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虚子有点激动,把手里的铁矿递给他说:“仁次大哥,你看看这是什么?”
仁次仔细看着,突然说:“它比一般的铁矿沉,纹路细密,发出蓝光,决不是一般的铁矿,说不定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陨石,里面肯定含有金属成分。”
欧虚子高兴地问道:“是吗?你敢肯定吗?”
仁次回到:“这有什么难,放到火炉里炼一炼,是金子是废铁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欧虚子挠挠头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仁次大哥,块升火,炼钢。”
仁次与欧虚子兴奋的跑到炼钢的铁匠棚子里面点着火,加入木炭,一会火燃烧起来,越来越旺,将铁矿放入坩埚里面炼治,两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铁矿在坩埚立纹丝不动,猛烈的火焰在它的四周燃烧,温度越来越高,周围热气升腾,让人热的喘不过气来,大滴大滴的汗水掉在地上很快被烤干,无影无踪。一个时辰过去了,铁矿依然保持原样,没有半点要融化的意思。
仁次擦了一把汗说:“什么东西那么有韧性,百炼不化,奇怪了。”
欧虚子眼睛却闪闪放光,一遍又一遍说:“仁次大哥,我们捡到宝贝了,这真的是一块天降陨石,也只有它才难以融化,先祖在湛卢山上用三年功夫铸造湛卢剑,光融化陨石就用了整整二年。”
仁次惊讶地说:“那怎么办,二年时间,我们有二年的时间吗?”
“那要看它究竟是不是神铁了。”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铁矿还是纹丝不动,连红都没红,坩埚都仿佛受不了如此长时间的剧烈燃烧,边沿已经开裂,不过由于没有融化的铁水,它在烈火中痛苦地颤抖着。
欧虚子也累的精疲力尽,由于熬夜两眼直打颤,妙旋拿来冰凉的泉水和热腾腾的奶茶,赤那管家也觉得奇怪,来了好几次,但他弄不懂,两人围着坩埚烧一块根本融化不了的铁矿干什么。想询问一下,欧虚子没好声地回答说:“你懂吗,不懂就不要瞎问。”
赤那管家讨了一个没趣,讪讪离开。干脆不来打扰了。
仁次对欧虚子说:“虚子,这样你身体受不了的,我们换班烧,我就不相信它不会融化。”
欧虚子答应了,先回去睡觉。留下仁次守护着,不让任何人动一下。
一个星期过去了,欧虚子有最初的希望变成失望甚至是绝望,铁矿没有任何要融化的意思,它呆在坩埚里面,任凭四处熊熊燃烧的大火,稳如泰山,欧虚子苦笑着说:“你究竟是什么材料,这么从容镇定,我敬佩你的品质,更敬佩你的不卑不亢,气定神闲。欧虚子服气了。”
第八天的清晨,熟睡中的欧虚子被仁次推醒,他兴奋地说道:“虚子好消息,铁矿被烧红了。”
欧虚子一个翻身爬起来,转身就往外走,飞快地来到铸铁棚,坩埚里面的铁矿石浑身火一样通红通红,红的耀眼,红的可爱,红的让人屏神敛息,大气也不敢出。
欧虚子笑了,这是他八天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仁次则兴奋地添加着木炭,火势冲天,烈焰奔腾,浓烟四起,遮天蔽日。
烧了一天,铁矿依然红的发亮,就是不融化。
欧虚子镇定下来坐在一边沉思着,突然他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就忘记师傅的嘱咐了呢,好的铁矿要加入特殊的材料才能催它快速融化,所谓欲速则不达,就是这个道理。”
他一下子站起来跑出去,拿来几样东西,包括丢弃的废铁一一加进坩埚,废铁在如此高的温度下迅速融化,在铁矿的四周形成一条红的耀眼的河,铁矿则像湖心岛一样,坩埚发出崩裂的声音来。
突然,铁矿开始融化,融化的那么迅速,那么彻底,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开裂的坩埚迅速愈合,红色的铁水翻滚起来,片刻又安静下来,铁矿和废铁极辅料混为一体,发出强烈的光泽。
欧虚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对仁次说:“成了。”
仁次一屁股坐到地上,嘴里喃喃地说着:“成了,成了,看起来它并非神铁,八天就融化了。”
欧虚子点点头:“也很不错了,陨石各种各样,质地不一,虽不是极品,能得到它也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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