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清儿出来,司马霓裳高兴地问:“清儿这么早就起了,这是打算要出门吗?”
“你不也很早”,林清儿撇撇嘴说:“还是公主受欢迎啊,你看才回来小迷糊三个就跟你有说有笑的,唉,怕是没人想起我这个小宫了吧!”
小桃不满地说:“清儿又能在胡搅蛮缠,公主才回来我们当然要好好地跟她聊聊了,清儿乱吃什么醋?”
“对啊,清儿”,小迷糊说:“我们在听霓裳公主讲你们在念月村的故事呢,没想到清儿居然差点把房子烧着,幸好我们没让清儿做饭。”
小怜见林清儿不满的样子,也只笑了笑,安安静静地站着听他们几个有说有笑的,哪像个十三、四岁的孩该有的样子,沉静之气有余,活泼之气太少,完全不像小桃那两个冒冒失失的样子,将来他们四人闯荡江湖时可要让小怜好看着二人,省得给她惹麻烦。
“好了,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林清儿说着也不管那几人就走向月梅宫了。
月梅宫静悄悄的,几个宫太监正无精打采地低声说着话,见林清儿来了也只笑笑继续说着,梅被关了起来大概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吧,不过是换个主子侍候而已。司马宇正站在窗前,脸上尽是担忧之,风将书卷吹得“哗啦啦”作响也未引起他的注意。
林清儿叹了口气,说:“你还好吧?”司马宇也只转过头来,看着林清儿不说话,这个时候怕是他也不知说些什么吧,或者没心情说吧!林清儿低声说:“那个,嗯,关于梅娘娘的事情,我只是无意中才发现的,我也只想知道他们的计划而已,并没有跟萧舜钦合谋,你可不要误会我呀!”
“我知此事与清儿无关”,司马宇淡淡地说:“清儿这个时候能来看我,我很欣慰。”她特地跑来跟他解释,怕他误会,是代表林清儿很关心他,很在乎他的想法吗?
见司马宇意气消沉的样子,林清儿安慰道:“放心好了,梅娘娘跟皇上毕竟有着夫情分,不会对她怎样的,再说,就是为了你也会放过梅娘娘的。”
“清儿会觉得我们是坏人而远离我们吗”,司马宇面露哀伤地问。
林清儿见司马宇如此模样,心里一酸,笑着说:“不会啊,要不我就不来了呀,每个人都有他的苦衷的,我能理解。只管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嫌弃你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该想想对策,目前也只有以静制动了,总会有转寰的余地的。你可不要想不开寻短见,到时可是会有很多子为你伤心落泪呢!”
司马宇苦笑了一下,说:“清儿,谢谢你,这个时候还会逗我开心,跟你说了会儿话心里好多了。”司马宇边说着,将林清儿拉入怀中,低声道:“清儿,让我抱一会儿便好。”林清儿知道此时司马宇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便也没推开,她这个朋友哪能不理他呢?
清儿吹动,太阳将温暖投向正相拥的二人,书卷还在翻动,寂静的清晨也还有着如此温馨的一幕,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林清儿,你在做什么”,司马吼着,边说着边将林清儿拉到身边,该死的,大清早地就跟司马宇亲热,她活得不耐烦了吗?要不是皇帝让他们来找司马宇去太后寝宫,他还不知这个林清儿胆敢红杏出墙。
见司马晨、司马轩都在,都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便说:“太子、三皇子、四皇子早,那个,司马宇我先走了啊,你可要振作。”这个时候还是赶紧溜吧,林清儿想着,似乎都不高兴呢,惹火了谁都不好啊!
司马拉住正要逃走的林清儿,吼道:“该死的,这就想走吗,谁准你走了。”
却听司马晨温和地说:“好了,四弟,办正事要紧,二弟皇上让我们去太后那儿呢,清儿也要去的。”
太后寝宫里,司马亦朗面严肃地坐着,李如棠微微蹙着眉,司马霓裳脸上有着看好戏的表情,萧舜钦则面无表情,但若有若无的得意之透露着他此时的心情,李密父、梅孝儒父则在当中。
见林清儿他们四人来了,司马亦朗开口说:“你们来了,都坐吧,今日权当是解决家庭矛盾吧!好了,我且问你们对于陷害萧及刺杀儿的事,可还有话说。”家庭矛盾,倒是个值得研究的词语,司马亦朗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吗,说是家庭矛盾也对的,哪个不是跟皇帝有亲密关系的,当然了除了林清儿外。
只见梅娉婷眼中有着伤痛,看了司马宇一眼,说:“皇上,我认了,这事是我们做的,任由皇上处罚。”说着,流下泪来,她总有种预感他们不会成功的,而今却真是这样,她跟司马亦朗的缘分算是尽了吧,想她一生都为了这个男人而活着,不过爱了也值了,只是苦了宇儿了,受了她的牵连大概以后也不会有很好的前途了吧!
