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只有把鲁鲜鲜弄舒服了,她才会相信自己,帮助自己。
“华亮,其实我和你长相厮守,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不夜天’夜总会吗?那里的大掌柜刁速贵就是我的干爹,也就是第一个占有我的男人呜呜呼他六十多岁了,可以当我爷爷了,却呜呜呼我真是命苦,没法子,得靠他养我全家人。但是,他为了保护夜总会,为了保护他的财产,把我象礼物一般,送给了吴智平这个狗汉奸”鲁鲜鲜忽然抱住小魏子,埋头于他胸膛,低声抽泣起来,幽幽地述说自己的身世,身子一阵颤动。
但是,她也道出了实情。
激情过后,她脑子也清醒了。
女人本来就很现实,大都不可能为了纯粹的床第之欢来放弃幸福和物质的追求,虽然小魏子一天一夜给她两次惊心动魄的享受,但是,鲁鲜鲜却不能为之放弃家人的幸福。
“这个年代,大部分人都很命苦。纵是男儿,也有很多人惨死于鬼子的屠刀之下。这些天来,南京城已经成为一座血城。你有这么一个好干爹,比夜总会那些普通的歌女,你算是幸运多了。谋生不容易,有收获也肯定有付出,能填饱肚子,能居有定所,能不被杀害,好好地活下来,就是幸福了。我不敢苟求你与我天长地久,能和你曾经相拥过,那就是我的幸福。”小魏子聆听了她的血泪控诉,颇为同情她,赶紧柔声劝慰。
他感觉自己很龌龊,竟然如此去骗一个身世可怜的尤物。但是,他又想:为了我大哥,为了山里的部队,少爷只能狠下心来骗财骗色。大哥善良,石家得来一个狠角。否则,光复石家大业,便是一句空话。
“华亮,你能原谅我不和你一起走吗?以后,你会常常来看我吗?”鲁鲜鲜抬起泪眼,颤声相问。
“嗯!如果你此时随我走了,吴智平回家后向刁速贵问罪,那刁速贵还不宰了你家里人?其中道理,我懂,我明白!我舍不得你,我会常常来看你的。不知道,我这次去弄鬼子的车,去弄鬼子的大米,会不会战死?如果我不幸,请你别为我伤心。我只是千千万万为驱逐倭寇而牺牲的中国人的普通一员。在你人生的轨道中,我只是一颗流星。”小魏子点了点头,说了一番很善解人意的话。
他明如秋水的大眼,瞬间也流露出哀伤。
他本是军统特工,演戏是好手,能做到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泪水淌过嘴边,从不觉得咸。
“嗯!那就好,你能常常来看我,就心满意足了。弄大米的事,你不用费心,你只需要弄一辆卡车来就行。我娘家有米,如果娘家没米了,我可以向刁速贵要。反正,刁速贵还需要我,他不是真心将我送给吴智平的。他说过,只要吴智平能帮搭起他与鬼子的桥梁,他就把我要回去。明天夜里,你弄一辆卡车来我这里。”鲁鲜鲜闻言,又看着小魏子哀伤的眼神,心头一阵激动,颤声相告,她会帮小魏子去弄大米。
言罢,她又伏于小魏子怀中,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小魏子搂着她,侧身而卧,一手始终揉搓她的玉峰,又低声说道:“我今夜来,还领来了几名队员,你明天不必大惊小怪,也不必理会他们,让他们自己做饭吃就行了。”
“嗯”鲁鲜鲜累了,呢喃应了一声。
小魏子也困了,和她相拥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正午,小魏子醒来,鲁鲜鲜已不在他身旁。
他起身更衣,穿上那套昨夜裹于他西装下的鬼子中佐军衔的军服,整好妆容,便推门而出。
“嘿嘿”万事顺、泥鳅和王八都是一脸的冷笑。
“笑什么?你们以为我想自己卖自己呀?现在,鬼子重兵集结于南京城内外,咱们能抢到大米吗?能买到大米吗?就凭咱们四个人,能在城里闹出多大动静?他娘的,你们几个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来耻笑少爷?”小魏子脑子反应极快,一看就知道他们几个在笑话自己,不由怒气冲冲,双手叉腰,怒骂万事顺等人一番。
万事顺、泥鳅、王八三人笑容立僵。
“王八,你先回山里,通知我大哥今天午夜到句容城外来接应咱们。万事顺和泥鳅两个,留在狗汉1奸1家里,自己弄饭吃,别惹事,吃饱就睡。晚上,等我驾着大卡车来接你们,并从这里运大米走。”小魏子见他们不敢笑,也不敢吭声了,便又吩咐他们分工分别做好各自己的事情。
说罢,他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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