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在四川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有了朱逸,在四川一路可以畅通无阻。 另外陈凤娇还带了“翻江龙”石萤,石萤与董老板有过一面之交,不会认错人。“雏凤”吴莺岚女扮男装,变成一个漂亮的公子,玉树临风。“水母”柳依然与“千毒人魔”紫丽鸠装扮成侍女,“花仙”苏映寒则派出“护花使者”头领达瓦跟随保护娘娘的安全。
其其格也吵着要去,说是在蜀王府憋死了,出去散散心,陈凤娇一想,小丫头机灵古怪的,答应下来,让“流星剑”梁杉和“逍遥剑”尤缇子也一起随行,这两个人在“江南花宫”整天吃喝玩乐,过的逍遥自在,也该让他们动一动了。
话说“箭神”蓝岭熙离开蜀王府回到京城面君,明成祖朱棣见到他的第一句话问道:“朕的爱卿‘鬼捕’廖纹穹去哪里了,朕听说他与你最后见一次面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是锦衣卫的总指挥官,连个手下人都留不住吗,是不是你故意放走他的?”
蓝岭熙回答说:“其实廖纹穹是东厂的人,归刘景刘大人管,微臣还真的无法决定他的去与留,请皇恕罪。”
朱棣沉默片刻说:“爱卿说的没错,这事情真的与你无关。只是廖纹穹离开朕是朝廷的损失,他毕竟对朝廷功大于过,这次长江盐运与华山王匪徒交战能身先士卒,虽败犹荣。爱卿可以派人寻找到他,告诉他朕不会追究他的过失,去留随他,回来朕将继续重用他。”
蓝岭熙磕头谢恩。
朱棣说:“爱卿的二万石私盐解决了四川却盐的大问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计策运用的不错,瞒过了华山王欧凌天,蜀王非常满意,还为爱卿请功。刘景已经告老还乡,朕早有把东厂与锦衣卫合二而一的打算,爱卿你负责bàn lǐ此事吧。”
蓝岭熙回答说:“皇,微臣现在先想去淮安bàn lǐ公务。”
朱棣笑一笑说:“想去查办淮安巡盐御史梁金锌吗?”
“圣,此人为官不仁,贪赃枉法,二万石走私官盐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而且走私官盐不是一次二次,执法犯法,按明律当处以极刑,满门抄斩,这次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了。”
明成祖朱棣点点头说:“对待大臣朕一贯是内紧外松,但也不能任他们胡作非为。淮安巡盐御史梁金锌胆大包天,特别是与刘景互相勾结,饱私囊,罪不可赦。朕准了,把梁金锌押回京城,家产全部归公,敢反抗者,杀无赦。”
“箭神”蓝岭熙奉旨奔向淮安时,梁府早已经乱作一团了,走私官盐顺利运抵四川本来是高兴的事情,可随着自己的家将“水里蛟”余茂才与手下人无一归复,二万石官盐落到蜀王朱椿的手里,梁金锌才知道自己是了“箭神”蓝岭熙的掉包计了,这下人赃俱获,蓝岭熙又是锦衣卫总指挥官,专门监视朝廷的大臣,无罪都可以办成有罪,他是送货门,作茧自缚了。
梁金锌躲在梁府像个没头的苍蝇乱转,手下的随从与家丁也人心惶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梁金锌勃然大怒怒,失去了理智。问题出在他最近新娶的姨太太,年轻漂亮又很淫荡,年老体弱的梁金锌根本满足不了她,与自己的管家私通,打得火热。管家叫钟义,一个十足的小人,知道主人犯了大事,朝不保夕,与姨太太商量转移财产远走高飞。
世没有不透风的墙,梁府的下人们平日里勾心斗角,嫉才妒能,有人悄悄告诉主子,梁金锌亲自捉奸,把这对狗男女堵在屋子里,手起刀落,杀了奸夫**,血流成河,事情越发不可控制,下人每天都有偷偷逃跑的,梁金锌喊爹骂娘也无济于事。
梁金锌的夫人是大家闺秀,看见丈夫整天像疯子一样指桑骂槐的,对他说了一句话,解铃还得系铃人。梁金锌立刻反应过来,现在唯一能够解救自己的只有大太监刘景了,走私官盐他占了大头,银子可是没少捞,现在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那可不行。
梁金锌派自己的心腹连夜赶往京城刘景的住处,结果刘景只给他回了二个字,“跑路”。梁金锌傻眼了,刘景明摆着是不想帮他了,而且还给他除这么个馊主意,跑路,锦衣卫的爪牙遍布全国各地,正所谓天恢恢,疏而不漏,一个朝廷的命官想逃走,往哪里跑。
梁夫人看着自己这个窝囊丈夫,叹了一口气说:“官人,我是女流之辈,也知道你这次在劫难逃,刘景已经不想在帮你这个忙了,逃跑更是死路一条。梁家算是走到头了。”
