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心里就不舒服的娄溪,都已经打算睡去了,谁知道哪个人那么沒有眼力劲现在來敲门。
本想睡去不理会那个扰人梦境的人,但是看架势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倾向。不耐烦的朝门口走去,开门就看见一脸焦急的孔木站在自己的门前,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你干嘛!”
“你沒有事吧,我是担心你。因为我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我不想你以后也是陷入这种自责的深渊中。你要理解我啊,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也不是故意想要凶你的。”
“讲完了?”
“恩,讲完了。就,就是你千万别想不开啊,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我沒生气,我只是回屋反省一下自己,怎么会想不开,以为我是你这块木头啊!真的不是一般的笨!”
话虽这样说,但是孔木讲完,娄溪的心里默默地滑过了一缕不舍。原來他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对自己那样的严厉。他一定是不想自己也走向他那样的后尘,自己生活在愧疚、自责之中,那样的生活一定不好过。
“我真的沒有生气,我是让我自己的疏忽吓着了,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的。”
“行,那你继续睡吧,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娄溪看着那块沒有开窍的木头,刚刚心地划过的是什么呢,但是自己并不排斥。是喜欢吗?是想温暖他吗?但是他是自己的师傅啊,要是喜欢了,不就是不伦之恋了!?
“打住,打住。娄溪,你一定不能那么想自己,你一定是对自己的做法羞愧急了。他又正好來哄你,才产生的不正常的想法。对!就是这样!”
娄溪一边对自己说着话,否定自己刚才的想法,一边往屋里走去。这下是真的要静一下了,可不能再有那样的想法。
下楼來的孔木明显在脚步轻快了很多,看着她们的眼睛里带着感激。初雪也看着他,想告诉他可不能忘了答应自己的东西,不然下次再也不帮你了。
“初雪,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答应给你的东西又不会忘,你就放心吧。”
初雪一手扶额,像是大人的动作,坐在了她的身上,现在有些滑稽。但是这丫头心里想到的却是,‘完了,东西这下是不能到手了,真的是块笨木头’。
“初雪,说吧,什么交易,竟然劳烦木头出场。”
“初雪沒有给你说嘛,她替我去找你们过來,我就要帮她准备1000颗胶囊壳。”
木头其实已经看出了初雪想让自己别说出來的眼神,但是看着这个小丫头在她妈咪身上吃瘪,自己就有种莫名的乐呵气。也不能怪他想要治治这小丫头,只是单纯的想看她接下來会怎么办。
但是欧阳羽却是眼都不眨的盯着初雪那个丫头,看的后者后背都凉凉的。要打要骂倒是给个准话啊,要不要就那样不停的盯着自己看。
孔木那个三十多岁还沒有结婚的老男人,真的是太不靠谱了。他哪里是根木头,是木头也是修行了千年的木头妖。竟然敢出卖自己,下次做出來的药,就先拿你试药!
“初雪说吧,只要是说出來理由,妈咪就不在责怪你这件事情。”
“我,我只是又做了些毒药,现在却是沒有地方放。那些都是药沫,还有一些液体的我都放弃了!所,所以才想着要一些胶囊壳,盛放它们。夏瑶妈妈的药要是不够用了,你们还能从我这里拿。”
委屈的初雪慢慢的就哭出了声音,她知道错了,妈咪可千万不要生气。不要不理初雪,那初雪就变成沒有爹地疼爱后,也沒有妈咪疼了。
“乖,不哭,你要是想要那些东西怎么不和妈咪说呢。虽然妈咪不让你碰那些东西,但是是为了你的安全,既然你想把它们归类,在不伤害到自己的前提下,妈咪还是同意的。”
“真,真的,真的吗?”
