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戈伟讥讽的一笑,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忽然上前一步,一手掐住朱厂长的脖子,将朱厂长三百来斤重的身体,如同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啊,放手,放手!”朱厂长顿时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惊讶的瞪大眼珠。在戈伟身上,朱厂长能感觉到一股凛冽的寒意。这是只有身居上位,有资格俯视众生的人,才能拥有的强者气场。这种气场,朱厂长只在那些大佬们身上才感受过。
朱厂长迅速判断着戈伟的身份。暗道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惹上了这么可怕的人物。
戈伟按着朱厂长的脖子,将他吊在墙上,任由他肥胖的身体拼命扑腾着,也丝毫逃不出戈伟的掌控。戈伟毫不客气一抬膝盖踢在朱厂长大肚翩翩的腹部,当即就让朱厂长差点把肠子都呕出来,那感觉,就好像被人拿一根大铁锤重重擂一了一下。
“难道朱厂长是想告诉我,是我自己举报了自己的饲料厂?又是我自己,找工商局来查封我的厂子,还找记者来拍摄?”戈伟冷笑道。
朱厂长痛苦的咽着酸水,存着一丝侥幸,他带着哭腔道:“误会啊,戈兄弟,这一定都是误会!我朱某人怎么会干那种事情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是谁说的,你告诉我,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哼,还不死心么,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戈伟气乐了,心说这胖子皮够硬的,很显然不是头一回挨打,一看就是个老油子。戈伟懒得再跟他废话,青光一闪,天蚀剑架在了朱厂长脖子上。
冰寒透骨的剑锋令朱厂长毛孔瞬间炸开,天蚀剑自主散发出的浓浓杀意,令朱厂长彻底崩溃了,肥胖的身躯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戈伟都没用力,天蚀剑极度锋利的剑锋就割开了朱厂长胖脖子上的皮肉,一道深深的血痕流出血来。同时伴随着一股尿sāo味,朱厂长被死亡临头的恐惧直接吓得**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鼓起最后一丁点勇气,朱厂长哭天喊地的嚎了起来。
戈伟厌恶的丢开他,不见他动作,天蚀剑便消失不见,被他收回丹田之中。朱厂长号头大哭滑坐在地上。戈伟远远避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尿sāo味,冷冷的说道:“说吧,为什么要算计我。”
朱厂长不敢怠慢,强行忍住心中恐惧,他感觉得到,自己再不坦白的话,戈伟是真的会杀他。朱厂长哭丧着脸,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戈兄弟,不不,戈老大!戈大爷!小的真不知道戈老大也是道上混的,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出手啊!”
道上的?戈伟微微一怔,没有说话。
朱厂长继续说道:“都怪我贪得无厌,看出戈老大是个有钱的主,就想出这出馊主意,想要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从您身上捞上一笔!那些记者是我请来的,我花钱让他们做假新闻。那些工商局的人也是我让他们去的,那里面有我一亲戚。”
戈伟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韩斌的?”
朱厂长茫然的摇头,回答道:“韩斌?不认识。从来没听说过。”
戈伟点点头,心说这件事应该跟韩斌没有关系,说道:“那么,饲料样本,也是你送给工商检验部门的?”
朱厂长垂头丧气的点头,说道:“是,是我干的。我就是想把工厂搞臭,等你倒闭了,我再低价收回来。我那亲戚就是管质量检验的。”
戈伟冷笑,心说怪不得“发发发”牌鸡饲料这么强悍,连异界生物吃了都能变异,质量肯定有大问题。可工厂还办得好好的,果然是有后台帮忙打掩护。自己是该痛恨这种人呢,还是该感谢他们提供了一件神器?
朱厂长心情稍微平定了下来,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全盘托出之后,自己就算是被戈伟掌控住了。只不过他并不确定戈伟会不会放过他。他见过太多心狠手辣的角sè,他怕戈伟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于是哀求着说道:“戈老大,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家有老小,都指望我一个人养活他们。我也是想多赚点钱啊!”
“赚钱有很多种方法,用的着你这么下作?”戈伟没好气的说道。
“对对对,我的错,我的做法不对,我不是人!戈老大,您高抬贵手,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朱厂长谄媚的笑着,只要戈伟肯放过他,叫他去给戈伟舔鞋他都愿意。想了想,朱厂长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何况,咱们都是道上混的,按照道上规矩,这种情况,算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小的愿意摆酒设宴,自罚十瓶,给戈老大赔礼道歉!您想让小的怎么做都行!还请戈老大,能遵照道上规矩,留我一条狗命。”
戈伟想到朱厂长一开始就点明道上的身份,还误会他也是道上混的。戈伟有些好奇,他知道本市有那么一帮人,专门混迹在灰sè地带。以前戈伟还只是个学生,对这些人唯恐避之不及。可如今他拥有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世俗的规则,这些道上混的,如今在他看来也就那么回事了。戈伟倒是有兴趣收拢几个这样的人,要知道这种人往往有正常途径难以获得的人脉关系。
想要全面稳固自己的大本营,戈伟认为自己有必要掌握一些这方面力量。
飞快思考了一阵,戈伟便开口,问道:“饶了你,倒不是不可以。你先告诉我,你跟的是哪位老大?我想认识一下。”
朱厂长眼睛一亮,急忙点头,陪笑着说道:“好说好说。我可以安排戈老大和我们老大见面,您二老见面谈。我跟的是豹哥,黄山路金钱豹。”
“黄山路金钱豹?”戈伟显然没听过这个名号。他对这个灰sè圈子丝毫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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