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这就成大文豪了?(求收藏点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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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众人都配合的闭上了嘴巴,媚娘娇媚一笑,双手叠合,施了一礼。

    “首先感谢大家对万hūn楼的支持,自十多年前万hūn楼成立,就多亏金陵城各位客官们的照顾,才闯出了一个第一楼的美名,如今,万hūn楼更名为天上rén jiān夜总会,大家仍旧是不忘支持,更是让媚娘我感激涕零,倘若不是要顾着姑娘们的生计,媚娘我恐怕为了报答诸位,都要以身相许了。”

    “媚娘你这般尤物,若是以身相许,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俊杰。”

    “若是媚娘肯下嫁在下,在下这就回家休掉家中的黄脸婆,迎媚娘为大夫人。”

    ……

    众人纷纷吆喝起来,不过没人会把他们说的话当真,凡是来**的公子少爷们,哪个不是逢场作戏,不过细细看看,媚娘虽说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保养的倒是不错,乍一看去,似乎只有二十来岁,只是可惜了,当了**子。

    “这位公子言重了,若是因为媚娘的缘故而使贵夫人被休,恐怕媚娘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媚娘娇笑一声,继续言归正传:“为了报答诸位的厚爱,我家东主也是废寝忘食,绞尽脑汁,这才有了现在天上rén jiān夜总会的规模,用我家东主的话说,务必要让诸位高兴而来,满意而去。而今天作为天上rén jiān夜总会重新开业的第一天,我们为大家jīng心准备了各种歌舞,呵呵,相信我们夜总会的歌舞,绝对是诸位初次欣赏。”

    “对了,悄悄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接下来的这段小曲的词,正是我家东主填写,也正是因为东主的这首曲词,才最终决定了天上rén jiān这个名字哦。呵呵,媚娘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请欣赏接下来的表演吧。”

    说完,媚娘便走下了舞台,众人也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或者包间,等待接下来的表演,既然夜总会说了,接下来的表演是首次亮相,并且看媚娘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从嘉并没有去往李灿给他安排的包间,而是在大堂的一张桌子旁做了下来,既然李从嘉想着要给太子殿下释放一个无意争储的信号,那自然是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无奈之下,作为东家的李灿,也只能全程陪着最尊贵的郑王殿下。

    随着客人的各就各位,舞台两侧的幕布也是放了下来,将舞台严丝合缝的遮住了。

    “呵呵,李掌柜,这倒是个好主意,用幕布遮住舞台,让表演之人就位,既能免去让客人看到之前的准备工作,也能吊起大家的胃口。”李从嘉说道。

    李灿只得点头陪笑。

    当幕布后面的演员准备妥当之后,一瞬间,整个大堂里的灯全部熄灭,唯独留下舞台上的数盏灯,这种感觉,顿时让众人宛如身临其境。

    幕布缓缓拉开,只见一名女子正抱着琵琶,端坐在椅子上,身后舞台上的背景,也换成了一张巨大的彩画,画着一名妙龄女子,正依靠在闺阁的窗户前,双眼下神的望着远处,别有一番幽怨的意境。再仔细看看,画上那名女子,倒是与弹奏琵琶的少女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今晚上来到夜总会的人,非富即贵,歌曲舞蹈见识的也不少,可是之前的歌舞往往千篇一律,鲜有什么创意,然而夜总会今晚上的这一场歌舞,看来是不会太差了,仅仅是一个开幕,就有一种新鲜的气息,端坐在舞台上的那名少女弹曲歌唱,再配上背后的那副彩画,一下子就把人的想象力带入到那种意境当中。

    漆黑的大堂中,闪着数百双眼睛,全都目不斜视的盯着舞台上即将开始的表演。

    “小女子接下来演唱的词牌名叫做《浪淘沙令》,还请各位客官鉴赏。”舞台上那名女子站起身,向着台下众人微微弯腰行礼,随即便坐了下来,向着舞台一侧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随后,从舞台一侧便响起了古筝等乐器的声音,这也是李灿给出的建议,之前人们往往只用一种乐器演奏,这让李灿听着十分枯燥无味,便让媚娘想了办法,来了一个各种乐器的大合奏,没想到一听之下,还真是不错。

