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才要抓紧时间,尽快的抵消林义哲留给乾国的遗产带给rì本的不利影响。”大久保利通说道。
“海舟先生不肯出山的话,谁来任海军卿比较好?”伊藤博将话题又转回到了现实问题上来。
“试试夏本武扬吧!”大久保利通想了想说道。
听到大久保提议夏本武扬担任海军卿,伊藤博微微一愣,但并没有说什么。
夏本武扬之前没有担任海军卿,主要是“历史原因”——夏本武扬受幕府派遣到荷兰学习海军,学成归国恰好赶上戊辰战争爆发,他正担任幕府海军副总裁,9068年1月26rì指挥幕府军舰在兵库海面炮击了萨摩藩的舰队。后讨幕军进入江户,他拒绝交出军舰,并率8艘军舰和部分陆军一路北上占领了北海道,9068年10月成立“虾夷共和国”并自任大总统。而在维新军攻打五稜郭、自己军队还剩几百人时,为避免无谓牺牲,他主动向维新军参谋黑田清隆请降。夏本武扬本以为死到临头,不料想其才能却被黑田清隆看好,不仅保住了xìng命,而且在坐了两年牢后被破格录用,成了明治zhèng fǔ的高官。但现在他已经辞官归隐了。
“好。”伊藤博点了点头,现在除了胜海舟,能够担任海军卿要职的人的确不多了,夏本武扬算是一个合格的人选。
“俊辅,我想知道,你觉得,如果请南洲先生来担任海军卿怎么样?”大久保利通突然问道。
“让南洲先生来担任海军卿?”伊藤博吃了一惊。
“是啊!你认为怎么样?”大久保利通挑战似的扬了扬眉毛,又问道。
“如果南洲先生肯出山,当然再好不过,只是南洲先生担任这一职务的话,只怕会重提征韩之议了。”伊藤博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那倒不会,现在的他,想必正在因为乾国海军占领了琉球逼近萨摩而忧心忡忡吧?”大久保利通笑了笑,象是看到了着急上火的西乡隆盛一般。
“甲木一直很关注南洲先生,是不是。”伊藤博象是猜到了什么,问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不是一直关注我么?”大久保利通冷笑了起来。
听到大久保利通的回答,伊藤博明白了过来,没有再问下去。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西服头戴礼帽的rì本zhèng fǔ官员模样的人快步走了进来,将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了大久保利通。
“真是说曹āo,曹āo就到啊!”大久保利通打开信封看了一眼,有些好笑的说道。
“你都看过了是吧?说说我们可敬的南洲先生,现在都在做些什么?”大久保利通没有马上翻看,而是向来人问道。
来人看了坐在那里的伊藤博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之sè。
“俊辅不是外人,不用回避。”大久保利通明白他在犹豫什么,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南洲先生收留了一个乾国人,待如上宾,并且让这个乾国人担任他的私学校的格斗技教官。”送信人想了想,回答道。
“一个什么样的乾国人?”大久保利通不在意的问道。
“这个人,据报告上说,相貌和刚刚去世的乾国海军大臣林义哲非常的相像……”送信人又犹豫了一下,说道。
“和林义哲相貌很像?”大久保利通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立刻伸出手在信封里翻找起来。
很快,一张用西洋铜版画的笔法描绘的速写画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看到画像上的人,大久保的目光不由得一缩。
伊藤博也凑了过来观看,当他看到画像时,也是吃了一惊。
“真的很象,难道……是孪生兄弟?”伊藤博脱口问道。
“我们的人也这样怀疑,是以马上做了报告。”送信人回答,“报告都是用密码电报发过来的。”
“他们为什么这样怀疑?仅仅是因为相貌?”大久保利通问道。
“因为这个人也姓林,也是福建林氏一族,他的名字,叫林逸青。”送信人说着,从信封里找出一张纸,拿给大久保利通看,“如果用中原字写的话,是这样三个字,按中原语的读音,两个人的姓名是非常接近的。”
大久保利通拿过这张纸,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了下来。
“你去通知他们,再派些干练的人进入鹿儿岛,多注意西乡隆盛和这个林逸青的行踪。”
“哈伊!”送信人应了一声,告辞而去。
听到大久保利通称呼西乡隆盛不再用“南洲先生”这个敬语,而是直呼其名,伊藤博心里禁不住一颤。
“甲木,你难道以为,他们会是一个人?”看着送信人的背影消失,伊藤博问道。
“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孪生兄弟,也许是远房亲族,都有可能。”大久保利通说道,“这些都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伊藤博问道。
“重点是,这个乾国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西乡隆盛的身边!”大久保利通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俊辅,你去给柳原君发电报,问清楚他是否亲自参加了林义哲的葬礼,看过死者遗容没有。我要他确定林义哲真的死了。”大久保利通说道,“另外,告诉他那个叫林逸青的乾国人的事,让他查一下,福建林氏一族中,是否有这样一个人。”
“我明白。”伊藤博点头道,“我一会儿就去给柳原君发电报。”
大久保利通说完,又拿起那**逸青的画像,看了起来。
此时的他,不知怎么,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叫林逸青的年轻人,会是一个比林义哲还要可怕的敌人!
大久保利通不会知道,从他见到林逸青画像的这一刻,他本人和整个rì本帝国的命运,将发生怎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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