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家与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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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惜每次遇上热爱沒法使我感觉我终于遇上幸福

    听说太理想的恋爱终不可接触

    听说太理想的一切都不可接触

    那晚他是独自离开婚宴会场的总觉得心里有一根刺放下放不下都在那里其实何秀龙的想法相当的简单甚至可以说很幼稚他就是想问问朱美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

    实际上这种话且不说酒店里沒机会说即便有机会朱美站在他面前他也是沒法说出口的所以他带了一瓶酒驾车來到了海边

    借着月光举手干杯

    海潮一波接一波的涌上來再悄悄退下每次都冲到何秀龙的脚边凉飕飕的他躺在柔软的细沙上看着月亮

    也许真的是越凄美的爱情越让人刻骨铭心这种感觉是第一次有他有很多话想说可又找不到倾诉对象他看着月亮笑了他想起了队长自言自语:“队长我特沒出息是吧哈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队长要是知道他这幅模样想必一定会跳起來给一脚

    何秀龙也想找老朱说说话可老朱太木讷了说也白说而且他一定会鄙视自己的照着嘴巴又灌了一大口火辣辣的烈酒使得喉咙极其排斥这一股势力的入侵可无论怎么排斥何秀龙还是“咕隆咕隆”的吞下去了

    像一口滚烫的岩浆一直烫到心里

    深夜的海边格外的吵人那不厌其烦的海浪一声一声的挑战着何秀龙的耐性

    如果我就这样死在沙滩上明天肯定会上头条吧能吗何秀龙自己跟自己说他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全然沒有注意到天上已经沒有月亮了大风刮來了大量的乌云气氛忽然就不友好起來

    保家卫国

    迷糊中他又回到了军营和战友们一起在军旗国旗下庄严的宣誓那朗朗誓言让人热血沸腾他看见稚气未脱的自己站在队伍里显得特别瘦弱他笑了原來自己曾经那么弱小

    下一秒笑容就僵硬在脸上现在呢强大了吗沒错比那时候强大许多倍可又能怎么样面对他们的再度入侵自己却只能袖手旁观不仅如此还像个宠物一样被人圈养着

    难道赤手空拳去对抗他们何秀龙发了疯似的又灌下一口酒指着天空中并不存在的月亮大声嚎叫:“好那就赤手空拳对付你们哈哈哈哈哈”

    酒瓶已经空了何秀龙坐起來抡起胳膊猛地将它丢进了大海里在汽车的氙灯下这个孤独的身影显得十分苍白与落魄

    下雨了点点打在他身上也不觉得冷他抬头望着大海哈出一团白雾不知说给谁听:“你们给了我强壮的身体却沒给我强大的智慧以至于被别人玩弄于手掌”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一个人的力量和智慧再怎么强大终究不可能对抗得了一个体系一个集体永远要比一个人强大

    回家死也要死在家乡

    一股执念注入体内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对着大海的另一边喊了一声:“回家”

    转身发现灯光下飘落着无数的白色心中一喜下雪了下雪就意味着快要过年了一家团聚的时刻又來了手头上有再忙再重要的事情先放一放回家和爸爸妈妈吃顿团圆饭听爸爸吹吹牛看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小孩哭啊闹的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和平时期中国人沒有什么比过年更重要的事了

    突然心一酸有多少年沒跟父母吃团圆饭了这次他再也忍不住的趴在汽车上嚎啕大哭起來口中不断的喊着爸爸妈妈哭只是为了自己心里舒服一点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用当父母逝去那种心痛再也无法弥补

    擦了擦红肿的眼睛重重的关上车门何秀龙坐在驾驶室里在汽车调头的那一刻再次看了看海的方向那个有着自己父老乡亲的方向

    从此要格外的小心

    回來的路上虽然头昏脑热可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怎么今天沒有人跟踪如果有的话即便是再怎么小心入微也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们真的这么放心了还是...难道是......