梅孝儒见他的儿如此说,厉声喝斥道:“娉婷,怎可如此糊涂,我们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皇上、太后我们是被小人污蔑了,还望皇上、太后明查。”即使他们证据确凿又如何,皇帝要想治他的罪也没那么容易。
倒是李密挺爽快,说:“宰相大人,如今证据确凿就不要硬挺着了吧,事情确是我们做的,那又如何?他萧家不过凭什么狗屁异能而位极权臣,我李某人为了天越王朝舍命拼杀,保了天越王朝一世平安,梅大人也是鞠躬尽瘁,而他萧家则什么都没做只凭几句疯言疯语便可平步青云,我们自是不服。似这等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不过是为天越王朝除害而已。”
若是在现代的话,如萧家的人也只能摆摆地摊儿,给那些处于迷茫之时的人“指点迷津”罢了,哪能取得这种地位,以前林清儿对这种所谓的数术之说向来嗤之以鼻,如果不是遇到了月老,她也不信的。李密有这种想法很正常,想他戎马一生,杀敌无数,怎会信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单从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来看,的确很超前了。
李婉则眼带泪水地说:“皇上,陷害萧之事的确是臣做的,当臣看着皇上对那个萧恩宠有加,心里很苦,皇上可曾还记得您说过要跟臣厮守一辈子,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人啊,大多都很可怜,不是有句话说,若相信男人的鬼话,还不如相信猪会上树,普通男人尚且是三四,更何况是皇帝了,坐拥佳丽三千,实属正常,就算是在现代一夫一制度下,都不能阻止男人变心,在古代就更难了吧,这个李婉也太天真了点儿。
司马亦朗见四人都承认了,便对李如棠说:“母后,您看这事要如何解决才好?”
司马亦朗也挺狡猾的,自己不好意思治李密的罪便将难题给了李如棠,即使李如棠有心放过李密,那么梅孝儒他们自也要放过,皇帝肯定不答应的,只说:“我相信皇帝会权衡利弊做出正确的判决。”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你可要看着办,若杀了李密怕怕是也会失去她这个妈,李如棠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司马亦朗,若是再杀了李密,怕是彻底得罪李如棠了,司马亦朗可是有个孝顺的声誉。
司马亦朗摇了摇头,他早就知道母后会这么说,只是心中总希望她会替他这个做皇帝的考虑考虑,看来是他想太多了,只说:“你们一个是我的岳父,一个是我的舅舅,两个是我的人,我也不想做得太绝,这样吧,舅舅、岳父你们两个写份奏折只说告老还乡吧,那样我还能免你们一死,至于皇后跟梅打入冷宫吧,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李密跟梅孝儒都选择写奏折,也许还想着以后要东山再起吧,却没想到在他们写完奏折后,司马亦朗派了人直接将他俩儿送到名为鬼镇的地方,只因那里寸草不生、人烟稀少,便被用作关押犯人,对外宣称二人告老还乡,背地却将二人软起来,这个司马亦朗也够狠的,不过没要了二人的命已经不错了,帝王做事哪个会顾及什么亲情。
见李密跟梅孝儒被送走了,司马亦朗又说:“至于你们两个就在冷宫之中思过吧!”
李婉跟梅娉婷早已泣不成声,她们如今还能奢望什么,司马晨、司马宇想要说什么看到司马亦朗警告的眼神也只得放弃,只不舍得看着她们,李如棠也无可奈何,是她让皇帝自己做主的,萧舜钦、司马霓裳都很得意,司马面无表情,司马轩也只淡淡的。
林清儿看了心有不忍,说:“皇上,清儿可以说几句吗?”
众人一愣,都看着林清儿,却听司马亦朗说:“清儿但说无妨。”这个丫头能说什么?
