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寒冰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说到沈思蕊这次出事情,“酒仙”施雅兰也很焦急,她抱歉地对欧寒冰说:“我帮不上忙,很惭愧,这个神秘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我也弄不清楚,她和南烟一样会水,来去自如,思蕊就是这样被她劫持的,连南烟都束手无策。”
欧寒冰把女子的真实身份一说,施雅兰沉默半天才说:“原来是千年河妖,难怪我们对付不了,现在怎么办呢?”
欧寒冰说:“雅兰姐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对付它的办法,只是还要利用一下你的酒店来审问它,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宿无事,第二天一早季清蕊和薛南烟就来到客房找到欧寒冰,由于心情稍微放松,两人的脸色比昨天晚上要好看的多,四个美女各有特色,“笛圣”江南霜暗自赞叹,都是人间绝色,观为叹止。
欧寒冰问季清蕊:“昨天我怎么没有看见惜冰妹妹呢?”
季清蕊说:“惜冰妹妹急疯了,几天前就去华山王府找你们去了。”
欧寒冰点点头:“那就好,她去找我们就不会出事情,父亲他们已经出发去武当山了,也许会碰上。清蕊姐,跟我们说说事情的经过。”
季清蕊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也怪我太锋芒毕露了,我们到了杭州就直奔西湖棋馆,这里聚集了中原很多象棋高手。我还遇见了我的师兄钱钟殿,他的棋艺与我相比不差上下,擅长以中炮对中炮,意思就是让出中兵,加快己方车马上前线速度,破坏对方阵型,威胁敌方老帅或强力棋子,快速形成优势。钱师兄运用中炮是得心应手,很少有人能够战胜他。”
见欧寒冰没有吭声,季清蕊抱歉地说:“寒冰妹妹请谅解。我知道你不善下棋,我就直说了,遇到师兄时我见他一副沮丧的样子,就知道他碰上强硬的对手了,师兄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棋盘上胜负也是兵家常事。但他的态度不对,觉得自己输的很没面子,我问他对手是什么样的人,师兄脸竟然红了起来。最后他告诉我自己输在一个年轻女孩手里。”
想起那个似人似妖的女子,“棋圣”季清蕊现在还心有余悸。
《听涛棋院》是西湖上最大的棋院,分别设有围棋馆和象棋馆,馆主也姓箫。箫义仁,五十多岁,是明朝有名的学者,曾上书朝廷:“惟夫国之有是。出于群心之……自然匹夫匹妇之所是,主与臣不得矫之以为非,匹夫匹妇之所非。主与臣不得矫之以为是。”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封建统治者治理国家应当尊重民意,百姓认为“之所是”君主和大臣都不能“矫之以为非”,百姓认为“之所非”君主和大臣都不能“矫之以为是”。
明成祖朱棣看后大加赞扬,几次请他去朝廷为官,箫义仁都谢绝了,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对围棋和象棋有着极高的造诣,朱棣也喜欢下棋,曾亲自来过棋院,《听涛棋院》那块牌匾就出自圣上的御笔。使她名扬天下。
《听涛棋院》每年春天都要举办棋赛,以棋会友,许多文人墨客也在这个时候聚集西湖,书琴棋画,对酒当歌,其乐融融。箫义仁最喜欢“棋圣“季清蕊,曾有意想请她出任象棋馆馆主,季清蕊没有答应,她也是一个自由散漫惯了的人,父亲季康对她太娇贵,常说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翔,让孩子出去见见世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家里很少能见到她的身影。
“棋圣”季清蕊,“水仙”薛南烟和沈思蕊来到《听涛棋院》引起轰动,三个美女各有特色,季清蕊的丰神冶丽,薛南烟的淡雅脱俗,沈思蕊的风娇水媚,让棋院增色不少,加上“棋圣“的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季清蕊下棋犀利,手下招式千变万化,身姿手法飘逸秀丽,看她对弈是一种享受,让人目旷神怡。所以只要“棋圣”的身影出现在象棋馆,必定会有很多崇拜者前来观阵,棋馆顿时热闹非凡。
季清蕊到棋馆,首先去拜访箫义仁,箫义仁见到她很高兴,问起她的父亲季康在华山王府可好,季清蕊也不隐瞒,告诉他家父安好,箫义仁点点头说:“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也曾为季兄担惊受怕,这下放心了”
季清蕊表示了感谢。
箫义仁看着她笑眯眯的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参加棋赛,不过今年的比赛你恐怕很难继续独占鳌头了。”
季清蕊连忙问道:“有高手来了,他是谁呢?“
箫义仁摇摇头说:“此人身份极为神秘,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从何处来,不过她的棋艺高深莫测,连你的师兄钱钟殿都败下阵来,羞愧难当哟。”
季清蕊奇怪地问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师兄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羞愧难当从何说起呢?”