梁金锌“扑通”跪在夫人身边痛哭流涕地说:“夫人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但毕竟我们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夫人总不能见死不救,想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呀。”
梁夫人也恨透了这个薄情汉,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明成祖朱棣对贪官是男的杀,女充军,从不讲什么情面,不能让全家都载进去,于是冷笑的看着丈夫说:“想东山再起,官人趁早杜绝了这个念头,我到是有一个办法,说不定能减轻官人的罪行,留一条性命苟延残喘。”
梁金锌连忙说:“夫人请讲。”
“主动向皇负荆请罪,并退出全部赃银,参与走私官盐的人除了刘景以外全部交代出来,你入狱,他们也别想好,正所谓出来混早晚要还的。能够保住刘景,洗清他全部罪行,说不定他会念及你们过去的情分给你留一条生路。何去何从,官人自己拿主意吧。”
梁金锌全身瘫软,一屁股坐到地,主动交代,退出赃银,说起来容易,自任淮安巡盐御史以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多达一千万两白银,家产更是数不清,都交出去,简直是在挖他的心肝。但事已如此,保命要紧。
于是从京城赶往淮安的“箭神”蓝岭熙带着锦衣卫的人走进梁府见到了不可思议的情景,都被惊呆了,只见梁金锌光着身,缠满了荆条跪在门口,身后是一箱一箱的银子,开着盖,里面白花花一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见到蓝岭熙高声说:“罪臣梁金锌叩见蓝大人,愿意把所有赃银奉还国库,向皇负荆请罪。”
蓝岭熙走过去看着梁金锌说:“梁大人,你在搞什么名堂,这么快请罪了,不是你的风格哟。”
梁金锌苦着脸回答说:“蓝大人,你的锦衣卫都门来了,我还能隐瞒多久,不如争取主动,与你去朝廷面君,坦白罪臣的全部罪行,这样最起码还能有个回旋余地。否则的话落下个满门抄斩,脑袋掉了可是安不去的。”
蓝岭熙笑了,蓝岭熙说:“梁大人,我真服你了,明朝贪官多了去了,都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你是个例外。实我与你也无冤无仇的,大人还帮我结成一桩良缘,夏滢心可是一直很感谢你哟。”
梁金锌说:“蓝大人,我梁金锌也是鬼迷心窍,为官不仁,咎由自取。可否看着夏夫人的面子,在皇面前替罪臣开脱几句,罪臣将感激不尽。”
蓝岭熙说:“那要看梁大人你自己了,退赃是一方面,淮安巡盐御史的大小官员是不是都参与了走私官盐,大人没听说过坦白从宽这句话吗。”
梁金锌回答说:“罪臣当然明白。”
蓝岭熙一挥手:“那好,来人,把梁大人押入囚笼进京面君去吧,所交出的赃银与家属一并随囚车启程,沿路莫怠慢了他们。”
梁金锌一行人到了京城面见皇,他是竹筒倒豆子,检举揭发,一大批官员被牵连,人头落地。唯有大太监刘景被摘的干干净净,皇也不在深究。至于梁金锌,念及他能主动退出赃银,揭发检举有功,割去官职,降为平民,永不录用,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梁金锌也没想到自己手里已经沾满了鲜血,那些被害的官员家属能够轻易放过他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全家被人灭口,梁金锌则被活活吊死在树枝,当地官员把情况汇报去,明成祖朱棣只批了四个字,到此为止。
从淮安巡盐御史下面的贪官那里“箭神”蓝岭熙知道了走私官盐运往四川距县的石岩坡码头,石岩坡码头最大的走私商贩叫董量宏,人称董老板,暗地里专门替各种人销赃,梁金锌大部分的赃物都经过他手处理出去,从谋取暴利。
董量宏,蓝岭熙知道这个人,老奸巨猾,城府极深。加皇来旨,所有参与走私与销赃的人都必须严加查办,决不姑息养奸。董量宏可是这条线最关键的人物,摧毁了这个窝点才算彻底结案。“箭神”蓝岭熙下一个目标是距县的石岩坡码头,带入赶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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