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林大少没有调\戏宫恩玉的心思,但凡林大少尊重宫恩玉,那或许他还能逃过冉闵当场拖死狗这一劫,最起码还能撑上一段时间,指不定就能免遭冉闵的暴\虐了。
人家冉闵正踏破铁鞋,你倒好光脚送鞋子,不死都没天理了!
而林大少的两名手下压根就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了,冉闵已经把林大少给拖出去了,两人赶紧追了出去。
门外,冉闵已经把晕死过去的林大少给扔上了车,正要回身去开车,两个随扈叫骂着冲到了,冉闵也不多话,迎上去就是两拳,这两拳可是灌满了力气,两个随扈身手也是不错,可跟冉闵比起来那是差远了,噗噗两声,两个人径直飞起撞向会馆的落地钢化玻璃,嘭地一下,两个人撞晕落地,玻璃质量不错没有碎开,裂痕倒是撞出了好大两块,让人咋舌。
随即,轰地一声,冉闵将车子启动疾驰而去。
会馆内。
“扶我起来,我要跟上去。”顾乐乐这个小丫头挣扎想要站起来。
正在沉思的宫恩玉闻声连忙转身走过去扶起了顾乐乐劝道:“乐乐,你不能去,你现在身体不行,先去休息一下。”
“我不!我要去找师父!”顾乐乐想挣开宫恩玉的手,怎奈有气无力,冉闵的吼送的内力确实伤到了她。
“乐乐,你听我的,你现在如果去的话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让你师父碍手碍脚,你倒不如从旁边帮助他,还有,你放心,我也会帮忙的。”
“你,你,你要说话算话,你……”还未说完顾乐乐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宫恩玉赶忙搭脉察看,这一搭不要紧,顿时把她吓了一大跳,脉息很紊乱也渐呈弱势,把宫恩玉吓得脸sè瞬间都白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还有,小虎,把我的车开来!小张,把手机拿过来!”
很快,手机拿了过来,宫恩玉赶忙拨出了号码。
“喂!德民吗,我是恩玉,别开玩笑啦!!!”
手机那头想嘴上占点便宜的孙德民被宫恩玉给吼懵了。
“你赶紧联系你天海的表舅家,乐乐出事了!快啊!”
孙德民一听乐乐出事了,白毛汗瞬间就密密匝匝的冒了出来!乐乐出事,这还得了!
孙德民的母亲娘家跟顾家是表亲,算不上是近的,隔得挺远,真论起来从清代算起其实只能算是族亲,还是远房得不能再远房了。但对于当年只有两代两窝小子的顾老太爷而言,还是挺照顾的,把她从农村接了出来,送她读书并给她安排了一桩相亲,也就是当年京城孙家老三。
孙德民的母亲是极其感恩的,倒也不是说因了顾家的巨大影响力,而是单纯的亲情感念,所以她也是相当疼爱顾乐乐,甚至比顾老太爷犹过之。
此番顾乐乐出事,又是牵扯到宫恩玉,那孙德民自认为自己肯定没跑,别说顾家了,就是他母亲估计都得把他给揍个半死,甚至赶出家门都有可能。
孙德民颤抖着手赶紧给顾家二舅妈打电话,由于二舅妈的公司总部就在天海,加上二舅妈好说话,只能打给她,其他人,孙德民想都不敢想。
宫恩玉其实也不想这么快告知顾家,照道理应该把顾乐乐治好再送她回家,到时怎么说都好说。可问题是,顾乐乐受的伤送去医院救治肯定要费很长时间,到时顾家早就知道了,这便会变成yù盖弥彰,更遭人恨。而能很快疗好这种内伤的除了柳雁生,己方这边就没人了,昨天之前还有一位,那就是赵二爷,可是赵二爷在昨天被父亲给叫去了有事安排,这变成了远水难救近火,所以宫恩玉才着急且极其无奈的通知顾家。
毕竟,治好人总比人拖在自己手里要好上千万倍!
