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道:“我很后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生,我多么希望在乡下跟你种上几亩薄田,生下一堆孩子。”
“现在我们也可以呀!”
“今生无望。”
小月摇摇头,披衣下床,赤身裸-体的阿海从后面抱住她,将其猛的摔在床边:“你什么意思?”
小月冷笑着:“这样有意思吗?”
阿海用行动回答,直接从背后进入,紧紧揉搓着小月胸前一对娇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什么意思。”
小月凄厉的笑了起来:“是吗?你这么快就宣示主权了,我又成了你的奴隶?”
“为什么要这么说?”
小月道:“大海,你很可怜,朱永健只是钱的奴隶,你却不只是钱的奴隶,朱永健心有爱,你的心只有恐惧,迷茫和无助。”
“贱人!”
阿海大力鞭挞着,心却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小月的这番话听着是那么的耳熟。
“华叔。”
就在阿海打了一个哆嗦,强守精关的时候,外面响起人问候的声音。
阿海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们这些人是华叔一手培养起来的,对于华叔的恐惧深刻在每一个人的灵魂之。
可是,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嘴唇几乎咬掉,也忍不住一**袭来的惊涛骇浪。
阿海也顾不得许多,紧紧抱着小月的胯部,射出了自己一切。
嘭——门被人一脚踢开,身材高挑,面容清癯,穿着黑色山装的华天站在门口,房散发着浓重的蛋白质味道,让他微微皱眉。
“华……”
华天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射入阿海的瞳,他的声音如同机械一般不带一丝感情:
“阿海,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就向下楼方向的过道走去。
“华……我……”
小月推开阿海,以最快速度穿了内衣,然后抱着外面的衣服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目瞪口呆的阿海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然后慢慢穿妥衣物,垂头丧气的下楼,来到华天的面前。
华天端着茶杯,用杯盖刮着茶叶浮沫道:“跪下。”
声音不怒而威,阿海顿时双膝一弯,扑通跪在华天的面前。“你错在哪里?”
华天不紧不慢道。“我……我不该在执行任务期间贪恋女色。”
“你还知道,你还没有忘,这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我错了,华叔,我跟小月是青梅竹马,情不自禁,请你原谅我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阿海上前抱着华天的小腿道。
华天摇摇头:“你是第一天跟我?你不知道组织一向纪律严明,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还有,你的任务是什么?我让你负责行动,你却趴在女人身上,连人家来过都不知道。”
华天这话一出口,阿海和另外几个黑衣男子都是一惊,尤其是阿海,心更是惴惴不安。
如果有人来过,还达到了目的,那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华天马上解开了谜底,“许钟来过,你们这么多人就如同摆设,那只猫是人用石头打伤的,猫怎么可能摔跤,还摔断腿?”
华天手捏着一颗带有血迹,弹球大小的鹅卵石道:“这块石头就是我在猫儿落地的地方找到的。”
他叹息一声:“还有那头黑狮,它死了已经超过四个小时,你们居然都不知道!”
话音未落,有人将小牛犊般的黑狮尸身送来客厅,几个人一看,黑狮眼睛和鼻孔都留下了黑色的血线,显然是被人用重手震死的。
“还有,我发现有人从滴水管上楼,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他应该进过朱茵的房间。”
阿海眼睛瞪得老大:“不,不会的,不可能。”
华天看着阿海呵斥道:“你一晚上都在干什么?”
