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聪明聪明在她及时走开了,“雏凤”吴莺岚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悬着的心总算落地,“琴圣”陈凤娇也连忙前几步跪下说:“臣妾恭迎圣,圣万岁万万岁。 ”
朱棣说:“爱卿免礼平身。”
陈凤娇站起来时,皇帝身后所有妃子都看着吴莺岚,都被眼前这个仙女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所吸引,朱棣也微笑的看着她,吴莺岚没有下跪,而是做了个万福说:“民女吴莺岚见过皇,有礼了。”
平平淡淡一句话让后面的权宜妃有点生气,在皇帝面前不下跪,一句有礼了想蒙混过关,脸色一变开口怒斥道:“哪里来的大胆奴才,见了圣不下跪,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吗?”
吴莺岚平静地回答说;“我不是皇帝的妃子,为什么要下跪呢,倒是权宜妃多心了,皇都没有责怪,你瞎操什么心呢。”
权宜妃愣住了,没敢继续回话,而是看着明成祖,朱棣也不恼,笑着说:“吴莺岚说的没错,朕不在意你跪不跪,朕在意你的态度,能够留下朕已经很高兴了,其他礼数一律可以免除。你们也一样,家里人聚餐,没那么多的规矩。”
权宜妃闹个脸红,气呼呼瞪了吴莺岚一眼,心想她是什么人,能得到圣如此宽怀,来头不会小了,没敢吭声。旁边的王贵妃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陈凤娇拒绝当皇后,她的竞争对象只剩下权宜妃,可不允许再来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看见吴莺岚美若仙子已经暗暗吃惊,见皇又这么宠着她,醋意大发,在一边说:“一个村姑,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貌敢如此放肆,以为这是市井无赖发泄的地方吗,没有教养。”
王贵妃的声音虽然不大,众人却听的清清楚楚,都朝吴莺岚看去,连明成祖朱棣也没有说话,妃子之间的争斗他看多了,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也不存在向谁不向谁的问题,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他想听听吴莺岚该怎么反驳。
吴莺岚微微一笑,回答说:“风过而竹不留声,雁去而潭不留影。莫道谗言如浪深,苦雨终风也解晴。我是去留无意,望天云卷云舒。你却独立潮头,愁瀚海浪起浪平。我们之间没有可的地方哟。”
王贵妃愣住了,根本回答不来,脸涨的粉红。
朱棣却哈哈大笑起来:“说的好,说的好,吴莺岚是去留无意,望天云卷云舒。朕则是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了。哈哈哈……”
“雏凤”吴莺岚看着明成祖朱棣,首次露出赞赏的神色来。
二个小插曲过去后,众人的心情又好起来,皇自然先入席,嫔妃们按顺序做好,朱棣让陈凤娇与吴莺岚坐到他的左右,又引起权宜妃与王贵妃的不满,本来这个位置是她们的,被旁人占去,在众嫔妃面前挂不住脸,朱棣自然看出来了,说了一句:“今天是个好日子,难得朕有个好心情,陈凤娇是朕新立的贵妃,吴莺岚又是朕请来的贵客,别扫了兴致。陈爱妃,你的荷花宴什么时候来呀。”
陈凤娇一拍手,宫女们走来分别把荷香八宝鸡、七彩睡莲梗、泰酱荷花卷等美食端桌子,朱棣端起酒杯先干为尽,众妃子才动筷,美酒佳肴,美人如画,真可以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来形容此刻的场景,其乐融融。
酒足饭饱,当一队宫女手捧银盘款款走过来时,众嫔妃知道压轴菜来了,这是皇最爱的“海皇莲子羹”。吴莺岚仔细观瞧,只见银盘是一只只白玉瓷盘,冒着热气。放下后玉瓷盘内荡漾着一盘淡紫色的琼液,面漂浮着一朵美和丝丝荷花花蕊。喝到嘴里羹浓味甜,润滑可口,令人的精神为之一爽。
明成祖朱棣喝了整整一大碗,意犹未尽地说:“还是陈爱妃的内膳房做的好,同样的食材,朕的御膳房做不出这种味道来。都说晋武帝乘羊车恣其所之,至便宴寝。宫人乃取竹叶插户,以盐汁洒地,而引帝车。陈爱妃的这道‘海皇莲子羹’什么都管用,朕有点乐不思蜀了。”
权宜妃与王贵妃对视一眼,满脸哀怨,却又无可奈何。
酒席散后,明成祖朱棣单独留下陈凤娇与吴莺岚,在“凤鸣宫”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朱棣看着陈凤娇说:“朕希望爱妃能够成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但爱妃并无此意,所以朕也不再勉强,现在良辰吉日已经选定,朕准备正式纳你为贵妃,给你一个正式名分。”
陈凤娇跪下说:“臣妾遵旨。”
朱棣说:“既然你只想做朕的妃子,朕不能按照迎娶皇后的规矩,先昭告天下,三媒六聘、从正门迎入,自然也无法举行拜天地等仪式,但朕不想太亏待爱妃,一是朕将册封你为正一品夫人,地位在权宜妃,王贵妃之。二是庆典仪式在‘凤鸣宫’举办盛宴,设仪仗队、鼓乐队,行大礼,接受武百官朝拜。规格仅次于迎娶皇后,爱妃觉得如何?”
