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我常去看看长的怎么样,这看着还真是不错,也许梅英的想法是正确的吧。”其实梅树乐这也等于在提醒梅树真,梅英现在所做的事情对村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梅树真并不是这么想,梅英当政,绝对没有他梅树真的好果子吃,所以要尽快说服梅树乐和自己联合起来把梅英从这个支部书记的位置上拉下来。
“二哥,您可别这么说,哥几个都是知道的,你想当这个支部书记已经很久了,现在哥几个这么做也是想着帮帮您,您说是不?”梅树真见梅树乐还是不点头,于是便阴阳怪气儿地说道,其实这语气更像是威胁梅树乐一样。
“这……”梅树乐当然听出了梅树真这话里有话,只是现在梅英做得确实都是为的村子里面好,就算是自己很想当这个支部书记也不能因为自己的**而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刻毁了村子的发展前途啊。“我明白您们的意思,但是现在时机未到,等到条件成熟的时候不用你们来找我,我自己就会去找你们的。”梅树乐以同样的语气回敬道梅树真。
“那二哥觉得什么时候才算是条件成熟了呢?”梅树真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
“什么时候?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她梅英只是一介女流,肯定会有把柄会有错误捏在咱们手里,只要咱们掌握了她犯错的确切证据,那么到时候不怕她不低头。”梅树乐摆出一副替自己前途着想、替梅树真着想的样子说道。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梅树真也知道这梅英办事滴水不漏,让她犯错简直很难,除非人为地制造一些错误出来。
“等到什么时候也要等,我都等了这么些年了,难道还差这几天。”当然,这只是梅树乐搪塞梅树真的话而已。
“好吧,二哥,那您就等着,实在不行我们哥几个想个法。”梅树真能想出什么方法,不过是给梅英制造点事端而已。
“你们想干什么!”梅树乐听了梅树真的话也有些生气,“我不管你们打得什么鬼主意,反正我说了要等,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等着,别想些歪的邪的,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梅庄发展的大好时节,我可不想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梅庄的发展停在这里,更不想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而让我自己背上这个千古骂名!”梅树乐这一次是生气了,他确实把梅庄的发展放在了第一位,如果梅树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梅庄的事情,梅树乐会不计任何后果的去找他们五个人算账!
“这些您就放心吧,二哥,我们几个办事儿会讲究方式的,我们也不想让您了一接手就落得一个烂摊子。”梅树真一边阴笑着一边说道,梅树乐当然看出了这其中的诡计,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去给梅英通风报信。
“二哥,就这样,我们先回去了,您就放心吧。”梅树真说完不等梅树乐说话就离开了,留下梅树乐自己一个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我说老头子,你真想让他们这么胡折腾?”乐婶子见梅树真走了后说道。
“现在梅庄正在发展着,我怎么能够允许他们这么做。”梅树乐很是气愤地说道。
“那你还不赶快去通知英子啊,等到他们做出这事儿来,什么都晚了。”乐婶子也有些着急了。
“你说得轻松,我怎么去和梅英开这个口,这方面我真的不行,现在这一切就要看梅英的命了,姑且这算是上天对梅英的考验吧。”梅树乐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或许也正是因为梅树乐一直不肯积极地改变的做点什么才让他争不过梅三爷,也争不过梅英吧。
“你这个混账老头子,什么时候遇到难心的事情都依靠上天,要不说你比不过人家三叔吗,我看啊,你竞争不过英子也在情理之中,就这一方面你就比英子不知道差了几百倍,哎,懒得说你了,我先睡觉去了。”说完乐婶子气冲冲的走出屋子。
“英子,这回乐伯伯没办法帮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梅树乐你个老油条,还想着谁也不得罪坐收渔翁之利,今天晚上要不给你弄点动静出来我就不叫梅树真!”离开梅树乐的家,梅树真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妈呀!”刚刚还在自言自语地梅树真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块白布吓了一跳,漆黑半夜的也不知道在哪里面飞出这么一块白布,着实吓人,不过梅树真虽说什么事儿都敢干,但是他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怕鬼儿仙儿什么的。
“妈的!谁他妈的大晚上的扔白布吓唬人,你这个孙子吓死爷爷了!”梅树真对着空旷的街道喊道。附近的邻里自然听到这些声音了,只不过大家都知道梅树真的为人,所以他出了事儿大家也懒得管,万一管的对不对了,这梅树真还会赖上人家。
“孙子儿!别让爷爷逮着你,只要让爷爷知道你是谁,爷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孙子儿!”梅树真又骂了两句才离开这个街口,不过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结拜的三弟梅树非家中。梅树非是梅树真的结拜三弟,原先也去了媳妇生了儿子,后来人家女方知道梅树非的本性之后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后来带着孩子改嫁了。从那开始,一直到现在,梅树非一直没有再娶媳妇,就自己一个人在村子里面胡作非为,家里老人也管不了他,索性断了父子关系由他去了。
“原来如此,你们果然是做了亏心事,怕了鬼敲门。”梅树真走后,在墙角走出一个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算命先生,这先生看着梅树真远去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害怕之意,只是站在原地抖了抖手中的布幡,那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大字——“十卦九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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