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继而笑了笑,“你听谁说的啊?”
我也笑了,“这个天机不可泄露,我可是有眼线的!”
“眼线?我看看!”他把脸凑了过来仔细地观察着我的眼睛,登时两人距离有些小暧昧,他意识到这一点,马上退了回去,“你也没画眼线啊!”
说着话,车就来了,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同,所以不是一辆车,我上了车,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他向我挥手,我也伸了伸手……
高中,上了高中之后,我们便没有任何交集了,虽然都考到了一个学校,虽然偶尔也能碰见,但都被我们故意不故意地躲过去了,从来没有打过招呼,哪怕是迎面走来笑一笑,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淡出了彼此的世界,各自忙碌。
直到有一天……
一个身着白色西服的男子站在我面前,伸出右手拉着我,走进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我看着周围的一根根石柱,帕特农神庙?在看那男子,是他!
早上起来我就晕晕的,爸妈上班去了,给我留了早饭——爱心小汉堡,就是老妈图省事把切片面包和鸡蛋饼、火腿、生菜之类的随便一摞,不过吃起来味道还不赖。
手机响了一下,是qq提示音,“早安啊!”
是男闺蜜薛某人,“早啊”我回复着。
“怎么一大早就无精打采的啊?”
“啊?没有啊!而且是打字,你怎么能看出来我无精打采啊?”
“切,我是谁啊!(得意的表情)”
本来想吐槽一下他大早上就发神经搞“自我崇拜”的,但是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梦,我便把已经输入的“你不得瑟能死么”几个字删掉了,改成了“我昨晚做了个梦”。
那边很快回复“什么梦?”
我如实讲述。把能回忆起来的细节悉数说给他听,其实是“打”给他“看”。
“你加他qq啊,聊聊呗。没准儿他也想你了呢!”
这话说得我十分尴尬,好在不是当面讲的。不然又会被他吐槽了。
……
夏之章抬了抬头,见房禇辰倚在旁边的栏杆上,悠然自得的样子。
“喂!你说……这写信的人是不是失恋了?”
“你读完不就知道了。”房禇辰调整了个姿势,侧过身来,手臂搭在栏杆上面,略显慵懒。
夏之章憋了憋嘴,翻到了下一页。登时愣住了。
看夏之章没有想要读下去的意思,房禇辰狐疑起来,“怎么了?”
只见夏之章低着头,眼神直勾勾地盯在信纸上。仿佛上面有什么东西抓走了她的魂儿似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房禇辰见势不妙,一把将信抢了过去,一整张纸上洒满了殷红的血,看着就令人揪心。
“那……那是血?”夏之章眼神空洞。很明显,是受到了惊吓,比刚刚在高空中更加惧怕的感觉。
“我就说是谁的恶作剧,你偏不信!我去扔掉……”房禇辰说着,迈开步子。准备将那封沾满血迹的投入一旁的垃圾桶里。
动作还没进行完毕,夏之章立即叫了停,“别这么武断!没准儿是个伤心的女孩子写的,没准儿……她现在正寻短见呢!”
房禇辰无奈地回身,“大姐,你不要爱心随随便便的就泛滥好不好!这种东西也就是谁随随便便一丢的,弄不好就是给你们这种没事儿瞎操心的人看的!”
房禇辰不愿那信在手里多停留片刻,直接塞到了垃圾桶里,再转过来看夏之章的时候,她已经蹲在了地上。
“喂喂喂,我不就说你一下么,至于蹲地上装可怜么!喂……起来啊?”
夏之章有些目眩,捂着头,隐隐冒汗。
寻思着这丫头怎么回事,便上手去拽她起来,夏之章身子一软,重重地跌进了房禇辰怀里,晕了过去。
“喂!夏之章!……夏之章?夏之章!!!”房禇辰拍打着她的脸,人是已经晕了过去了,再怎么弄也弄不醒了,房禇辰立即掏出手机,却忘记手机已经没电了。
“该死……”正当他准备抱起夏之章寻找解决办法的时候,一辆白色面包车停了过来。
从上面下来了四男一女,为首的,长得凶神恶煞,一看就觉得是跟“弓虽女干杀人”有关系的那种。身后三个小混混模样的,倒是没多大威胁性。再加上个皮衣皮裤的摩登女郎,这五个人可以说是要多雷人有多雷人了。
换作一般人,恐怕都要吓破胆了,好歹那脸上都刻了“我能要你命”的韵味儿,不过在房禇辰这儿,呵呵了……
房禇辰没说话,只是盯着这几个sb,想着他们能干什么。
“内个……我说哥们儿啊,你也别太难过哈!你对象儿闻了我们的药,估计是醒不过来了,你呢,要是识相的话,赶紧痛快儿麻溜儿的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们也不多要,就……额,多少万啊?”为首的看了看身后的伙计。
那帮傻子立即伸出两只手举着,为首的才转过头来,“嗯……就五百万,不多?”
