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棚名义上是在夸着美妙的箫声,实际上是向姚映荷卖弄自己的学问比鲁戝强,谁知道姚映荷并不领情,她看着段棚说:“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都令人恶心,滚,都给我滚开。”
段棚讨了一个没趣讪讪走开,鲁戝还想阻拦,姚映荷脸色一边,拔出宝剑按在自己脖颈上说:“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鲁戝吓住了,眼睁睁看着姚映荷消失在树丛中,硬是没敢追上去。
白马迎着箫声的方向跑去,“茶仙”姚映荷看见一个年轻人独自坐在一棵松树下,他身穿箭袖青布长衣,头上是方形平顶帽,手持玉箫旁若无人地吹奏着,轻柔幽婉的箫声好像一缕轻烟飘向天边,在树林间绵绵回荡。这令人如痴如醉的箫声让林中的鸟儿停止了鸣叫,让很多小动物围绕在他的身边一动不动竖着耳朵倾听着。
美妙的箫声宛如一缕和煦的春风将她的疲劳吹得无影无踪,姚映荷勒住马望去,她看见了至今为止她所能见到的最英俊最潇洒的男子。只见他眉清目秀,面如冠玉,一表人才。可是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隐藏着很多深沉的心事,让他的眉心像是上了一道心锁。清澈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小动物时,却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深深触动了姑娘的芳心。
一曲终了,年轻男子慢慢站起来,把紫玉箫放进兜子里面,身边的小动物好像还沉浸在美妙的乐曲里久久不愿意离开。男子走过姚映荷身边时尽然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自己身边的一缕空气,“茶仙”姚映荷生气了,小嘴也撅了起来,冷冰冰地问道:“小秀才,你没有看见本姑娘吗?”
“箫神”沈逸仙微微一笑说:“对不起,我要赶路,失礼了。”
沈逸仙迈步准备走开时,一道雪亮的弧线拦住了他的去路。姑娘抽出宝剑,站在他的面前。
沈逸仙没有恼,依然微笑着问道:“姑娘你想干什么?”
姚映荷也笑眯眯地回答说:“你一句失礼了让我很不舒服,还没有谁对本姑娘那么轻蔑,视而不见。”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好办,你跟着本姑娘走,从今天起只为本姑娘演奏,我保证你从此穿金戴银,山珍海味,吃穿不愁。”
沈逸仙看着她,沈逸仙眼前的这个不太讲理的女孩子红装素颜,面似芙蓉眉似柳,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满头的珠宝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皮,几分霸气,好一个绝美的女子,却并不怎么讨人喜欢。
沈逸仙摇摇头:“对不起小姐,我没有功夫陪你在这里玩耍,对你的提议更不感兴趣,请让开一条路。”
姚映荷真的生气了,一挥手里的剑说:“想走也行,先过了我的宝剑。”
沈逸仙毫不在意,迈步就走,寒光斜刺过来,这个套路他十分熟悉,武当太极剑,白色的光圈不断闪现,剑芒围绕在他身边,剑气逼人。沈逸仙拿着装有紫玉箫的布袋抵挡着,他们俩像两只侧彩蝶交缠在一起。剑刃与玉箫撞击的声音悦耳冰凉。姚映荷的剑术已经吸取了武当太极剑法的全部精华,雪白的刃尖像风雨一样有着不定的节奏和轨迹,但她仍然无法取胜。
几十回合后,姚映荷已经感到了疲惫,对手却没有丝毫的怯意,他甚至没有什么像样的兵器,就凭一根藏在布袋里的箫,尽然成功的阻止了自己的进攻,毫发无损。
“茶仙”姚映荷气急败坏,手里的宝剑就下了杀手,剑势叠加,形成了一股仿佛奔雷一般的力量,居然将这片区域的虚空的气流生生点杀到爆炸,剑锋周围那方圆半米的空气,就好像被刺破的气球,瞬间炸成无数碎片,奔腾着逸散向四面八方。
沈逸仙大吼一声:“好剑法,不愧为是武当太极剑,果然名不虚传。”
姚映荷没有理睬她,剑如闪电,横刺过来,隐藏着无限的杀气,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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