    “《浪淘沙令》么,呵呵,真是没有想到啊,李掌柜身为夜总会的东家,居然也懂得诗词歌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啊,若是有机会的话,本王倒是想与李掌柜的好好切磋一番。”李从嘉望了李灿一眼,笑眯眯的说了一声,随即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舞台上。

    李从嘉作为金陵城有名的才子,对于诗词歌赋尤为喜爱,在此一道上,也少有人能够超过他,至于说要与李灿切磋切磋,不过是一句客气话罢了,在李从嘉的心里,认为一个**掌柜,即便略通墨,也不会有太过高深的造诣。

    李从嘉说完话,没有理会李灿,吴宏方更是没瞧一眼李灿,只顾着欣赏接下来的歌舞了。

    在整个大堂都没有人注意李灿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此时的李灿,那个尴尬劲,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涨的满脸通红,也幸好熄灭了灯,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早知道李煜今天要是会来的话,打死李灿,他也不会厚脸皮的写出《浪淘沙令》来作为开场舞曲,坐在自己身侧的是李煜啊,词帝李煜,舞台上的表演,没有因为李灿的尴尬而变缓,此时,那名少女已经朱唇轻启,唱了开来。

    “帘外雨潺潺,hūn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遥望乡川,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hūn去也,天上rén jiān。”

    伴随着少女的歌唱,在舞台上,还有一名舞者,根据曲调的意境,翩翩起舞,仿佛将人带入了一个少女情怀的梦境当中。

    门帘外传来雨声潺潺,浓郁的hūn意又要凋残,罗织的锦被受不住五更时的寒冷。只有在迷梦中忘记自己是独行远方的羁旅之客,才能享受片刻的欢喜。独自一人在暮sè苍茫是倚靠画栏,遥望远处故乡的山川,离别他是容易的,再见他就难了,像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红花跟hūn天一起回去了,今昔对比,一个是天上,一个是人间。

    虽说大唐国内的风还是比较开放的,但是李灿还是要小心一点,别给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那首《浪淘沙令》中,李灿便把其中的一句无限江山,换成了遥望乡川,虽然意境上是差了点,不过好歹还算是押韵,要是敢明目张胆的写出怀念故国的词来,谁敢保证李灿不会被皇室拉去树成典型,给砍了头。

    既然敢写出来,李灿自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都不算是事了,最最让他尴尬的是,人家那首词的正主,李煜就坐在自己的身侧,虽然那是李煜亡国后在汴京有感而写的,但是李灿总是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鄙视着自己。

    懂得欣赏的人,纷纷是闭上眼睛,仔细的咀嚼着那首词里面的意境,而不知的,在听完后,大声起哄开来,扯着嗓门,问台上的少女,这儿算是天上呢,还是人间。

    “好好好,好一首《浪淘沙令》,呵呵,没想到啊,贤弟居然有这般大才,倒是愚兄之前小看贤弟了,还望贤弟莫要见怪。”似乎是咀嚼完了那首词的味道,李从嘉拍着手,满是敬意的对着李灿说道。

    李灿心中暗骂一声,这他妈的转变也太快了,之前一口一个李掌柜的叫着,语气虽然和善,但难免有点看不起李灿的意思,可是仅仅一首词曲之后,李从嘉便改口叫上了贤弟,而且还是真心实意的。看来李煜对诗词的喜爱,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只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大豪,偏偏去当什么皇帝,落得个亡命他乡。

    “殿下过奖了,小民只是平rì里了解到夜总会姑娘们的一些经历,有感而发,才做出这首词,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这个时候,李灿是绝对不会傻乎乎的对李从嘉说这其实是您作的词,只得硬着头皮说是自己的作品了。

    “哎,贤弟过谦了,贤弟如此才情,看来愚兄rì后免不得要多多与贤弟切磋了。”李从嘉欣喜的握着李灿的拳头说道,上一次的切磋是客气说,这一次的切磋,则是真心实意了。

    “嗯,好词啊,真是妙不可言啊。”

    “不错,把一个沦落风尘姑娘的幽怨和思乡之情,描写的是淋漓尽致啊。”

    “单单凭借这一首词,定当流芳千古,实乃不出世之大豪也。”

    一些年纪稍大的人sāo客纷纷评价起了《浪淘沙令》,看他们那份激动的表情,再加上身处夜总会这个环境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焕发了青hūn,可以重整雄风了呢。

    “仅仅是剽窃了一首词,就成大豪了?”听着那些人的评价,李灿心中忍不住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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