“老大,我们说的是十万,两只手加起来是十,不是五百……”
“尼玛你傻啊!”老大照着身后的傻子脑袋上就是一巴掌,“多要点儿不好么,嗯?不好么!”
那傻子连忙“是是是”地附和着。
“商量好了?”房禇辰单手搂着夏之章,使她身子紧贴在自己身上,不至于跌倒,另一只手伸了出去,“电话借我,我手机没电了。”
那帮傻子恭恭敬敬地递上了电话,房禇辰播了黑衣人电话,“喂,我现在在城郊游乐园,马上开车过来,记得带些蓝瓶子。”
电话挂断。
“钱……钱啊哥!”为首的叫了起来,“你没提钱啊,让他们带钱来啊!”
房禇辰将夏之章安顿在一旁的长椅上,而后邪魅地一拉嘴角,转过头来冲那五个人道,“钱在我身上,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拿了!”
后面几个傻子看了看他们老大,此时,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现在只有武力才能解决这件事。看来这些人也不是纯傻,还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那老大感觉自己被耍了,登时满脸怒气,血丝漫步在眼角中,脸上的青筋暴起,就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
房禇辰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好似永远都不会倒下的擎天柱。只听他轻叹了口气,接着,如同鬼魅般的冲了出去,化掌为拳,一拳轰在那“肥头大耳”的小肚上。对于这些小哈喽,房禇辰也只是想给他们个教训,所以并没有对他下死手,不然,就凭房禇辰的力气,那定是要将他轰出百八十米外的。
老大被一拳揍得跪倒在地,身边的仨小子都绰起了家伙,三个sb身影映在了房禇辰的瞳孔里,身影愈加的放大,直至近在咫尺。
房禇辰轻蔑地一瞥,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儿,脚下一撤,便实实在在的躲开了他们那愚蠢的一击,那身形简直如鬼魅般。
三人志在必得的围攻出乎意料地被房禇辰躲开了,瞳孔一缩,脑海里只有“根本不可能”几个字!
他怎么躲开我们攻击的?刚刚那是人么?不可能!
老大回过劲儿,重新站立起来,疯狂的绰起工具轮向房禇辰,先前的客客气气完全抛在脑后,现在,他只想找回自己的尊严,敢把我伤了,你小子别想活了!
只见他青筋慢慢的浓缩,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继而,猛地睁开眼睛,张开大嘴,“呀啊……”
这一击,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力气,如不成功,便是回天乏术了。
房禇辰像是在看笑话,不禁失笑,那种攻击算什么,笑死人了,简直愚蠢之极!只是简单一躲,便令那胖子扑了空,跌倒在地。
“肥头大耳”更疯了,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就像是被他狠狠的踏碎一般。
游乐场人不算多,不过听到打斗声,还是有些好奇的人聚了过来,看到那胖子被耍的跟头翻天的,大家也私语起来,甚至忍不住发笑。
“肥头”脸抢地,蹭破了皮,那惨烈的模样很是滑稽。
“胖子,你连碰都没碰着我呢,就别想着拿钱了啊!”房禇辰玩弄着手指,不屑地瞥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胖子。
旁人见状,又开始戚戚擦擦起来,“我看他还是算了,根本不是那年轻人的对手。”
“就是啊,跟头把式的,笨死了要……”
旁人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插在了胖子的心上,隐隐镇痛。
但是------
也仅此而已,只是刺痛了他,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比如一下子奋起,教训了房禇辰,比如给了房禇辰以重重的回击……这些都没有出现,想反,他叫了皮衣皮裤的女子,看样子他自己认输,想让人家帮他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孤注一掷!将全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看似很傲娇的女人身上。而这女人,又有着怎样的身手和绝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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