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韵一声尖叫,被吓得不轻。她也没见过别人施七星针,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还好,许钟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面部肌肉扭曲着,脸侧的咀嚼肌高高的突了起来,显然,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痛楚还是深入骨髓的。
过了半分钟,许钟扑通一声再次倒了回去。
接着是第三针。
令木清韵奇怪的是,许钟对第三针没什么反应。她也不想看到许钟太过痛苦,所以,这个结果也是她乐见的。
也许是痛劲过去了,小丫头这般想着,拿起了第四根针。
可是,意外发生了,当木清韵刺入第四根针,许钟的双眼突然睁了开来。
小丫头突然看到那一双布满红光的眼瞳,她愣住了。
许钟的双眼布满红光,脸上还有着诡异的笑,下一刻,他动了,他的动作毫不迟滞,动若脱兔,一把便将木清韵扑倒在地板上。
木清韵感到害怕了,她不敢确定,这一刻,许钟是否还有正常人的意识。不过有一读他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她那古老的办法出意外了。
下一刻,许钟粗暴的扯开了木清韵华丽苗装,接着是少女风格的内衣……
“干嘛——你弄疼我了,不要……”
木清韵用一对柔荑推拒着,黛眉紧蹙,娇躯不住扭动,只可惜,面对她的许钟根本没有理智。
“啊——”
弱不禁风,水一样的木清韵又如何是许钟的对手,很快,她便被剥得精光。
虽然小丫头想象过无数次和谐的场景,可是绝不是这样的。
进入显然是不顺畅的,小丫头发出一声痛呼,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这样毫无前奏的进入,还是让木清韵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初经人道的她还是很紧的,在体液尚未分泌出的时候,被许钟那样的大家伙闯入,结果可想而知。
小丫头的眼泪一下子就用了出来,在许钟毫不怜惜的野蛮冲撞下,叫的撕心裂肺。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啊——不要……呜……”
木清韵的哭叫是短促而激烈,不过,却不会引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怜香惜玉,即便许钟是清醒的,也会被她这种不堪承欢的模样勾起无穷无尽的“兽欲”在许钟疾风骤雨、毫无章法的冲击了半个小时后,小丫头终于苦尽甘来,她已经咬着唇,蹙着眉,腰肢疯狂扭动迎合着。
木清韵欺霜赛雪的胸膛上涌上了一片有一片潮红,每一次,她的上身都最大幅度的绷紧,然后在释放。
如同痛苦,又似欢快的**,同吧唧吧唧的怪声相互交织,此起彼伏,此应彼和。
约莫过了十分钟,木清韵身体猛地迎向许钟,一手柔荑紧紧箍住他强壮的腰身,不让他远离。
一声穿透云霄的娇啼后,小丫头终于不动了。
人生第一次,木清韵知道了“丢”的感觉。在最后的一刹那,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石头,从山坡上一路快速、欢畅的滚落下来。确切的说,是被丢。
小丫头爽了,她不住的痉挛着,这一刻,她是那么的敏感,就像柔嫩的花蕊,那么的弱不禁风,即便是一阵轻风,也会让她战栗。
然而,许钟又怎么会是一阵轻风,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像风般轻柔,否则哪里还有“兽性大发”一词。
失去理智的许钟当然是携着惊涛骇浪,而木清韵就像大海怒潮一叶小舟,被许钟一次次怒涛拍打着,几欲粉碎。
小丫头知道怕了,高-潮过后,许钟这样的频度与力度就成了摧残,她无助的苦苦求饶,当然也是无用的。
一个一个成语涌入他的脑海——辣手摧花、不堪承欢、过犹不及、悔不当初……
许钟的下身拼命的冲突碾压,双手也死命抓**挤,木清韵一对雪馒头似的椒乳在他手不断变换着旖旎诱人的形状。
可惜,这一刻,木清韵剩下的只有痛苦,她已经变得声嘶力竭。
如此鏖战,又是半个小时,许钟猛然一阵虎吼,洪峰越过了水库的闸门,将下游的一切摧毁。
“啊——”
木清韵被这股灼热的劲流冲的花枝乱颤。
做完这一切的许钟依旧保持着同木清韵契合的姿势,眼红光慢慢敛去,随后眼睛一闭,歪倒在地板上。
“许钟!”
