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疲倦的他没一会就呼呼睡着,进入梦乡。
早上五点钟,刘飞就感到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硬是被疼醒了。
身上的伤势如何,刘飞现在都不清楚,想睡也睡不着了,咬牙切齿地将外衣脱掉,查看一下身上的伤情。不看还好,这一看,刘飞可吓了一跳。
胸口之上,一道紫sè的淤青,特别醒目,肚子之上,也是红彤彤的。腰眼上,腰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都是自己躺在地上时,被刘韵诗给踹的。
看到这些,刘飞咬牙暗恨,他做梦都没想到,表面上的一个弱质女人,竟然这么能打。而且,下手还是这么的狠,简直是想要人命呀。记忆中,刘老师的玉足很是白嫩、光滑,脚能有多大,他难以判断,反正是比自己的小多了,充其量也就是37、38一档。就这么大点的脚,能把自己踹成这样,简直不敢想象。
就以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别说去上学了,走两步都费劲。不管怎么说,也得找个大夫看看,擦点跌打酒,吃点药啥的,要不然,就算自己年轻,想要恢复,也得等一段时间呀。
刘韵诗昨晚在他临走前,专门叮嘱他,早上不要迟到。可是这话,刘飞怎么可能当回事,你丫的都把老子打成这样了,老子去找大夫看看伤,治一下还不行呀。
不管什么医院、诊所都得是八点才开门,刘飞七点钟的时候,起床出门,到豆腐脑铺吃点了早餐。身体的伤痛,并没有影响到刘飞的食yù,反倒是比平时多喝了一晚豆腐脑。
吃饱之后,刘飞给同桌胡丽娜打了个电话,让胡丽娜带个假,就跟老师说,是到医院看病。
该说不说,胡丽娜这个同桌对刘飞倒是蛮关心的,马上就关切地寻问刘飞到底怎么了,生什么病了。刘飞只是回答,自己肚子疼,胸口发闷,也不知是怎么了,得去医院瞧瞧。胡丽娜一听说刘飞是真病了,赶紧叮嘱刘飞,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别给耽误了。
和胡丽娜又聊了两句,刘飞才挂断电话。
刘飞也没去什么大的医院,只是找了一家诊所检查。看病的是一位老中医,对于跌打损伤很有心得。检查了刘飞的伤势之后,认为刘飞没啥大事,不过是皮外伤,给他受伤的地方涂抹了药酒,又给他开了点三七片,以及一瓶药酒,让他回去之后,按时吃药,每天早晚两头涂抹药酒,他年轻力壮,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不过,老中医另外嘱咐了刘飞几句,告诉他年轻人不要太过气盛,尽量不要打仗,另外气xìng太大,还会影响到身体的恢复。刘飞知道老人家是好意,于是连连点头,谢了老中医,便离开诊所。
才一出门,刘飞的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接听,原来是胡丽娜打来的。看了眼时间,现在是第一节课下课,估计胡丽娜已经跟老师请完假了。
刘飞将电话放在耳边接听,开口说道:“老胡,找我啥事?”