“琴圣”陈凤娇听的是心乱如麻,明成祖朱棣把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硬是给改了,这哪是纳妃,和正式结婚大典差不多了,连忙说:“皇万万不可,臣妾只是妃子,这样做不符合规矩,有损于圣的英名。臣妾会寝食不安的。”
朱棣冷笑一声回答说:“朕是天子,朕想怎么样怎么样,谁敢有微词不从。朕砍了他的头。爱妃不必多虑,朕已经告诉礼部和翰林院按照朕的要求去办理了,爱妃只要好好休息,等待大喜来临的这一天行了。”
陈凤娇还能够说什么呢,皇决心把他纳娶自己为贵妃的事情搞的惊天动地,目的是为了能够长期留住她,试想一想,皇帝喜欢的女人谁敢再染指呢,那是灭九族的罪过。他们两人之间的约定实际是废纸一张。明成祖朱棣这一手很厉害,基本断绝了“琴圣”陈凤娇的后路。
陈凤娇内心凄凉,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说:“臣妾遵旨。”
朱棣开心的笑起来,然后对“雏凤”吴莺岚说:“你与陈妃是最好的姐妹,作为她的伴娘出席典礼吧,朕很期待哟。”
吴莺岚点点头:“民女遵旨。”
明成祖朱棣转身走出“凤鸣宫”,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留下“琴圣”暗自悲伤,脸色都变得暗淡凄冷。吴莺岚安慰她说:“事已至此,姐姐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获得‘寒月’宝刀,完成你与皇帝之间的合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陈凤娇一声长叹:“这简直是逼良为娼嘛,也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我命该如此,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这时,宫女进来说:“娘娘,门口有人求见,说是大内高手刘品和刘侯。”
陈凤娇微微一愣,他们这时来干什么,自己去《天狼堡》,留下这两人在“江南花宫”,莫非那里出事情了,连忙说:“让他们进来。”
刘品和刘侯急匆匆走进来,见到陈凤娇连忙跪下说:“微臣见过贵妃娘娘。”
陈凤娇说:“本宫留你们在‘江南花宫’守候,现在来有事情吗?”
刘候说:“禀报娘娘,你去《天狼堡》与‘冰川圣女’欧寒冰相遇并发生争执,损失了‘棍神’岑风寒和他的小妻子吕韵霞,消息传到‘江南花宫’,那些被娘娘拘禁的武士都人心惶惶。有人说连‘棍神’岑风寒都不是‘冰川圣女’的对手,他们去岂不是白白送死,都有反心,宫主苏映寒有点控制不住场面,恳请娘娘回宫主持大局。”
陈凤娇说:“不是有‘百邪教’教主‘阴毒兰’谭艳红用药物在控制他们吗,怎么还会节外生枝呢?”
刘品回答说说:“药物能控制人的身体,却控制不了人的心。”
陈凤娇问道:“是谁带头闹事的?”
“是‘青龙’鲁贱。”
“果然是这个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人,去把‘翻江龙’石萤,《天狼堡》堡主艾展烽和‘水母’柳依然给本宫叫来。”
片刻功夫,几个人来到“凤鸣宫”,“琴圣”陈凤娇开门见山,让这几个人速回“江南花宫”去平定叛乱,陈凤娇特意对柳依然说:“领头闹事的是‘青龙’鲁贱,一个桀骜不驯的混蛋,制服他,别让他坏了我们的大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水母”柳依然回答说:“请娘娘放心,对付这种人我有的是方法,不费吹灰之力。”
堡主艾展烽犹犹豫豫问道:“贵妃娘娘,小女其其格可好,我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心很是惦记。”
陈凤娇才想起其其格,这个差点惹祸身的丫头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这下她该知道害怕了,明成祖朱棣出人意外的饶过了她,人头没有落地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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