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面无表情地说:胡。清一色。
应向晚:……
第二盘,应向晚打个一筒。
萧奕推牌:胡。七小对。
应向晚:……
第三盘,眼看着已经是牌尾了,应向晚小心翼翼地放了一个三万在桌上。
简林推牌:哈哈哈哈哈哈!我胡!大三元!
应向晚:……
第四盘:应向晚已经有点萎靡了,但凡不能凑的牌也不看桌底,一路横甩到桌上。又是一个三万出去。
叶乔∓mp;萧奕∓mp;简林:胡!
萧奕:我拦胡。
叶乔和简林臭着脸把筹码丢过去。
应向晚哭丧着脸:我没有筹码了……
叶乔和简林的臭脸瞬间比花园里还有百花齐放的感觉。
应向晚:我可以不玩了吗……
叶乔∓mp;萧奕∓mp;简林:不行。
应向晚:我玩不过你们……
简林:怕什么。又输不光柏铭涛的家产。
萧奕:他穷得只剩下钱,就当资助兄弟的事业。
叶乔点头:恩。没错。
应向晚扁着嘴:可是我不败家啊……
简林∓mp;萧奕∓mp;叶乔:继续打!
太过分了,还敢秀恩爱!有贤内助了不起吗!今天要让柏铭涛彻底知道什么叫秀恩爱,死得快!
结果……第二圈就这样诡异地开局了。应向晚竟然首把坐庄。
抓牌结束后,应向晚把牌立起来,整理清楚以后,看一遍,眨眨眼,又看了一遍。
简林:快点呀。没关系的,败不完柏铭涛的家产的!
应向晚继续眨眼,又看一眼牌,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我好像是抢金……”边说她边推牌给大家看。
简林∓mp;萧奕∓mp;叶乔认真地看牌,然后憋出一个字:是。
第二盘
简林:向晚你快点呀。
应向晚:等会啊,我有点晕。
萧远:数三下啊……
坐应向晚边上的美女:这牌太好了……
叶乔:三!二!
应向晚赶紧推牌:原来是钓金……
简林∓mp;萧奕瞪着叶乔:你催什么催
第三盘
大家都不敢大意了,这应向晚后发制人姿势强劲。
谁都默不作声地打牌,三个高智商在暗自较劲算牌。
应向晚智商不算低的,但没他们狐狸,一板一眼特别认真。
叶乔:七筒。
应向晚:碰。
萧远:六万。
应向晚:碰。
简林:一条。
应向晚:碰。
简林∓mp;萧奕∓mp;叶乔:……差不多了啊你!
应向晚:噢。没有对了。
然后,她抓牌。
应向晚:诶!杠七筒!
简林∓mp;萧奕∓mp;叶乔:……
一圈后,应向晚抓了个三条,愣了愣,另外三个人皮都绷紧了。
应向晚:放心放心不会自摸。
三个人松了口气,于是,叶乔丢了一个二条。
柏铭涛正好走到应向晚身边,把她手上的牌推到,“胡!”
简林∓mp;萧奕∓mp;叶乔:你不是说你不会胡的吗!
应向晚莫名其妙:我只是说不会自摸啊……
三个人在心里默默地抽,柏铭涛腹黑找个老婆还腹黑,这简直是……乌贼夫妻。
柏铭涛又笑出那得意的表情,让人非常想揍。他权当没看见,只拿着筷子夹牛肉松到应向晚嘴里。
那三个人已经是酸得牙疼了,旁边的女伴也羡慕得说:“柏总真是贴心。”
应向晚几把牌都这么旺,已经全心扑在麻将上,负责张嘴吃不说,还指挥,“水。”
柏铭涛递果汁过来。
“牛肉。”
柏铭涛夹牛肉。
“我想吃水果。”
柏铭涛出去端一盘水果进来,用牙签插着喂她。
那三个人已经要怒火攻心了,也开始对边上的女伴说要这要那的,那些女伴巴不得抓紧机会赶紧伺候好几位爷,说不定他们心情好自己就有机会了。
应向晚吃得心满意足后,不自禁地说:“你真好!”
那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牌一推。
萧奕说:“简直看不下去了。”
简林说:“太嚣张了!”
叶乔说:“忍无可忍!”
应向晚以为怎么了,赶紧抬头看着三个已经站起来的人问:“怎么了?”
萧奕笑笑,说:“牙疼。”
简林笑笑,说:“胃疼。”
叶乔笑笑,说:“全身疼。”
柏铭涛捏应向晚耳朵,用温柔得让人溺毙的声音说:“他们嫉妒的。自作孽不可活,别理他们。”然后就对那三个人伸手说:“给钱!我们晚晚辛辛苦苦陪你们打麻将你们做长辈的还要赊账不成?”
三个人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剥了柏铭涛,萧奕对三个陪打的女孩子说:“你们陪向晚打。我们出去玩别的。输的算我们头上。”
应向晚正要起来,柏铭涛伸手压在她肩膀上,“没事。我就在外面。”
“好。”她旺得不行,打得上瘾了,自然愿意继续打下去。
三个女孩子人精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把应向晚哄得特别好,果真是牌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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