她的大腿被毒蛇咬伤了,若不及时吸出毒来,这只腿就完了,只能砍掉,否则,性命不保。”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卡佤人,快点吸,快点吸哇!我家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哦!”小荷苞听说,吓了一跳,不再阻挠了,一迭连声地催他快点吸,别耽误时间。
依香公主也吓得脸色煞白,不再挣扎了,任由阿威抱着她的大腿吸允。此刻,浑身冰凉的依香感到阿威的嘴唇很有温度,**辣的,吸允着她的大腿,她觉得很舒服。
阿威吸允了一阵,一连吐了四五口鲜血,然后说可以了。他刷地撕下了自己的衣襟,将刚才给小荷苞疗伤的那瓶药拿过来倒了一些敷在依香的伤口上,然后才给她包扎上。
“公主,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阿威望着依香公主问。
“嗯,不错,这药真的不错哦。刚才还锥心刺骨般地疼痛,现在却冰凉冰凉的,一点都不疼了,真是药到病除啊!哦,这是什么药?竟然有如此的疗效,太神奇了!”
“这是产自我们阿佤山的云南白药,我们把它捣碎了装在瓶子里,跌打损伤划破出血,只要敷上这药粉,立刻见效。”
“哦,原来是云南白药啊,听说过,这药真的很神奇耶,今天总算见识了。”
“咱们走吧,钻出这片森林,就到红河谷了。这深山老林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宜久留。”
阿威说完,又提起月牙弯刀,走向前去,刷刷几刀,将遮挡住道路的最后几根树枝砍掉。
阿威转身走来,牵着马儿对依香公主和小荷苞说:“公主,小荷苞,请上车,你俩受了伤,不用再下来牵马推车了。咱们下了这个坡,就能听到红河水的涛声了,顺着红河再走两三里路,就到红河谷了。”
听他如此说,依香公主很兴奋,和小荷苞一起欢天喜地钻进马车,任由阿威牵着马儿往前走。5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