箫义仁回答说:“你师兄是输在一个妙龄女子手下,他不服,还想继续对弈,那女子飘然离去。你师兄紧追不舍,甚至对她产生了感情,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应该明白。”
季清蕊说:“那女子一定很漂亮了。”
“不是很漂亮,而是非常漂亮。”
季清蕊点点头说:“这到符合师兄的性格,他见漂亮女人是见一个爱一个,至今为止还从没有失败过。这个神秘女子让他第一次感到失落,难怪他会羞愧难当了。”
箫义仁笑起来:“当年他也追求过你,也没见他这么失落过。”
“那不一样,我是他师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愚蠢,他明白的。只不过这次这个神秘的女子战胜了他,一是面子上过不去,二是他可能真的动了真心,却被无情拒绝,换了谁都会受不了的。”
箫义仁说:“还是你最了解你的这位师兄了。”
季清蕊在棋院见到了师兄钱钟殿,钱钟殿长的很英俊,穿着长衫,手里拿一把折扇,风流跌宕,正展位在栏杆边欣赏着湖水,季清蕊上去笑着说:“师兄好自在,今天看来心情不错。”
钱钟殿看见他马上高兴起来,双手抱拳说:“师妹我们又见面了,你那跟屁虫的没有来吗?”
他指的是“赤面蛟”蒋清瀚。
季清蕊脸一沉说:“师兄请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清瀚现在是我的未婚夫,我们相亲相爱,已定终身。再说了,如果清瀚听到你的话,我可保不准他还会在狠狠揍你一顿。”
钱钟殿不敢吭声了,蒋清瀚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当年他苦苦追求季清蕊,甚至动手动脚被蒋清瀚看见狠狠教训了他,钱钟殿武功也不错,但是在蒋清瀚手下成为软豆腐一块,不是季清蕊阻止就没命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见他不说话了,季清蕊才重新笑着说:“我听说师兄这次出师不利,遇到强硬的对手了?”
钱钟殿长叹一声回答说:“是箫义仁告诉你的吧,师妹你不知道,对方棋下的及其巧妙,无论我用什么方法她都应对自如,而且毫无破绽,让你防不胜防。是一个奇才。”
季清蕊点点头说:“能得到师兄如此夸奖,对手实力真的不凡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不奇怪,你输的也不算太冤。只是赌场失意,情场也没得到任何好处,师兄很失落吧。”
钱钟殿脸红起来,讪讪地说:‘师妹这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得理不饶人。也许你能战胜这个贱人,为我出这口气。“
季清蕊看着他说:“我会的,但她不是贱人,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棋圣”季清蕊也不会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自己会和一个千年河妖打交道。
接下来“棋圣”季清蕊很轻松的战胜了几个前来挑战的对手,在等待那个神秘女子来到时,沈思蕊则与“雪妖”欧惜冰转遍了整个西湖,沈思蕊书琴棋画也都精通,是一个才女,只是生性软弱,比不上她妹妹沈梦蕊,有欧惜冰伴随在她身边,季清蕊和薛南烟很放心。
“棋圣”季清蕊在《听涛棋院》连续几天都没看见那个神秘的女子,象棋院里面人不少,都是来切磋棋艺的文人墨客,有人向她挑战,都背钱钟殿拦下来,说是先过他这一官,赢了他再和“棋圣”比,结果没有人能过去,都输的心服口服,总算给钱钟殿挽回一点面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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