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蕊挥舞着宝剑犹犹豫豫不敢上前,“金枪”林飞兰可不是吹嘘出来的,一杆金枪摇晃着变幻出百道金光,直朝季靖蕊刺过来,季靖蕊用“绝尘剑法”去阻拦,剑与枪交织在一起。只见林飞兰手腕一转,金枪在极小的范围内爆发,层层叠叠,铺张开来,向着季靖蕊扩散而去。季靖蕊也不示弱,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到一点,出剑犹如穿云破石,防不胜防。
林飞兰神情严肃,一股奇异的力量从金枪之上弥散,撕裂着四周的空间,枪尖便划过一道漂亮的圆弧,紧接着一个金鸡乱点头刺过来。季靖蕊后退一步,宝剑如雨幕一般漫天盖地护住周身,尽管如此,那可怖的枪芒依旧震得她全身发麻,气血沸腾。
“金枪”林飞兰的枪法很简单,就是快,准,狠,没有什么花哨,但是到了她手上,却发挥出神鬼辟易的威力。季靖蕊有点慌乱,剑法就乱了。
季康摇摇头对欧凌天说:“靖蕊把全部心思都放到了下棋上,武功反而减退了,也怪我妻子让蒋清翰当她的保镖,平时根本不用她出手,养成了依靠心理。书棋琴画只是一种消遣,战场上用不上,这正是我犯愁的原因呀。”
欧凌天有其他看法:“靖蕊的剑法得到你的传承,‘绝尘剑法’果然不同凡响。如果能结合我的‘太极旋风剑’威力将大增,这个徒弟我会好好**的。”
季康大喜:“如果这样的话,我先感谢了。”
那边胜负已定,季靖蕊气喘吁吁退下来,嘴里直喊:“不玩了不玩了,林姐姐枪法气势如虹,我不是对手。”
林飞兰微微一笑,林飞兰也是美人一个,脸红扑扑的,身材由于练武健壮苗条,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季康看了欧凌天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欧兄,美人如画隔云端,你应该争取主动,把美人从云端里拉下来了。”
欧凌天摇摇头回答说:“家仇未报,怎敢谈情说爱。”
季康无话可说。而林飞兰全身一抖,脸色暗淡下来,默默无语地走开了。
欧凌天开始教授季靖蕊武功时,“箫圣”沈逸仙正日夜兼程朝青海湖赶来,一路的风餐露宿,沈逸仙消瘦了很多,通过此次长途跋涉,不但锻炼了他的筋骨,增强了体质。其实临走前师傅就对他说过:“逸仙,你的家遭受不测,你父亲已经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孟子说过,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次磨难对你也许是依旧好事情。”
沈逸仙记下来,含泪与师傅告别,风尘仆仆,不畏艰险,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辛苦是很辛苦,但每天都能欣赏到不一样的风景,不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吗。
一路上,紫玉箫成为他最好的伙伴,每当夜深人静时,他独自坐在山野树林间,优美的萧声骤然响起,如同微风拂面,让人听了魂牵梦绕,不能自拔。但你只要仔细品味,箫声里面带着一股寒烈之气,忽如漫天冰雪阵阵纷飞,忽如寒风凛凛急剧而上,箫声里还夹着些许怀念,些许哀伤,如深夜孤单的月色银静静流淌……
箫声会引来无数小动物静静聚集在他的四周,淡淡的哀愁不断地从乐曲之中散发出来,却使得萧声凭增了一种更加美妙的高雅,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茶仙”姚映荷就在不远的地方默默看着他,老二“银鹞子”段棚守护在一边,被“蛊茶”迷了心智的段鹏完全被姚映荷控制住,“茶仙”姚映荷显然还不想放他回去,姑娘需要一个随从,段鹏的武功不错,关键时刻就是一个最好的挡箭牌。
姚映荷听到沈逸仙的箫声就会流泪。
箫声如泣如诉,不屈的生命里,表达了主人坚毅、坚实、坚韧、坚忍、坚不可摧的雄心壮志。箫声宛若一只温柔的手,把姚映荷一颗浮躁、浮夸、浮浅的心,抚得安安稳稳、沉沉实实、恬恬静静。箫声又如一阵风轻柔拂过,令人神往,在凄美的月夜里增添了一份清脆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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