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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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一曼最终被制服,五花大绑地捆上手术台,只是她挣扎得厉害,医生也不敢动手术,也无法检查,只想等她jīng疲力尽之后再处理。

    “她是鬼!”李若虚惊恐地大喝一声,她手持相机,在一旁录像,却发现相机视屏里面没有蒋一曼。随着这一声惊叫,那些医生和jǐng察以及民兵,无不冷汗直流。大白天的,他们直觉得脊梁骨发寒。

    生东和刘海洲被拦在堂屋里面,听到这一声,心下也是惊恐万分,这症状正是和高守中之前的一模一样,那诅咒竟然是真的。

    高守中心神一紧,隐隐感觉到土地庙那盏灯熄灭了,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信息了。对手太强大了,强大到连神仙都要避让。

    帐篷之中手术台上,脸sè煞白的蒋一曼终于不再癫狂,反而出奇的冷静,只见她双眼无神,“我想吐……”

    医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蒋一曼已经吐了出来,吐到她几乎成了弯腰的虾米一般,还是在哪里干吐。恶心的气息随之蔓延开来,李若虚看到呕吐之物也忍不住吐了出来,那些见惯了的医生同样脸sè大变,纷纷冲了出来。

    “快将她抬进来,不然她会死的。”高守中大声喝道,说完他直奔厨房,取了碗,放了半碗水,然后在神龛上转过三圈,放入香灰。

    乘着几人还在呕吐,高守中冲了进去,将那碗水喷洒在整个帐篷里面,然后一把抱过那几乎不héng rén形的蒋一曼。

    高守中抱出蒋一曼的时候,无论是罗阳还是李若虚,所有之前见过蒋一曼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就这么片刻时间,蒋一曼恍若两人,之前还有婴儿肥,如今是皮包骨,那原本合身的衣服显得十分的宽大。高守中将蒋一曼放在自己睡的那张床上,然后取过香纸,在那盏灯上点,直接将那帐篷烧了。

    这不过是一分钟的事情,高守中的利索,仿佛像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士兵,忙完这些,他有些虚脱。毕竟之前他不但要冒着被jǐng察管制的威胁,还要面对那些邪恶的东西。

    一名医生颤颤巍巍地问道:“她是不是中蛊了?”

    “那些可怕的虫子应该被烧死了吧。”一名民兵喃喃自语,满脑袋的冷汗。

    “怎么会这样?”李若虚摇着头,她相机将高守中的一切都录了下来,在那镜头里面,高守中也是不存在的。

    “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个中原因你们应该知道。”高守中并不直接回答,“八一年的时候,高家村甚至这条小河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当时河中的鱼虾水草死绝,河面白了一层。牛羊饮河水死,人吃死鱼也死。张家坨一个寨的人,一个早上时间死完。后来具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我们都不知道。”

    “是的,这事情后来是不了了之。这小河,以前鱼虾丰富,只要到河中走一遭就能弄到一餐的菜。但经历那场变故之后,到九十年代才长鱼,如今差不多三十年过去了,河中都没有虾米和螃蟹。”一名老民兵经历过那场劫难,他心有余悸地说道。

    高守中没有多说,那些人知趣的撤离了。他们之中也有一部分是本县的人,对这方面还是有所了解的,既然是邪物,他们是无法插手的,不过还是要向上面汇报。

    “守中,接下来该怎么办?”李娟看到自己这么优秀,她心中宽慰不少。生东和李海洲,两人也没有了主见,如今既然真的存在诅咒,那么他们就与高家村在同一条船上,必须要破解那个东西。

    “还是老办法,娘,你想一想双龙洞的故事,最早是什么时候的?”这个很重要,因为这样确定年代,就容易推断出是那一辈高家人。

    李娟想了好大一会,摇了摇头,“那些故事没有时间,要是你爹在他或许能知道。”

    “李jǐng官,我想见我父亲一面。”高守中请求道,时间不等人,拖得越久,死得人就会越多。

    “你们没有资格。”罗阳冷冷地回击,他一晚上没有睡好,双眼布满血丝。

    人家身上配有枪,高守中自然是不敢乱来的。

    他不会医术,也无法医治蒋一曼,之前的举动,他只是照葫芦画瓢而已。

    “他没有资格,你就有资格!”吴川冷哼道,他从高守中大伯家那边走来,与他同来的还有两位穿皮鞋的,颇有官威。

    李若虚和罗阳赶忙站了起来,想两位领导问好。

    “老师。”“老师。”刘海洲和生东一同迎了出去,差点眼泪都流了出来。

    “一曼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虽然我们搞了一辈子的科学,追求了一辈子的科学,现在科学行不通了。你们放心,我已经联系了白云观的一位得道高僧,他明天早上就能赶到高家村。”吴川乐呵呵的,走了进去。

    李娟取出三张椅子,那两名官员打量高守中家一番,只在看灯的时候露出一丝诧异,一句话都不说。至于高守中的父亲,因为带离高家村出现了和高守中一样的病情,如今还在隔离区治疗。就算这件事过去了,高远明可能要面临非法行医和无证行医的指控。

    听到白云观,刘海洲和生东心安了不少,毕竟那是皇家级别的存在,想来有不少手段。

    不过吴川看到蒋一曼时,他还是忍不住被吓倒了,他简直不敢相信,那躺在被窝里面的人就是他带出来的蒋一曼。

    “听说,你见过银梳子?”一名圆脸官员问道,语气中带有质问,“张二牛也见过,但是张二牛死了,最后尸体还出现在黑龙潭。”

    “这就是命!人和人的命不同,有些人一出生就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有些人一辈子奋斗到老,都无法得到安身。”高守中全然不惧,因为吴川告诉他,他父亲要面临非法行医和无证行医指控,他对这些官没有好感,“同样是读书,有些人大学还没有毕业就能吃皇粮,有些人硕士毕业拼命努力考试最终还是为他人作嫁衣,请问这又是为什么?”

    “你!”那人被高守中反驳得无言以对。而高守中的两句话,也说到了刘海洲心里去了,当年要不是为了缓解就业压力,他也不会考研。

    “说我爹非法行医没有资格行医,他又没有收钱,仅仅只是凭良心想要为百姓做一点事情而已,你们有本事让医院不收那么多钱,让老百姓能够看得起病。”高守中越说越激动,“是了,现在医学发达了,医疗条件上来了,你们这些人想要过河拆桥了。当年我爷爷游医时候,名动全县,或许给你们的长辈还治过病。你们怎么不说,怎么不指控他非法行医和没有资格行医的。我们家不欢迎你们,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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