“我……我们……我们做了以后就睡,早上起来又做了一次。”
“你真的睡了?看着我的眼睛!”华天命令道。
阿海紧紧盯着华天,似乎华天的双眼变成了两个漩涡,自己的意识被漩入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华天向紧闭双眼的阿海问话:“昨晚,你都看到了什么。”
阿海抱着脑袋痛苦地说道:“我想小月,我们在朱茵的房子里做了,可是我不开心,因为她心里已经没有我……突然有人,有一个从床底出来,然后用喷剂对我喷了一下……”
华天眉头深锁,打了一个响指,阿海一惊醒了过来,马上跪好。
阿海知道华天对自己使用了催眠术,看到旁边有关心同情有幸灾乐祸的目光,阿海心里冰凉冰凉的。
华天叹了口气,道:“我们组织之所以能发展壮大,完全靠的是纪律,是规矩,阿海虽然是我的爱将,可是,他一样不能坏了规矩,为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因为女人误事,来了,拖下去阉了。”
“啊?”阿海猛然抬起头,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如果连一个男人都做不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海不停磕着响头:“华叔,看在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饶我这一次,你饶了我。”
“带走。”
两个人刚刚抓住阿海的双臂,阿海“啊”的一声,失去了理智,展开双爪,扑向华天。
华天眉头微皱,就看到眼前刀光一闪,他喊了一句“不要”阿海的头颅已经高高飞起,颈的热血一直喷射到了三米高的屋乐上。
阿海的眼瞳充满了恐惧、不甘、无助、彷徨,最后归于沉寂。
华天看着持刀的年轻人喝道:“为什么?谁让你动的手?”
“我怕他伤了华叔。”俨然是东北口音。
“处理干净,收队,这里没有监视的必要了。”
说完,华天拂袖而去。
更衣室里,许钟凝定的深吸缓呼,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帮人冲进来,没想到却惊起了一对野鸳鸯。
原来一个体育系的男老师同一位音乐系的女老师热恋,两人追求刺激,在女更衣室弄了一帐篷。
二人刚刚准备热个身就起床来的,没想到有一帮人冲进来,男老师从帐篷刚刚露出脑袋,就被人拖了出来,这厮一出来,双手捂着下身,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一帮人哈哈大笑,男老师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陪着笑:“各位大哥,就是那回事,我女朋友还在帐篷里,理解万岁。”
为首一个大汉:“我们找人,我们要看你的帐篷。”
“嗳,我进去让她穿衣服。”
“对不住了,我们赶时间。”
二话不说,几个大汉冲进去,将刚刚穿了一件内衣的一对男女扔了出来。
几个大汉捏着鼻子在帐篷里翻了翻,出来道:“没有。”
为首大汉皱眉道:“奇怪,难道不是进这里了?”
许钟听到这话,一阵窃喜,你赶紧走,我拿了东西就走。
说话的功夫,男女老师已经穿的差不多了,二人收拾帐篷就要走。
男老师被拉住,大汉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人进来?”
“没有?”男老师摇摇头,女老师始终拿头发遮着脸。
“你们可以走了,知道出去怎么说吗?”
“啊?知道。”男老师读头不迭。
大汉问道:“怎么说?”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大汉拍拍男老师的脸:“当老师的脑子就是好使,我记住你了,滚。”
两位老师一走,大汉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读读头,大声道:“许钟,我们知道你厉害,可是不妨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兄弟和女人在我们手里,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只要你现在退出,我们可以保证你兄弟和女人的安全,如果你执迷不悟,多管闲事,他们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许钟一听怒发冲冠,这个金怀远也太不讲究的,居然用如此阴损的招数对待自己,逼自己退出。
许钟知道对方是在诓自己,如果知道自己躲在这个房间里,还能不一哄而上?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大发什么神经。
为首大汉摇摇头,带人走了出去。
许钟刚要下来,就听见隔壁的男更衣室被打开,那大汉说了同样的话。
许钟取出更衣柜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一些少女系列用品,然后从之前进来的地方离开了女校。
离开学校的时候,他依然远远的看到一帮人围堵在门口,就像堵人的社会混混。
步行了一公里左右,看到肯德基一个橱窗里,朱茵在向他招手,朱茵依旧穿着他的风衣,依旧不伦不类。
二人为了避免招摇,早早将吉普车扔在一家路边的汽车美容店做保养。
不止这些,因为电视里有循环播放的通缉令,许钟还略微伪装了一番。
这些都是当初在特卫队里的必修课。
此刻的他带着黑框眼镜,留着络腮胡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年大叔。
许钟左右看了看,这才走近肯德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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