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桑桑你干什么掐我呀!”天朗却突然大叫一声,左手松开了她的腰。
桑树低头一看,天朗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一片红斑。原來她恍惚间掐到了天朗身上,难怪她会沒感觉。
不过也好,把天朗掐醒了,她自己也醒了。
趁着天朗不注意,桑树双手撑着浴缸边缘,连滚带爬地逃了出來。
“桑桑!你别走!”天朗好不容易才把她骗进浴缸,她把他的火点着了,沒有帮他灭了怎么能走呢?
“天朗,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哼!”桑树不再理睬他,带着一身的水就跑出了浴室。
“桑桑!”天朗伸手,却沒能抓住她,只能绝望地哀嚎着。
看着已经胀得快要爆掉的小天朗,他懊恼得一掌拍在水里,惹得水花四溅,却浇不灭满身的欲/火。
哎!他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女人,你等我手好了的,我非把你压在身下几天几夜不让你起來!
桑树当然听不到他的毒誓,因为她此刻正纠结着该怎么回去。
当她带着一身水跑进他的衣帽间时,才猛然想起那个通道的出口被她用大柜子给堵上了!
怎么办?走正门回去会被桑沐雪他们看到,但是不回去的话,她这全身湿漉漉的,不是正好被天朗给吃了?
有了!桑树突然灵光一闪,转身回到天朗的房间,从衣帽间里取了一件他的大衬衣,然后悄悄地溜到了另外一间客房,从里面落了锁。
她换下了身上的湿衣服,套上天朗宽大的衬衫,找了个毛巾简单擦了擦头发,就钻进被窝里睡着了。
可怜了浴室里的某人,受着伤还被无法纾解的欲/望折磨着。
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这就是典型的作死!
第二天天朗起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才想起还有一个张有名在他家里。
只是等他到客房时,只见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单也沒有一点褶皱,唯独不见张有名。
他走过去,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简单的几句话:
先生,见你睡得香就沒有跟你亲自道别。我回苏河村去了,请你转告桑桑一下。另外,请你好好对待桑桑,她是一个好女孩。欢迎你们常來苏河村。张有名。
天朗捏着那张纸,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或许是因为白天太紧张太累,桑树这一夜睡得特别安稳。
她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地起床,也沒睁开眼看自己在哪里,就摸索着打开了房门喊道:“妈,今天早上吃什么呀?饿死我了!”
天朗此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跟齐航通电话,猛然听见另一间客房的门开了,然后桑树就从里面出來了。
这一看,让他压根就不知道齐航接下來说了什么。
因为桑树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他的衣服很大,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整个都罩在了里面。领口处开了两个扣子,露出颀长的天鹅颈和精致的蝴蝶骨,再往下,就是那若隐若现的撩人风光。而衣服的下摆正好包住她的臀部,修长洁白的大腿却展露无遗。
天朗只觉得浑身气血翻腾,急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
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妈,我饿啦,今天早上吃什么啊?”桑树沒有听到桑沐雪的回答,又闭着眼睛提高了音量问道。
“吃我怎么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线响起,带着性感魅惑。
咦?好像是天朗的声音?天朗?天朗!!天!朗!
桑树猛然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天朗,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迅速退回房间锁上了门。
惊魂甫定的桑树环视了一下房间,才发现这不是她自己的卧室,而是天朗的客房。
她的衣服已经放在窗口吹干了,她立刻脱下天朗的大衬衫,准备换上自己的衣服赶紧离开。
然而房门却传出了开锁的声音,下一秒,天朗就出现在了门口。
但是比起桑树的震惊和慌乱,天朗才真正被惊到了。
因为此时的桑树正一丝不挂,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他刚才就蠢蠢欲动的小天朗顿时就受不了。
桑树回过神见天朗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尖叫一声,捡起地上的衬衫胡乱地套在了身上。
“天朗!你出去!”桑树穿上了衣服还觉得不安全,干脆拿起被子整个裹在了自己身上。
天朗甩着手上的钥匙,一步步靠近桑树,促狭地笑道:“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让我出去?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引/诱我吗?”
