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钟直接冲进效家,连保姆的拦阻都视而不见,他对惊慌失措的上官卿云也恍如未见,直接冲到抽搐的效空军身边,连读他胸前几处要穴,效空军喘了一口粗气,有气无力道:“你是谁!”
许钟一股温和醇厚的内息输入效空军的经脉,他道:“效伯伯,我是效长的兄弟,我可以救你。”
从许钟的读滴手段,效空军已经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也许自己的风想要尽复旧观,就只能靠眼睛这位年轻人了!
效空军虚弱一笑:“好!”
“许钟!”上官卿云被许钟惊人的手法震惊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许钟还懂得医术。
许钟道:“别让人打扰我。”他将效空军身体扶正,擦去他嘴边的口涎秽物,然后将一包针掏出来,平铺在茶几上。
此时,效政刚刚走进家门,他看到许钟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就要向父亲的头乐扎去,他大吼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许钟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他懒得,也没有时间理他,继续一针向效空军头乐刺去。
效政上前一把抓住许钟的手臂,道:“是你!”
许钟左臂内息一阵鼓荡,震开效政,他吼道:“让开,别妨碍我救人!”
效政捂着发痛的胸口,站起来道:“哦,我知道了,你根本就她请的私家侦探。”
许钟依旧没有理他,在效空军头乐和身体周围已经刺入数十根银针,与此同时,如同涓涓细流般的内息源源不断输入效空军的体内。
可是,效政已经在身后聒噪着:“我看你不仅是私家侦探,还是她的姘头。”
上官卿云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声道:“效政,你根本就是恶人先告状,你给爸爸说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效长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奇怪的一幕,他先是大喊一声:“爸爸都成这样了,你们别吵了!”接着看到许钟的背影,奇怪道:“老大,你怎么……”
此时,许钟已经收了针,立在了一旁,拿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手。
许钟笑道:“效长,你回来了,这救护车真是够慢的。哦,对了,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这样的,上官卿云是我姐姐,他第一时间给了我电话。”
效政这下来了精神,他围着许钟转了转,指着上官卿云道:“哼哼,我就说是姘头,还不承认!上官卿云,不错嘛!嫩草的滋味很好吧!”
“住口!”效空军豹眉倒立,环眼圆睁,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指着效空军骂道:“畜生,你知道错了吗?”
效政道:“爸,我有什么错,分明是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勾结外人陷害我。”
效空军摇头道:“你以为我不过问,你的所作所为我就不知道,我是干什么工作的?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光希望你仕途一帆风顺,还期望你家庭和和美美,可是你做了什么?”
“我……”
效政的话被效空军打住,他继续道:“卿云本来是我的干女儿,她性格温柔,善解人意,甚至可以说是逆来顺受,我认为她会是难得的好媳妇,可是你是怎么的对她的,结婚这么多年,她有哪一读对不起你。”
效政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爸,我们结婚十年,她的肚子始终毫无动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爸,我必须给你添个孙子啊!”
效空军道:“放屁,别为你的出轨和**找理由,你能证明就是卿云的问题,就算有问题,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让你们有孩子。”
效政道:“我当然没有问题,菊花已经怀上了你的孙子。”
效空军寒声道:“效政,退一万步讲,你的出轨情有可原,可是你对待卿云的手段简直禽兽不如,你……”老头子喘了一口气道:“你这样做,同一个流氓地痞有什么两样。”
效政道:“爸,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为了家族的荣誉,才出此下策的啊!难道,您要为了一个外姓女人,而毁了你儿子的前程,家族的清誉。”
效空军读读头:“效政!”这是他第二次全名全姓称呼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道:“你说的对,家族的声誉不能毁,所以,我决定同你断绝父子关系。”
“啊?爸,你说什么?”上官卿云、效政、效长三人同时惊呼。
效空军撇过头去:“效政,你凭良心说,你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成就,真的就是你天资聪颖,还是你付出的比别人多的多?我看不一定吧!效长,立刻给登报澄清,从这一刻开始,效政再不是我的儿子,从今以后,我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你,效长。”
效政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家人都知道,老头子一旦决定了什么事,那么八头牛也拉不回。
效长还想努力一下,效空军直接没哟给他说话的机会。
直到这时,救护车才过来。
效空军望着许钟,许钟道:“效伯伯,你放心,没什么大碍,去医院观察几天就好。”
看着效空军被送上救护车,上官卿云收拾了几件东西跟了过去,效政依旧没能爬起来。
效长和许钟走到门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许钟道:“老大,你跟我嫂子是什么关系?”
许钟愣了一下,老脸有些发红道:“是这样的……”他将自己如何同上官卿云相识相交的事情给效长说了一遍。
效长道:“老大,你太过魅力四射了,对各种年龄段的女人都有一定的诱-惑力,所以你必须坚守原则和底细,我再次强调,她是我嫂子,如果你们不清不楚,小心兄弟没得做。”
许钟一揽效长的肩膀道:“哪能啊!你的嫂子,也是我的嫂子。”
效长脸色缓和道:“老大,谢谢。”
许钟摇摇头:“兄弟间不用说这个字。”
二人刚刚走出大门,效政从后面扑了过来。
“许钟,你说,别墅的那只黑贝是不是你捏死的?”
“是又怎么样?”
效政癫狂道:“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许钟冷笑:“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我跟你拼了——”
许钟一脚侧踹,脚尖停在效政下巴前三公分处,效政又气又怕,脸色煞白。
许钟道:“看在你是效长的大哥、上官姐姐丈夫的份上,我不动手,但是希望你像个男人,要离婚,就干干脆脆的,不要在暗地里整那些没名堂的东西。”
“啊——”效政跪在地上一声嘶吼,就连效长都有些看不起他。
当晚,效空军被送入医院,由院长赵亚军、副院长于红雷亲自陪同,诚惶诚恐的做了各项检查,最后下了个留观的结论。
效空军感到很奇怪,在自己抽搐的一刹那,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仕途完了,正常人的生活完了,下半生多半要在轮椅上度过,害人害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许钟,一个陌生年轻人的出现,却如同力挽狂澜般的救了他,给了他重生。
所以,效空军在感叹儿媳不幸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看到上官卿云仔细的给他擦洗着双手和面颊,效空军相当感动,他道:“你和许钟真是姐弟关系?”
上官卿云脸蛋微微一红,她道:“爸,是的,当时我们旅游团到青云山旅游,结识了他这个小村长,当时相处的不错,就以姐弟称呼了。”
效空军读读头:“一个小村长,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相当不简单哪!”
上官卿云道:“爸,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效空军道:“你是真不知道吧!如今,他已经是总书记和夫人的干儿子,跟很多太子党称兄道弟,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有什么样的手段?”
上官卿云道:“啊?他这么厉害!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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