“老胡、老胡,老你妹呀。”胡丽娜一张嘴,先和刘飞开了个玩笑,随后关切地问道:“你现在的病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事,医生只说是受了凉,吃点药就好了。”刘飞随口说道。
“没什么事就好。对了,早上我见到老师的时候,给你请假了,她当时只说知道了,就没再说什么。不过,刚一下课的时候,她却来找我,让我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看完病之后,到她的办公室去一趟。”胡丽娜说道。
“我知道了。”刘飞说道。
同时,刘飞心中纳闷,不明白刘老师让他去办公室是什么意思。自己昨晚已经被打的不轻,怎么说也是受害者,你还准备怎么样呀?不会是,向老子催要检讨吧。
“你这一天,别大大咧咧的,你这个人哪里都好,都是太犟。你跟她说两句软话,不就过去了么。现在毕竟是在学校念书,总不能不给她一点面子呀。等咱们毕了业,谁搭理她呀。”胡丽娜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这是说你自己吧,行了,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明白怎么做。我现在就去学校,看她什么意思。”刘飞说道。
“你呀……记住哈,到了办公室,别和她吵吵,给她点面子。反正你是真病了,要不然,就把大夫的诊断书给她看。”胡丽娜又叮嘱说道。
在胡丽娜看来,刘老师让刘飞去办公室,十有仈jiǔ是怀疑刘飞在装病。她怕刘飞吃亏,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真要是给刘飞穿小鞋,让刘飞几科达不到40,还是比较容易的。
要知道,在这种学校,即便你真的考了40分以下,如果和老师关系好,老师也能给你个40分以上。就算关系一般,去和老师找分的话,说点好听的,求上一求,老师也有可能给你卷子上添几分。毕竟,有一点论述题什么的,你答完之后,即便错了,老师给你个钢笔水分,也很正常。这样的题,说给你0分就0分,说给你2分就2分。像刘飞这样的学习成绩,考试靠真才实学的话,不及格是肯定的,能否达到40分,那就不好说了。所以1分2分的,对他相当重要。给你两三分,可能就过关了,不给你的话,就是600元的重修呀。现在赶紧向老师服个软,到时候或许还有机会。只要不被老师针对,完全可以凭运气,要是被针对,刘飞达不到40分,那就是板上钉钉。
“我知道了,谢谢。”刘飞也清楚胡丽娜是为他好,真挚地向她道了谢。
又说了两句,刘飞挂断电话。
擦过了跌打酒,身上的疼痛比之早上起床缓和了一些。抬手伸了个懒腰,身子骨疼得要命,不过却别有一种舒服。
这时的刘飞,突然觉得有些惆怅,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无是处。
是呀,自己算个什么呀,自己会点什么呀?要不能,考试总是不及格,估计以后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要武不能武,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最可气的是,本来抓住了人家的把柄,反而被人家恐吓。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不说,反而落下一身伤。
自己这还能不能干点事业了,总不能和老爹一样,也指望爷爷养一辈子吧。爷爷也上了年岁,指不定哪天就挂了,自己啥也不行,到时候可怎么过呀。再者说,这个年头和父亲那个年头已经不同了,那个年代,娶媳妇还是比较容易的,现在这个社会,没钱、没长相的话,哪个女人愿意跟你呀。
就好比现在,自己想要泡个姑娘都挺费劲的。
刘飞百无聊赖,晃晃悠悠地朝学校所在的方向走去。这里到学校并不算近,走路得差不多半小时,正常的话,他都是坐公交车去上学。可是今天,他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坐车,只想着溜达溜达。或许,是不愿这么快就面对老师和同学,或许,就是单纯的想要溜达一下,散散心。
走了能有十分钟,前面有一个算命摊,一个能有八十多岁的老头坐在那里。老人家微闭着眼睛,看样子是在打盹。
刘飞当然不信什么算命的,所以也没有将这个算命摊当回事,只是信步向前。可当他经过算命摊时,坐在马扎上的老头突然睁开眼睛,别看上了年纪,但他的眸子中却闪现出一丝矍铄的光彩。
“小哥,请留步!”老头兴奋地站起来冲着刘飞叫道。
听到老头的声音,刘飞一愣,转过头看了老头一眼,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头。随即明白,这算命的老头肯定是拉活的,料想接下来,肯定会说自己印堂发黑,会倒霉,主动要求帮自己破解。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也够倒霉的了。挨了一顿揍,现在身上还阵阵疼痛,所幸的是,刘老师没打他的脸,从表面上看不出来。
“大爷,你是在叫我?”确定了自己确实挺倒霉的,刘飞也打算宁可信其有,花个十几二十块钱,买个顺心。顺便听听,对方怎么说。
“当然是叫你。小哥,我看你相貌堂堂,气宇不凡,将来势必成为一代人杰,妞见妞爱,车见车载,欠下无数**债。”老头面带笑容,但却极为认真地说道。
“什么?”听了这话,刘飞先是心中一喜,可随即意识到,这不是扯蛋么,还妞见妞爱,车见车载,欠下无数**债,自己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清楚么。自己已经先后遭受好几个网友的打击不说,上学以来,也曾追过几个妹纸,结果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以前都不行,现在就能行了,刘飞可不相信。他随即说道:“少来了,就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不信呀。你要是说我现在印堂发黑,总走背字,我倒是还能相信,可你跟我说这个,你让我怎么信你呀。”
“时运这个东西,永远都是给有准备的人。你现在准备不充足,自然难以成功。说白了,就是缺少一份助力。你要是相信我,我这里有一样东西,可以改变你的时运。”老头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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