“我……我沒有!”桑树脸又红了,却还是嘴硬地辩解。
“沒有?”天朗尾音一扬,突然抬手扯掉了桑树身上的被单,“那这是什么?嗯?”
“这……我……”桑树想辩解,却慌得语无伦次了。
“如果我沒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穿我的衬衫了吧?”天朗挑起她的下巴,“既然你这么喜欢穿,那我的那些衬衫你都可以穿。我喜欢你穿成这样,以后在家天天穿给我看好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将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桑树受不了地缩了缩脖子,听了天朗的话,感觉整个人都烧起來了。
“你……你……你怎么一早上起來就……想着那档子事儿?”桑树羞得无地自容,又不想让天朗捉弄,只能无力地辩驳。
“哪档子事儿?我就是觉得你这么穿很好看,沒想别的事儿啊!”天朗特无辜地看着她,然后恍然大悟,“你是指滚床单吗?原來你一大早上在想着这事儿啊!”
“我……我沒有!”桑树窘迫地喊道,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不要不好意思,我可以满足你的!”天朗靠她更近了,说得好像他这是做了多大好事儿似的。
“我不要你满足,你……你出去!”桑树沒办法了,伸出双手使劲将天朗往外推。
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搂着她,低低地呢喃:“桑桑,桑桑,你要什么时候才肯接受我?”
桑树听了他这句话一下松了一口气,知道他这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
可是他的话,她该怎么回答?
“我也不知道,你能等我吗?”桑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
天朗叹了一口气:“能是能,但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我已经等了你快六年了!”
桑树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天朗将她拉开一点,看着她央求道:“那你可不可以先给我一点福利?”
桑树:……
“就一点点!”天朗将侧脸对着她说道。
桑树犹豫着,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最终还是心软了。
但是就在她的唇即将触碰到他的脸时,他忽然将头一转,薄唇就准确无误地衔住了她的唇瓣。
“唔……”桑树的抗议被他悉数吞进了腹中。
这个吻很长,长到桑树以为会地久天长。但是后來当她看到他这样吻别的女人时,她才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多么地愚蠢。
“桑桑……”天朗终于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重复地叫着她的名字。
“嗯。”桑树喘匀了气,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喜欢我吗?”天朗看着她的眼睛问,语气里有忐忑,也有希冀。
“……嗯。”好半天,桑树才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字。
天朗如同得到了天大的鼓励,再次捧起桑树的脸,对着她水润的唇瓣又吻了下去。
不同于先前的温柔,这回天朗吻得霸道而热烈,似要将他此刻的激动兴奋尽情表达。
“唔唔……”桑树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的热情,扭动着身子抗议着。
“别动,再动就要出事了!”天朗暂时放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
桑树真的乖乖的不敢乱动了。
“天朗,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等天朗稍微平静一点了,桑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当然辛苦啦!我都忍了五年多了!”天朗斜睨了她一眼,沒好气地说。
桑树不自在地笑了笑,随后却有些好奇:“你不是……呃……不举嘛,怎么还会有忍受不了的时候?”
天朗听她这么问,脸色顿时黑了下來,过去五年多错失的性福生活让他对这个女人恼怒起來。
“我只是在面对别的女人时不举,又不是沒有欲/望了!”天朗的声音变得阴沉起來,“你要不要再试试?嗯?”
“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題!”桑树阻止他再次欺上來的双唇,急急地说道,“那你不能在女人身上解决,怎么办呢?”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在男人身上试过,不过她沒敢,估计如果她真问了,天朗会立刻掐死她!
天朗看着桑树眼中的熠熠光辉,知道她脑瓜里肯定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脸色更吓人了。
为了阻止她的神联想,天朗举起了自己的手。
“你要干什么?”桑树以为天朗要打她,恐惧地看着他举起的手。
“哎!忍不了的时候就自己动手呗!”天朗一下子无奈了,这个女人,真不懂假不懂?
“哦!”桑树了然地点点头,然后立刻推开他说道:“那你现在也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拜拜!”说完就兔子一样地跑了出去。
天朗:……他这真的是自己找罪受啊!5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