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却在睡意朦胧之际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捞了起来。
“天玑啊,我不要再和你玩了,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前些天在港口着陆道接轨时,南星因为生理需求的强烈召唤,没等直升机保持平稳,就脑袋一抽率先跳了下去,结果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闪了腰崴了脚,差点没哭出来!
沈虞决当场就下了死命令:“养伤期间不许离岛半步。”
这么一来等于是变相禁了她足,他自己倒好,当晚就飞去北欧本家了。
天权趴在驾驶舱上笑得肝肠寸断:“没事,女孩子的腰扭扭更健康!”
魏伯光临出发前也发来贺电:“表示九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南星躺在床上苦命地想着,明明闪了腰的人是她,为什么好像割了沈虞决肉似的,这么和她不共戴天?
变态的世界果然是玄幻的。
让她更郁闷的是,岛上连续两天都在下雨,本来就是个人迹罕至的鬼地方,搞得每天都死气沉沉的。
天玑一滚进实验室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阿奴婶婶又不会说话,南星百无聊赖之下,只好整了副麻将,每天一扭一摆地跑去和关押营里的俘虏奴隶们玩国粹,结果手气太差,没少输钱,最后干脆问天玑借外债。
“我很忙,没时间借你钱。”
天玑正在实验室里测试一种微量元素,眼角都没舍得往她身上瞟一眼。
南星攀在门上呻(哔--)吟:“天玑你怎么如此冷血,如此无情,如此麻木不仁呢?”
“我哪里冷血,哪里无情,哪里麻木不仁了?”
“你就是冷血,就是无情,就是麻木不仁……咦?这是胡卢子?”
南星用力嗅了嗅,嫌弃地拧眉:“真是香到臭了。”
天玑推推眼镜,斯斯的脸上掠过一道精光:“借你钱可以,帮我做件事情。”
然后她就这么上了贼船,跟着天玑早出晚归地研究胡卢子混入人血,是不是能让人体自然而然地散发持久不衰的香气。
关押营里居然还有几个主动报名的女奴隶,天玑一看形势喜人,乐得合不拢嘴,整天意气风发,搅得现在整个岛上都是香气四溢的。
南星最惨,胡卢子的香料提炼是非常考验耐性的,纯度上又有严格的要求,她每天盯着那些仪器眼睛都不眨,现在是累得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好好睡个觉了。
“和天玑玩什么。”
男人清冷的声线平缓低沉,在晨曦微透的房间里响起。
南星倏地清醒过来,死命眨眨眼,哇地大叫一声,激动地扑了上去:“九叔叔!人家想死你了啦!”
“咳咳——”
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是个面庞宽阔,肤色较深的老人,长相上不像是亚洲人。
他站在沈虞决身后,见南星好奇地望过来,笑道:“这便是y小姐吧,久仰大名!”
他的中还算清晰,虽然咬字有些怪,但听得出没有恶意,不然沈虞决也不会允许他进自己的房间。
南星没想到会被认出来,尴尬地咧咧嘴:“你好啊。”
又凑到沈虞决耳边开玩笑:“他是谁?和你长得不像啊。”
“翅膀硬了?”
沈虞决将她从身上拉下来,眼神落在她微微敞露的领口,更是无声寒了几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