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头好痛…”他挣扎着坐起来,一阵寒意袭来,他冷得赶紧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原来自己是光着上身的。窗户上的窗帘已经拉上,但是透过帘子边缘的缝隙可以看见外面shè进来的亮光,天还是亮的。
梁峰努力回想着自己躺在这里的过程,但是除了记得自己喝了许多酒外,他把头都想痛了也想不起其他事来,只依稀记得许薏也陪着他喝了不少的酒……
“许薏……”梁峰默念着她的名字,这时候虚掩着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佳茗。
“你醒了呀,感觉好些了吗?”佳茗朝他微微一笑,把手中端着的脸盆放到了一边的书桌上,然后坐到了他的床沿上。
“嗯…头有些痛,我这是怎么了?”看着佳茗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材,长发披肩,五官搭配着jīng致的脸庞显得很好看,甚至还有种独特的成熟韵味,酒jīng蚀脑的作用,看着看着梁峰竟然忘了掩饰欣赏时那种显然很**的眼神。
“你干嘛?”注意到梁峰目光中带着的某种邪恶,佳茗顿时脸都羞红了,娇嗔着叫了声。
“啊…哦……现在几点了?我怎么会睡在这里的?”意识到有些失态,梁峰脸上也是一阵发烫,尴尬的找了话题缓解下气氛。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你昨天中午喝醉了,他们把你抬上来后你就一直睡到了现在,还吐得满身都是,我已经帮你把衣服换去洗掉了。”说着正好看见梁峰裸露在外面的肩膀,脸上又是一红。
“都十点多了,这么说我已经睡了快一天一夜了,那其他人呢?”
“是啊,你醉得就像条死蛇一样软绵绵的,叫都叫不醒。昨天后来电视通报说外面已经安全了,所以陈楠和吕铭昨天下午就回学校去了,电脑他们几个今天一早也回去了,他们都想去了解下外面现在的具体情况呢。”
“那…许薏呢?”梁峰脑海中隐隐还浮现着在他喝得有些迷醉时许薏在他身边那忧心的表情。
“哼,说起她我就要骂你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臭男生,你自己要喝酒找醉也就罢了,人家小薏她还在…在生理期,你居然让她陪着你喝那么多冷啤酒,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不知道她今天发烧烧得有多严重……”佳茗有些妩媚的脸上忽然变得有些小小的怒意,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峰给打断了。
“什么?许薏她生病了,不行,我得去看她。”说着梁峰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可是两脚刚踩到地上他就又缩回去了,原来他全身上下就只穿了条**而已。
“佳茗你…你把我裤子放哪了?我还穿呢。”他本想问是不是佳茗脱的裤子,想想又觉得不妥,所以只好改口问裤子在哪了。
“扑哧…你想多啦,我只帮你脱了外套,还负责洗,其他的都是电脑他们几个脱的。”看着梁峰有些扭捏的样子,佳茗禁不住都笑了出来,她知道梁峰肯定误以为是她脱的衣服裤子。
“哦…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梁峰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衣服裤子我帮你洗掉了,你柜子里还有,我都帮你拿好了。本来还想帮你洗脸洗手的,不过既然你都醒了那就自己洗吧,水我已经帮你端来了,就不打扰啦,省得你又不好意思,嘿嘿……”佳茗说着已经起身走出门外,掩上门离开前还留下一句话:“许薏在隔壁房,我先过去看看她”
佳茗一走,房间就再次陷入了沉寂,梁峰斜靠着枕头望向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一夜的烂醉确实像浇去了忧愁一般,对于母亲和雷教授的事,他想通了,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必须放下过多的芥蒂才能面对好眼前的事。
知晓了许薏是因为他才发烧生病的,梁峰很是歉疚。人家一女孩子家来了大姨妈还不顾身体地陪他这样折腾,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些端倪,梁峰更不是傻子,再怎么着也能猜出些意味。
“原来学姐对我……”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臭美的陶醉起来。许薏这人是属于那种甜美可人型的女生,依赖xìng比较强,自从认识以来,虽然也并不是经常相处,可是只要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许薏基本上都是顺着梁峰的,完全不像是一对学姐弟,反倒有些像对小情侣。其实对于她是不是一直都在暗恋自己,梁峰心里还真没底,不过从昨天的表现来看,至少现在是这么个状态那肯定是没错的了。
想着想着梁峰不禁又想到了佳茗,这女生跟许薏完全是两种xìng格的人,她做事有主见,人际交往能力也很强,最重要的是有份贤惠的内质,这个从帮他洗衣服、端水照顾人上都可以看出来。梁峰对佳茗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她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且男友还是个官二代加富二代。可是转念回想起刚才佳茗挨得那么近,那紧身服装下凹凸的身体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带来的生理冲击又简直让人无法淡定。想到这么个xìng感又有韵味的美女就那样被个纨绔子弟给拱了,他心里有些恨不得为她舍身取义的冲动。
“唉!你个yín贼,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梁峰忽然从**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也不知是因为受刺激过度心态变了呢还是现在所处的环境变了,他发现这醒过来以后他开始变得特别关注身边的女人了。以前他一直都忙于学习和照顾母亲,极少对女生产生过邪恶念头,二十岁的人了,平时就算生理上有需要,也都是拿着pd偷偷躲在厕所里,一边欣赏岛国苍井洞老师的教材一边撸管了事。
收拾好心情,梁峰取来佳茗已经帮他整理好的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才端来脸盆洗漱。右手中指上还缠着一张创可贴,那是头一天处理雷教授病毒培养设备时造成的,当时被破碎的玻璃仪器割出了一条一厘米长的口子。
洗手时梁峰嫌创可贴碍事,就一把撕了下来,这一撕可把他吓了一跳,原来贴着创可贴的地方居然连一点割破的口子都没有,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就像本就没受过伤似的。
“不可能啊,我明明是被割破了的,要不也不会贴这个呀,这才一天,怎么就好了……”梁峰敲打着脑袋,对于这完全不科学的现象他不知怎么解释,彷徨间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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