“该死的混蛋!你别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我……”宫恩玉银牙狠咬对冉闵暗恨道。
没等宫恩玉我出个所以然,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此时宫恩玉已经把顾乐乐安置在旁边的休息室里了。
转眼,宫恩玉只觉眼前一花,一位老者已然来到了床边,紧接着探手搭脉,蹙眉闭眼查探情况。
这老者宫恩玉认识,他正是顾乐乐正儿八经的师父黄魁,宫恩玉知道黄魁已然是真武境界的高手,据传闻虽未达到宗师境界,但似乎也差不离了。
“黄伯伯,乐乐怎么样?”宫恩玉心里忐忑的问道。
“还好,没什么大事,就是脉息受损了些以至岔了气,静养一下就好了。”
“谢天谢地!谢谢您黄伯伯!谢谢您!”泪花莹莹的宫恩玉十指交叉紧紧的贴在唇边不住的感谢,那手指因紧张用力都泛白了。
黄魁的话让宫恩玉总算松了口气,她这杏眼垂珠可是真情流露,确实是担心极了,因为她知道顾乐乐一旦出大事,那他们宫家必然无辜受牵连,而她更要受到家规严厉的惩罚,替罪羊更是情理之中。
宫恩玉倒不在乎自己受惩罚,毕竟顾乐乐确实是在自己眼跟前出的事,自己受罚应该的,她最担心的就是宫家受到牵连,那她这个想一生报恩的养女就真是恩将仇报了。
黄魁感受到宫恩玉巨大的压力释放和真情流露不禁微笑道:“丫头,你是不是认为乐乐这孩子要是出了啥事,你们宫家就会遭到老爷子的打击是不是?”
宫恩玉羞愧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你们呀,把老爷子的心胸看得也太小了吧,老爷子的心胸那是装着家国天下的,就算乐乐出了事,只要你们不是恶意的,老爷子是不会随便怪罪人的,那不是老爷子的品xìng为人。”
宫恩玉闻言更加的羞愧:“我错了,我会去顾老面前负荆请罪的。”
“不过丫头,乐乐还好是没事,要是乐乐真有事,那老爷子得心疼死,到时……哎,不说了,这小丫头片子真会给老头子我惹事,对了,你把事情经过说给我听听。”
……
郊外,一处荒地上。
噗地一下,冉闵把林大少像破烂一样甩在了地上,这一摔,震得林大少幽幽醒了过来。
没等林大少看清眼前一切,他的胸口就传来剧痛,差点没让他疼晕过去。这是冉闵一脚踩踏在林大少的胸口上,冉闵用力很巧,既没让林大少晕过去又让他痛得要老命。
“小柔在哪?”
林大少被剧痛痛得清醒了许多,他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势。
“这,这位兄弟,咱,咱们有话,有话好说,你,你到底想要什么,要钱的话,一,一百万,够不够?”
“小柔在哪!!!”冉闵脚下稍稍加力。
“哎呦!要死啦!你轻点啊!!!你他吗疯了你!什么他吗小柔,我他吗就不认识!”林大少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冉小柔!”
“大哥!大哥!我他吗真不知道什么小柔小软的,我真不认识啊!啊!”
冉闵抬脚回身走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一把拎出陈鹰,随即来到林大少面前将陈鹰扔在他的身边,林大少忍着痛扭头一看心里是又气又有点幸灾乐祸。心xìng险恶的人就是这么\贱,就是这么残忍,在同等条件下,一看到有人来做伴遭同样的罪,先生出来的不是怜悯而是促狭的心思:嗬嗬,有人跟老子是一样的下场,与“君”同“乐”不亦快哉!
冉闵不管林大少yīn暗的心理,他上前也是一脚把陈鹰给踩醒了。
“嗯……我在哪?你吗的,好疼!”
“陈鹰!我\āo\你吗啊!这事是不是你惹来的?!”林大少现在只能冲陈鹰发飙。
“林,林峰?!”陈鹰循声看过去,一下子就看到身边脏乱不堪的林峰,只一下,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立马转头往上一看,果然,那尊瘟神正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
“英,英雄!就是他!就是他抓走小柔的!就是他!”陈鹰忙不迭乾坤大挪移,赶紧把自己撇干净。
“姓陈的!你发什么疯啊?!我他吗抓谁啦?!谁他吗是小柔?你这是血口喷人、栽赃嫁祸、陷害忠良……”林大少不愧是多读了几年书,出口成脏后还能来点出口成章。
陈鹰也不是弱碴,事关生死,关你吗的是什么贵公子,他立马回骂打断了林大少的四字排比无限趋势:“我呸!你他娘的是在转移视线,欺骗这位大英雄!小柔就是你抓走的!大英雄,我对天发誓!我要说一句谎话,我就被雷\劈死!”
“你他吗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一句是真话!还发誓?我rì……”
“嘭!”地一声巨响把林大少的话给砸断了,这是冉闵一脚砸在林峰和陈鹰两颗脑袋之间的地上,那骤然溅起的碎石块把林峰和陈鹰碰刮得疼痛不已,而且还刮出了好几道血口,两人的眼睛更是被溅起的碎石粉末喷溅得完全睁不开眼。
过了一会儿,两人惊恐而颤抖着睁开了眼睛,彼此强忍着痛看向中间的一个赫然现出的脚形坑洞,两人惊讶到无以复加,嘴巴张得老大愣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虽然是荒地,但两人躺着的地方可是水泥地,而且两人也深刻感受着水泥地的硬冷,能把水泥地用脚踩出一个坑洞,那这人是什么人,估计用屁股想都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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