林清儿想了想,叹了口气,低声说:“皇上,自古以来,子相对于男子来说便处于弱势的地位,一个子的一生只三句话便可概括: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子在很小的时候便被告之,要有四德,将来才可以嫁个好人家,夫君才不会嫌弃她,夫大如天,丈夫是她们一辈子的依靠。皇上,一个子的一生讲来很简单,她们除了平日里做些红,便是相夫教子,等到孩子长成之时,她们也红颜尽褪,一个子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别人,人老珠黄之时却遭弃,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种痛苦怕是任何一个男子无法想像的。男子可以追逐功名利禄,可以指点江山,可以纵横沙场,可以仗剑走江湖,也可以游戏人间无所羁绊,一个男子可以有太多的事做。”
见众人都在听,林清儿继续说:“而子没了依靠便不能在世上存活,这样她们必然会把爱情当作一生的事业来经营,若有别的子出现,自然也会想办法将她赶走,否则走的便是她自己。即便当初没害人之心,却也会有别的子来害她的,这是一个子的悲哀与无奈,人之初,本善,没有人生来是坏人的,也没有哪个人生来便是坏人。如果她们的丈夫能给她们安全感,她们也无需跟谁尔虞我诈,若一个子的丈夫可以一生只娶她一人,她无需战战兢兢地谨防会有人将她的天夺走。皇上可曾想过,为何男子可以三四,而子便要从一而终呢?”
司马亦朗一愣,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本以为是天经地义之事,而今细想之时,却也不知为什么,只说:“这个问题,我未想过,清儿可有什么见解?”
林清儿又对着司马等人问:“不知,四位皇子可曾想过这个问题。”见司马四人也不说话,只沉思着,又问:“不知太后,是否想过呢?”
李如棠摇摇头,只说:“清儿,我只知道,我们做子的只要做好子该做的事情便好,母亲也从未对我说过这些的。”
林清儿听了,也只摇摇头,就算在现代子虽然经济上独立了,可精神上仍未独立,更何况是古人,说:“天地孕育万物之时,便有阴有阳,有男有,有雌有雄,本是相生相克的,便如白天有太阳,晚上便会有月亮,少了哪个都会失去平衡。算了,男平等的说法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皇上,皇后跟梅不过是平凡子,也有着平凡子的想法,她们也想着自己的夫君可以爱她们一生一世,只做她们的天,她们做错了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太爱您好了,如果一个子不爱您,就算是您娶上再多的人也不会伤心,不是吗?”
见司马亦朗点了点头,林清儿说:“心中有爱的人不会差到哪去的,不如就原谅她们好了,皇上有人喜欢您是您的福气,我想,皇后跟梅爱您并不因您是皇上,只因您是她们心中独一无二的男子啊!给皇后跟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好好爱您的机会,不好吗?每个人都会犯错,因爱而犯下的错是值得原谅的,皇上是情中人,也是个胸怀天下的人,这样的皇上才是百姓乐见拥戴的,就让她们一生陪在您身边,好好地赎罪,可好?”
只听李如棠说:“皇上,难得清儿丫头如此有心为她们说情,不如就依了她,让婉儿跟娉婷跟在身边,好好地赎罪,好好地爱你吧!”
司马亦朗听了,只说:“好,那就依了清儿吧,晨儿、宇儿带你们的娘去休息吧!也许是我对你们关心不够,也许是我让你们没了安全感吧,从今后我会注意的。”
李婉跟梅娉婷齐说:“谢皇上恩典,谢清儿姑娘。”
见她们泪眼波娑的,林清儿笑着说:“其实我是不忍心看到这么的人消玉殒,皇上您知道吗,我最羡慕您的地方就是您可以有很多很的子,您随便地看,她们也不恼,但是我就不行了,我多看两眼就会被那些们嫌弃,多不公平啊!”
众人都被林清儿逗笑了,只听司马亦朗说:“清儿丫头总有那么多歪理,一个孩子家家的,也不知矜持一点儿。”
“这才对嘛”,林清儿笑着说:“这样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多好,皇上啊,您越来越英明了,我对您除了崇拜就剩下敬仰了,天越王朝有了您,可是百姓们的福气哟,您可算是古今第一人人喽,既英俊潇洒又文武双全,要是清儿早出生二十年也会喜欢上您的,真是可惜可惜了,唉!不如这样,下辈子我也嫁给皇上,不过那时候皇后娘娘跟梅娘娘可不能跟我抢噢!”
众人轻轻一笑,司马亦朗则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了,眼都快眯成一条缝,却说:“清儿丫头,可不能乱说话。”
如此和谐的气氛,让人真舒服啊,林清儿正感叹间,忽听得司马清冷的声音响起:“父皇可否将儿臣的母放出来了。”
司马亦朗说:“好吧,来人啊,将萧放出来,送回浩然宫安心休养。”
林清儿似是不满地说:“皇上啊,怎么说也是您错怪了萧娘娘啊,您不该亲自接萧娘娘出来吗,萧娘娘受了委屈,可是最需要您的安慰呢,皇上可是萧娘娘的天哟!”