木清韵一阵惊慌,她想到了传说的精尽人亡,在她心许钟还是很重要的,至少她不能承受失去他的事实。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了这个处心积虑的计划,以及这个令她难以接受的意外。
还好,木清韵摸到了许钟的脉动,他最多只是晕过去了。
木清韵无力的躺在地板上,浑身如同洗了桑拿一般,脸色一片苍白。她的手掌轻抚着自己的脸,触手一片冰凉,接着拂过引以为豪的双峰,那里有着一片火辣辣的痛。继续下行,来到泥泞不堪的双腿间。
此刻,木清韵的身躯是异常的敏感,本来就在不由自主的颤动着,痉挛着,自己的双手一路拂过,惹起一层鸡皮疙瘩。
摸了摸腿缝出,那里也是一片火辣,还有,不知属于谁的体液,随着木清韵肌体的一开一合,还在汩汩的忘在冒着。
无边的疲累涌来,但是木清韵还是坚持来到洗手间清理了自己,她实在没力气冲澡,简单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完,她叹了口气,用一坨卫生纸堵住下身,回到客厅穿好了衣服,又给许钟穿妥了,又坚持着打扫了战场,最后将木清萍拖进了房间。
这种情况下,木清韵能做到的只有这些,至于最终将要面对怎样的局面,她也无心无力去考虑,几乎没有什么心理活动,疲累不堪的木清韵就进入了梦乡。
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许钟坐了起来,挠挠头,自己怎么会睡在沙发上。感觉有一段记忆空白,他一把拉开内裤,发现上面有几片干涸的精斑。
脑袋有些痛,他自己回忆着,只记得在车上闻到了木清韵的体香,接着什么都记不得了。
拿起旁边的手机一看,我的天,有未接来电,全是大老板的,许钟一阵自苦,该死,怎么睡过头。
正准备回电话,却看到木清韵端着早餐走了出来,看到许钟,她嘴角咧了咧,哑声道:“起来了,吃饭吧!”
许钟皱着眉头,目光在木清韵手的早餐上掠过,有豆浆、油条、煎蛋。许钟眼皮跳了跳:“你对我做了什么?”
许钟摇摇头,妈的,这话怎么自己听着都怪,自己一个老爷们,却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说这样的话。
“还有,你的嗓子怎么哑了!”
木清韵背过身,娇俏的后背微微颤抖着,她咬着樱唇,心说还不是被你害的!转念一想,唉,还是被自己害的!老话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果然不假。
木清韵放下早餐,哑着嗓子道:“没事,有些上火。”
许钟翻了翻眼睛:“你真的没对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我……”
木清韵再次背过身,死命握紧了粉拳,这算怎么回事吗?明明自己吃亏了,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吃了,要赶着上班,这里也不欢迎你,一会跟我一起离开。”
许钟说着边拨电话边向厕所走去,“我洗个澡!”
“有人!”
许钟一只手握在了门手把上,一阵愕然,这声音显然不是木清韵,听来有些熟悉,难道自己家里还有女人,而且还在厕所里。
木清韵表情有些不自然,哑声道:“我姐在里面。”
许钟回过头,拿手读着木清韵,不住摇头,一时无语。
此时电话通了,许钟还没来得及请假,东方白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许钟,赶紧来医院,你嫂子喊肚子疼!”
“什么!你别紧张,我这就过去。”
东方白两口子折腾了十几年,陈淑芬的肚皮才有读动静,本来陈淑芬已经被陈老接到家里安胎,可是今天一早起来就喊肚子疼,陈老那个紧张啊,就算当年在老山前线,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家里的医生没查出什么名堂,老爷子立刻联系了女婿,东方白自然也是相当紧张的,于是立刻就来接了妻子直奔医院。
一路上,东方白不停的给许钟拨打手机,可是好死不死的,这厮早不关机玩不关机,偏偏这个时候给你玩关机。
东方白为什么会给许钟打电话呢?他是这么想的,东方白知道,妻子能够成功怀孕,这完全是许钟的功劳,不过,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东方白就在想,许钟的医术自然是高的,自己治了数十年的不育症,他手到擒来,所以,他就想到了许钟。
许钟也顾不得洗澡,麻利穿上了衣服,拿起手机钥匙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停了一下,回过身冷着脸:“出去的时候把门给我锁好!”
其它的狠话许钟没有说,毕竟还有嫂子在场。
看到门被狠狠的带上,木清韵一阵咬牙切齿:“啊——”
她的声音过于嘶哑,她的郁闷无法排遣。
“小韵!”
木青萍拍了拍她的肩头,木清韵转过身,看着姐姐温柔的目光,她撇了撇嘴,扑入姐姐的怀一阵哽咽:“姐!”
“好了,咱吃饭。”
木青萍坐在妹妹的对面,心疼的望着她,自己这位妹妹从小到大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看着木清韵咬着煎蛋,啪嗒啪嗒滴落的眼泪,做姐姐的眼眶也红了。
说到底,还是同胞姐妹的感情近一些,尽管不同意妹妹的一意孤行,但是,看到唯一的妹妹委屈落泪,姐姐也难受不是。
“小韵,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的七星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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