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你再去害七月吗?”其中一个女生冷哼了一声。
“我只是去看看七月他的情况!”天啊,这些女生真是烦死人了。
“你别妄想了!你就等着七月亲卫队对你的惩罚吧!”
怎么办,我现在才不管什么亲卫队了。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吗?我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可恶!不管了死就死!硬闯吧!我趁这几个女生不注意,猛地往前冲,结果才迈了两步就被这几个眼尖的女生手疾眼快地拽住了。
“该死的,你还想跑!”女生异常愤怒,钳制我的双手,那指甲深深地陷入我手臂上。
“啊!”好痛!我瞪着她,使劲地挣扎,却怎么也无法逃开。为什么我的力气这么小啊!这个时候我深深地痛恶我是个女生啊!
“你们在干什么。”
清冷的声音突然咋现!实验室里一堆看好戏的同学瞬间安静了,我抬起头看向门口,看到那个孤傲冷漠的人影我也和他们一样傻了。
皇甫幻?!居然是皇甫幻!
皇甫幻背光而站,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阳光从两侧柔柔地修着白色的制服,银色的发丝随意落在额前,紫色的眸子看着我,目光移到女生钳制我的手臂上,眉头似乎微微皱了一下。
皇甫幻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黑分院啊,而且现在可是上课时间,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皇甫幻缓缓地走过来,紫色的眸子只是轻轻地瞥向这几个女生,她们立刻吓得连忙放手了。
他抬起头,扬了扬下巴,淡淡道:“跟我走。”
他说完,就独自往教室外走去。我看了看旁边几个女生,连忙跟上去了。我跑到皇甫幻的身边,急忙说:“皇甫幻,七月他受伤了!”
“我知道。”皇甫幻倒也没多急,很淡定的样子,“他给我打过电话了。”
“打电话?”我平复了一下着急的心情,有些疑惑地问,“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皇甫幻提起手中的袋子,说:“欠他个人情,跑腿送一下衣服。”
哇呜,皇甫幻居然也欠别人人情啊,哈哈,难怪沦落到给别人送衣服的地步。咦,那为什么还跑到教室里来找我?
“那,你怎么来帮我解围啊?”我低着头,小声问。
“路过顺便。”
噗——呵呵呵……我抽搐着嘴角,要不要这么直接!
……
医务室里,看着医生用钳子从七月的手臂和手上取出一块块的碎玻璃时,我心都揪起来了。这该有多疼呀,七月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脸淡定。我都怀疑他和皇甫幻是不是兄弟了。
皇甫幻也真是,都是十二殿,怎么他来到医务室把衣服扔给七月就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人了呢?太无情了吧。
“七月,你怎么知道会爆炸呀?”我忍不住想问问今天这起离奇的事。
怎么全班就他一个人知道会爆炸呢?
七月摘下绿边眼镜,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纤长的睫毛轻柔地扇动着,天蓝色的眼睛淡漠的看着自己的手臂,道:“幸运色不是绿色,骗人的,果然自己算的才准。”
我眨眨眼看着他答非所问,这句话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吗?
过了一会儿,七月才看向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额……我盯着满头黑线重复了一遍:“你怎么知道会爆炸?”
“算的。”七月没让医生给他包扎,自己用绷带缠好上好药的手臂,然后开始卸下双手上血淋淋的绷带。
哎?难道他摆着塔罗牌就是在算这次实验的安全性吗?还真是灵验啊,就是晚了一点……不过我有点信了。
七月小心地卸下了绷带,刚取完玻璃,手还在流血,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面不改色地把绷带拆下来。七月拆下了绷带,露出那光滑白皙的双手让我眼前一亮,如白玉般的双手有着莹莹的润光,及时有鲜血与伤口出现,那还是一种残缺的美。十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整齐,这哪是一个男生的手啊!
我看看自己的手,默默的放到了身后。
话说,七月手上除了新伤以外似乎没有旧伤了,“七月,你为什么总缠着绷带啊?”
七月拿起一旁消毒水消毒上药,看了我一眼说:“占卜是一件庄严而神圣的事,只有保持双手的完美,才能算出最真实的结果,这是我的族规。”
哦——原来如此,是族规啊!啧啧,真是大户人家啊,还是以族为单位啊。
“我算过你,”七月突然转移了话题,淡淡的看着我,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你隐藏的两个秘密……”
“哎哟!你慢点啊,想死啊!”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七月的话,我好奇地往门外看去,之间一个人影打着另一个人跛着脚,艰难地走来。
当他们走进医务室时,我吃惊地瞪起眼,名字脱口而出:“司马炽?!”
来人正是司马炽,白皙的脸上脏兮兮的,表情乌云密布,海蓝色的眼睛在喷火,谁惹到他谁就会被烧死。他破烂的校服沾上了这一块那一块的污渍,还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他的脚好像瘸了似的,一跛一跛的。
司马炽的心情非常的不爽,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口气很差地叫嚷着:“死老头!快滚过来给你大爷我看脚!”
我很惊讶,平常司马炽再怎么嚣张也不会这样,到底是谁把他惹成这个样子?还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我上前问道。
司马炽阴沉着脸不说话。
七月把目光投向那个一直兢兢战战,发抖个不停的小男生,示意他来讲:“你说。”
小男生像个受惊的小白兔,偷偷瞄了一眼司马炽,见他没说话,就小声地交代他知道的事情:“今,今天,我路过花园的时候,听到一声惨叫,然后我跑过去一看,就就看见六……六月大人在雨井里,然……然后我就救六月大人上来了……”
“哦,原来是掉坑里了。”七月总结了一句。
司马炽杀人的目光射向七月,七月无畏地给双手缠上绷带。
“可是,雨井不是有盖的吗?”好吧,听到这件事情我确实有种想笑的冲动,但是考虑到生命安全的问题,我选个保守的问法。
“哼,铁定是某个该死的家伙把井盖给偷了!被我抓到,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司马炽黑这张脸,阴恻恻地说。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没了幸运币,你开始倒霉了。”七月轻笑一声。掏出我的幸运币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
悲了个催的!我的幸运币啊!不要总是拿出来勾起我的伤心往事好吗?
司马炽皱起眉头,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话说回来,你们怎么还这里?”司马炽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把实验室里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司马炽听了以后,没什么感觉,很轻蔑地斜视我:“咸鱼大衰神嘛,有你的地方准没好事发生。”
喂喂喂……我不满的瞪着他。
“你们慢聊,我走了。”七月拿起一旁的袋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人了。
“嗯,好。”
“那……那个,大人,我可以回去了吗?”被我们无视的小男生弱弱地问了一句。
“滚滚滚。”司马炽不耐烦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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