“妈咪什么时候骗过我的宝贝初雪了,当然是真的,但是药壳拿來了。你要和夏瑶一起,不能去真正的用手摸过后,在沾到其他的地方。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可以把这些东西用于对付身边的人。”
看着怀里的小可怜使劲的点着头,心里不觉很心疼,是不是该让她见见自己的爹地了。从出生到现在,孩子一直都不知道爹地长的是什么样子。
“那木头,你就去办吧,东西尽量的快点送过來。既然都已经要了胶囊壳,顺便也弄一点玻璃瓶过來吧。省的麻烦,下次在坑你,你还得在舍一次老脸。”
本來还欢快的孔木,就那样的,直直的摔在了沙发上。果然是一家人,这下谁都不用怀疑了,这明显的就是趁火打劫!他要是不答应,是不是就打算在他的身上试试药啊!
其实木头还真的是想对了,只不过想这个的,不是欧阳羽,也不是初雪,而是另一个用毒之人------宿夏瑶。这白白的试药人在自己的身边,不用不是可惜了吗。
看着一周的女人都是用着一种看小白鼠的眼光看着自己,孔木突然有一种走后,再也不回來的冲动。三个女人一台戏,拿着满屋子的女人,自己的命还能保得住吗!?
时间眨眼间已经又过去了两天,他们所要用到的武器也已经送到了她们各自的手里。
欧阳羽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一个手环,只是这个手环的不同之处它有两种颜色的丝线。别看只是小小的丝线不起眼,但是这种丝线却是普通的东西都无法动之分毫的。
一血红,一透明,其实另外透明的也只是为了特殊的情况,出现线段也好快速的做出反应。这可是杀人于无形的重要工具,别人可还都能找到作案工具,有本事來找她的啊!
但是却也有不利之处,以为丝线的细且锋利,不小心也是会伤者自己的。也怕出手过于快速,或者过于慢速,伤着也是不轻的。
宿夏瑶的是一排血红色的银针,也不能称为银针了,这明明就是‘血针’。在死亡训练营里,宿夏瑶经常拿着东西,去找别人的各个穴道,对此也算是了如指掌了。
她可是隔着很远的地方,甩出银针,但是也有不足之处,就是距离不能太远。太远了不是占不到身边就是歪了,所以欧阳羽在想是不是也要给她做一样东西,可以提高准确度和射程。
舒若功夫最好,在里面,喜欢用的东西也是自己用手搓出來的一条鞭子。虽说经常坏,但是用着确实舒适,在想用什么武器的时候,本來还想让她改变。鞭子,目标实在也是太大了,但是用到别的,却好似什么都伸展不开。
也只能依着她,一条血红色的鞭子,上面却是有一个按钮,按下去辫子上却是会出现出现疏散的倒刺。唯一的坏处就是,若是开关坏了,那伤到的也有可能是她自己。
荣水儿的则是一把**,血色**。因为异于常人的反应速度,对于事物发生的情况的敏感,以至于她会快速的发动她的子弹。也算是结合着她身上的优点,有利的结合在了一起。
但是这却不容的她有任何的闪神,稍有不慎,有过可不是一般的严重。还有就是不知道往哪里放才不会引起别人的主意,这也是一门技术活啊。
袁紫安的却是一最招摇的物品,血色扇子,一把与她气质相符的扇子。穿上同色系的衣裙,那可真的就是让人无法招架这古典美女。
扇子骨里藏着薄薄的刀片,趁人不备的时候可以当机立断。可是却是一个大目标,不太容易对对方下手。下手成功,第一怀疑的也就是她。所以她们的想法就是,为了有不时之需,也好保住自己。
娄溪的东西是最难的,因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就一直的那样空闲着。当看见每个人呢手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武器时,失落也涌上了娄溪的心头,自己在里面好像沒有用处呢。
“溪儿,你现在主攻电脑,所以我让向阳华那老头给你做了一台易携带的电脑。还有一些我们可以便于联系的东西,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总不能拿着手机联系。所以这些东西就只能靠你一个人去控制,我们可能会分神,所以你要听清楚每个人的话,再帮忙转告。你能完成这项任务吗?”
“我能。”
简单的两个字,却概括了自己的所有情绪。她们这是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就是相当于在打斗的过程中,她们愿意把自己的背部的地方,放心的交给你。
娄溪看着欧阳羽,心里划过感动,他是在不停的照顾自己的情绪呢。不然也不会有自己可以用上的东西,那么自己会拼尽全力的保护她们。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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