    转了几道弯那精致的别墅渐渐呈现在眼前灯火通明不少佣人还在忙碌着什么

    一进门朱世琛从沙发上站起來劈头盖脸的问:“死哪去了”但话一出口就察觉到了何秀龙的异样:“怎么招还哭嘴了”

    何秀龙瞪了他一眼关上门走到他跟前低声道:“老朱你觉得他们会不会监视我们”

    朱世琛一脸迷惑:“你傻了问我这种问題”

    何秀龙拉着他來到外边在昏暗的花园里打起了手语他的意思是他们对我们不可能如此放松可我们事实上确实显得无比自由

    朱世琛若有所思也打着手语问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我们的身体装了追踪器何秀龙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性所以我们要揪出这个小玩意

    想要找出追踪器必须要有金属探测仪而后者早已经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了朱世琛拍了拍胸膛说一切包在我身上

    何秀龙再次点了点头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过得很舒心何秀龙再也不愿花过多心思去挂念那个女人而是在思考怎么才能回到大陆黄立一直就很爽快自是不用再说

    朱世琛时不时的和黄立一起上街逛逛泡泡妞之类的但是暗地里也在忙碌着他有意无意的终于找到了一个跳蚤市场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已经把所需要的零件准备齐当最后就只需要一把手术刀和一些棉球了

    其实他们可以不用这么费劲直接去医院做个t就水落石出了可一來怕打草惊蛇二嘛并不信任那些医生

    这几天他们在睡觉之前总会在身上寻找着那种植入后留下的微创口可一无所获直到简易的金属探测仪终于组装完毕并且在左手腋窝处终于发出微小的蜂鸣时两人才长吁了一口气

    原來还一直在担心会不会装在靠近心脏的地方那样就麻烦了可回过來一想也符合逻辑在得到病毒之前一定是趁两人极度虚弱的时候安上去的可能不敢冒险轻易动致命部位第二若是拿到病毒之后安装的那就更沒必要大动干戈了区区两三个赤手空拳的人能翻出什么大乱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装了这个只有小指甲一半大的玩意

    绑上止血带老朱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又递给何秀龙:“來一口”何秀龙摇了摇头把剩余的纱布和止血带包在一团报纸上说:“对了这两个小东西现在还不能丢随时放在身上以免他们起疑心”

    朱世琛吸了一口烟露出**的表情:“龙哥咱们取出了追踪器下一步怎么办”

    何秀龙望着窗户若有所思的说:“还得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朱世琛掐灭了烟头兴致勃勃的问

    “你就安心的等着吧这个机会不会很久了”何秀龙将那团装着垃圾的报纸放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然后就要出门朱世琛又追问了一句:“是真的吗”

    这次何秀龙沒有回答只是回头看着他然后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

    朱世琛低下头嘟囔了句:“但愿这次能......”话还沒说完就传來了关门声他不爽举起拳头:“臭小子欠揍了吧”

    他把追踪器放回口袋准备去一趟厕所在路过窗口的时候看见院子里进來一辆汽车他停住脚步心里嘀咕着这大半夜的谁会來这啊

    车里下來一个人穿着黑色大风衣还戴着一个帽子朱世琛轻蔑的哼了一句:“妈的还搞得跟零零七一样”也沒当回事扭头就往厕所走去

    何秀龙出门的时候恰好碰见了这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那个人方志

    “哎哟何先生这么晚了还去哪啊”方志摘下帽子笑着说

    何秀龙一怔:“你到这里來有何贵干”

    “哈哈这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土地我哪里不能去”方志看见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袋子:“那是什么”

    何秀龙倒也大方把袋子提到他跟前:“看看你的鞭子做的好事”

    袋子还沒打开方志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不必了我來是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话到此处就停住了:“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

    何秀龙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方志就跟在他身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有屁就放吧”何秀龙沒好气的说

    “在这里住的还舒心吧”方志看了看四周见何秀龙沒有接话他又说:“是这样的马上要过年了我想送点礼物给你们”

    “不必了请吧”何秀龙厌烦的站起來看着他说

    “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你们中国人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方志讽刺道

    “我不想跟你辩论请吧”

    “哼哼......行吧”方志站起來眼神里尽是狠毒在离开之前对何秀龙诡谲的笑了一下

    那种笑容深藏着地牢不比地牢更加阴险毒辣

    我们我们真的能够回家吗何秀龙看了看手中的袋子对心中的那个计划也感到了莫名的紧张5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