“好啦,鬼丫头”,司马亦朗宠溺地说:“那我这个天就去亲自接萧出来,你们都回去吧,儿、霓裳快跟我去接你们母出来。”
众人也从太后的寝宫出来了,司马轩只看了看林清儿便回去了,李婉对她说了声“谢谢”也跟司马晨回了,见司马宇似乎也要说,林清儿急忙说:“哎,司马宇,我们好歹是朋友,就不用说谢谢了,不过,如果你真想谢谢我的话,我也不好拒绝,这样,你给我五千两好了,梅娘娘就不给了,我可是真心希望您平安的。”
梅娉婷说:“清儿丫头,刚刚还一副正经的样子,这会儿就开始恢复调皮的样子了,不过能认识清儿也是我们的福气呢!”
“不对的”,林清儿笑着说:“应该说能认识梅娘娘如此丽的人,可是清儿的福气呢,司马宇是最有福气的人,天天都可以见到梅娘娘,喂,司马宇你那是什么表情,赶快拿钱来。”
林清儿收了钱,说:“对了,我好像还没吃饭呢,好饿呀,我先回去吃东西了。”
梅娉婷说:“清儿,不如就在月梅宫吃吧,清儿可不能拒绝呀!”
司马宇似面有期待,林清儿见了说:“好吧,不过你们可要好好招待啊,招待不好的话,以后我可不会再去月梅宫喽!”三人就这样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完全没注意到有个狠厉的眼神正看着他们几个。
林清儿在月梅宫吃得很开心,唱着歌回了浩然宫,忽然一愣,糟了,只顾着吃东西忘了今天可是萧出来的日子,她这样似乎是有些不妥呀,不过已经这样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进屋了,果然司马亦朗正在呢,还有一个陌生人人,想想也知道是萧。难怪司马长得如此好看,看来他是继承了皇帝跟萧的优良基因,谁说的男孩子不会继承父母丽的基因?
萧长得就如月宫的嫦娥般,杏眼盈动,只如清风吹皱的那一池水,黛眉轻挑,朦胧处远山含翠,粉鼻凝脂,樱唇微启直似带露的红英闪动风情,秀发轻铺黑玉,远远望去似深谭碧水,身形如弱柳于光中翩翩起舞,最好看的便是那眼睛,让人看一眼就陷进去了,似这种人只能在画上才能见呀,虽然郑思雪比她好看,但却没有她那种让人看着就想了解她的冲动,郑思雪得惊人,而这个萧雨薇得动心。
司马亦朗见林清儿呆呆的样子,笑着说:“清儿果真有做的潜质呢,愣着干嘛,还不见过萧娘娘。”
“噢”,林清儿又不舍地看了两眼,说:“清儿给萧娘娘请安,愿娘娘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了”,只听那萧雨薇说:“清儿不用那么客气,来到这边坐。”
“可不可以不过去坐啊”,林清儿小声地问。
萧雨薇明显一愣,司马亦朗似生气地说:“清儿可不能那么无礼。”
林清儿不满地说:“皇上啊,萧娘娘长得那么好看,清儿过去了跟娘娘一比就比出差别来啦,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您就让清儿远远地看着吧,这样清儿还没那么自卑。”
萧雨薇听了,一笑,说:“难怪皇上那么喜欢这小丫头呢,好会说话。”
“哼”,只听司马说:“她嘛,过段时间您就会发现,这个林清儿迷惑人的本事可不小呢,您可要小心别中了她的计。”
司马亦朗见了,只说:“好了,清儿丫头去看看小桃他们吧,似乎给你做了好吃的了。”
“好,那皇上,萧娘娘,四皇子清儿去了”,林清儿说着就走了,跟司马计较什么呢,他这种无情又冷漠的人还是少惹的好。
林清儿进了屋,见司马霓裳在她房间,便问:“咦,你在我屋里做什么,你不用去陪萧娘娘吗?”
司马霓裳说:“我还是对你比较好奇,也就一年没见,你怎么变得那么会说话了,你没见父皇被你夸得简直要上天了,一直笑到现在,还有啊,你跟儿是怎么回事?”
林清儿咬牙切齿地说:“还说呢,他居然杀了二牛,你说我还能怎么对他,当初他傻的时候只有二牛对他那么好,他,算了,不提也罢,还有啊,不要随便进别人的房间,你是公主也不行。”
“好,以后我会注意的,没想到清儿丫头变得如此强悍,又或者说清儿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我没发现。”
“你,还不走吗,一点儿都没个公主的样子,脸皮那么厚。”
“好,我走,可是清儿也没个子的样子噢”,司马霓裳笑着走开了,以前的浩然宫少了点儿生气,如今有了林清儿会热闹些吧,也许只有她这样的子才可以收服儿的吧,还是赶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母才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