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一次的劝说自己要顺应天意,天意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就可以改变得了的,她告诉自己她唯有服从。只是理智是理智,现实是现实,她终归是对自己不够狠!所以,这婚她不会结,她不信都那之大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深夜,艳舞在确定所有人都已经熟睡后,偷偷从后门遛出来,那里有她一早就备好的马车,侍从是从附近村庄里雇佣来的农夫,有农民特有的憨厚老实,见她出来了,掀开帘子扶她进去,然后一挥厉鞭,马儿如离铉的箭一般急驰而去。
这一夜,静的只有踏马持鞭的响声。
她终于可以逃离这里了,若再遇见阎王,她一定要告诉他,那些所谓的天意都是骗人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犹如那沙漠中的人们看见了绿洲。
-----------------------------------
七王府
朦胧的雾色,伸手不见五指,隐约中走出来一位紫衣女子,看不清容貌,看身段应该是位女子不错。
女子伴着雾色款款而来,却怎么也走不近他的身边。
不知怎的,女子突然间消失不见,那熟悉的剧痛从心脏出发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他疯了一般向前跑去,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浓雾渐渐散去,入目的是一棵通体雪白的参天大树,那树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枝与叶相濡以沫。细看那叶犹如雪花一样的六角菱形,实为罕见。那紫衣女子此时正倚立在树下,看着他缓缓而来,就在他要看清那个女子的容貌的时候,那女子同那棵奇异的树一同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那看不明的黑夜。
猛然坐起,又是那个梦,那种剧痛每一次都像是针扎一样,要说这梦也未免太过离奇一点,自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起,这个梦就伴随着他,摆不脱,挣不掉,每次梦醒还会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场景。
他抬眸看向窗外,三更天了。他起身穿衣,静立在桌子旁。
烛光微晃,也不过一瞬,房中多出了一个黑衣人,恭敬地跪倒在他的身后。
浑厚的嗓音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爷,一切如您所料,左相大人已经秘密的接见央国御史。”
男子移步在窗前,负手而立,“嗯,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谈完了,五更时把暗卫带来见我。”
窗外的树随风摇曳,一缕缕微风从窗口迸涌而来,还有那随风翩翩起舞的衣角,“还有,将消息密透给他们,去吧”
黑衣男子,闻此有瞬间的怔愣,复有颔首,随后消失,无声无息。
左相,你贪婪的嘴角,那人怎会不知,他生性多疑又自恃睿智,早已对我起疑,把你通敌的消息告诉给他,不过是让他相信我本没有谋权篡位之心罢了。
不经意间眼中闪过那日那个紫色倩影,她的狡黠任性,还有她的霸道,“我,小五,五月的五”还有说这句话时唇边自然而然的微笑。明天就是你我大婚之日,只是到那时你活着都是个问题,又怎么可能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小五,不应该是小舞吗?
-----------------------------------------------
一路畅通无阻,马车很快就出了城,她和农夫商议好,只要过了这片树林,他就可以功臣身退,剩下的路由她自己来走,也避免事情败露后让人找到。
现在逃跑成功的欣喜已经被沉淀,她要考虑的是以后的事情,她在那个世界是学服装设计的,或许她可以在这里开一间服装店,生意好的话她或许就是都那的第一女富翁了,,,,哈哈
一股阴风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马车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
艳舞心下疑惑,刚刚农夫还说这片深林很是无垠,怎么可能这么快。
她掀开车帘却不见农夫的身影,心中警铃大作,飞速下了马车。
“农夫,,,,农,,”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瞪得犹如驼铃,面色惨白,不知觉的后退,瘫坐在地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