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只得继续苦逼地带着大伙儿继续走路。
这吃饭的问题是解决了,在天色完全黑下去时也找到露宿的地了,可新的问题又来了。
可不是,这些杂牌军晚上,居然胡乱扎营,完全没有规则!这也罢了,能将就,只要能睡觉;可偏偏这营扎得不牢靠,这还不过分,直接半夜一阵风就给吹倒了!天呐,凤歌直接无语了;凤歌也懒得折腾了,打算直接就睡地上吧。
怎知道,她还没睡下呢,这麻烦又来了。
这五百人中的一个小分队跑了过来问了句:“今天有人守夜吗?”
凤歌直接雷醒了,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呢!昨天居然在没有一个人守夜的情况下,还睡得很香!这也太扯了吧,凤歌嘴角一抽,睡意全无:“叫小队长们都来商议。”
几个小队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却明显是装出来的精神。
等凤歌把事情一说,几个小队长也完全醒了,神哪,他们是该有多幸运啊!居然没碰到打劫的!瞬间他们做了件同样的事情:“兄弟们!没睡的兄弟们,叫醒睡着的!”
凤歌觉得很头疼,自己没有经验,书上读的又只是道理,可道理往往是很难实践的,尤其是自己想要实践的时候就把那些道理全给忘记了。
“我们这就吩咐下去,让士兵们轮流值班!”几个小队说干就敢,正打算离开。
“等等,你们怎么安排呀!”凤歌可不想再冒险。
“当然是一半人值班,一半人睡觉。”其中小队说。
“我那就选十个人值班吧。”又一个小队说道。
“那我小队里也抽十个吧。”
“…”
“行了,你们别说了!让我算算。”凤歌算了算,按照科学的睡法,一天需要睡7个小时,也就是这朝代里的3个半时辰。他们停下来休息一天,大概就五个时辰。这四个时辰实在不太好分啊,怎么样让大伙儿睡得好又能安全呢?
想了想,凤歌便说出自己的打算:“这样吧,你们不是五个小队吗?从今天起调整一下,东南西北中分堆睡去,你们小队抽两人出来轮流守夜,各小队也每日轮流抽出六人分成两组,每组在自己小队的睡觉范围内守两个时辰。有事就大喊,没事就盯着。你们自行分配去,分配不好你们就别睡了。”凤歌暂时想了个法子:“散吧。”
各小队散去,凤歌想想,不对啊,漏了点什么,自己好像没分配啥任务呢。
“那校尉你呢?要在那堆里睡?”最后走的小队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问。
“我当然是睡中间那堆。”凤歌喜欢中立,她自己是这样想的,虽然很多时候她挺偏的。不过,睡中间那堆,这话咋听了那么怪呢!
凤歌也不管了,直径到了中间那堆,可瞬间便作呕了,这些男人的汗臭,脚臭,各种臭混在一起,那叫啥味儿,熏得她胃里犹如万马奔腾,脱口而出一句:“草泥马。”
旁边一个小兵一听,凑了过来不解:“校尉,我们没有什么草什么马。”
凤歌上下打量了下这个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费财。”小哥生怕凤歌记不得,又硬是解释了下:“浪费的费,钱财的财。”
“废材?”小哥吐出的这两个字让凤歌笑了:“还真是好名字,你老爹起的?”
“是啊。”小哥裂开嘴笑。
“你爹这么爱财,咋不叫你旺财呢!”凤歌觉得废材的老爹也真够有才的。
“校尉怎么知道我小名就叫旺财呢?”废材完全不知道凤歌字面上的意思,还挺高兴的:“校尉这么看得起小的,小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叫旺财。”凤歌忍住了笑意,还很认真地说出这话来。
“小的还真荣幸,跟校尉的朋友同名…”废材心想,以后要拍着校尉的马屁就容易多了。却不晓得,旺财是凤歌穿越前家里的一条大黄狗,不过据说想不开,居然吃老鼠药自杀了。
凤歌没啥艺术细胞,给大黄狗取的名字也就这样了。她老弟鄙视她给大黄狗取得名字太俗,凤歌就说了句:“物种不同,必须区分啊!你看,他就是旺财的样子,不叫旺财难不成叫你的名字?”于是她弟果断闭口。
“我困了。”凤歌不再逗弄废材了,虽然这堆里味儿挺大,但睡不好凤歌会更亏。
“那我给校尉铺床去?”废材讨好地说。
凤歌摇摇头:“不用。”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床!营都被吹翻了,连地铺都只能就地铺开。
没等废材再说话:“你撤吧,别跟我说话,我睡不好脾气就大,我脾气一大就要打打杀杀的…”
废材一听,也不好再赖着,呐呐地走开了。
凤歌把随身带的自制睡袋摊开,倒地就准备呼呼大睡了。
“你这被子封了起来的话,有没有想过要是有突发情况的,你这样子很容易被俘虏的。”一青年在旁,凉凉地说了句。
而凤歌却没怎么听清楚,只哝哝了句:“别吵,本少要睡觉,别妨碍我梦里会娇娘。”
凤歌觉得,作为现代化的腐女,总该有那么一个用来满足精神上的“老婆”和用来满足**上的“老公”,也就是这古人所称的相公和娘子。因为她看来,每一个腐女的心里,都有那么几刻把自己当成爷们。
所谓的女汉子,也可以是资深腐女。
青年鄙视了一下已在睡梦中凤歌,这明显就一富家子弟的样子嘛,受得了这军中之苦?看来,这楚国无人,不足为惧。
第三日,有士兵去小便的时候踩到猎户的捕兽夹因而受伤,这倒不是让凤歌最烦恼的,可见到了那个所诶的军医,凤歌着实吓了颇大的一跳,瞬间觉得头变大了,震惊之下,竟有点结巴了:“你你你,怎么来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