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刚才自己和鲁鲜鲜的狂风暴雨,使鲁鲜鲜尝到了作为女人的甜头,她对他有了依赖。
“嗯!我明白了。小鬼子就是欠揍!”鲁鲜鲜毕竟是当过大老板秘书的人,见多识广,很聪明,一听就明白,低声回应,她的双臂却把小魏子搂的更紧了。
她真的舍不得小魏子离开她。
她身体的空虚,需要他来填补。
她的快乐,需要他来占据。
今天,她曾经很痛苦,但是,痛苦之后,她从小魏子身上得到了更多的快乐。
这份快乐,盖过了她的痛苦,令她享受到了作为女人的乐趣,令她感觉到自己是真女人,令她知道原来作为女人也可以快乐的。
“鲜鲜,我为什么要打入鬼子内部?就是为了获取情报。你也一样,如果你继续留在吴智平的家中,你就可以偷听到他与鬼子的很多对话,然后把情报送给我,我把情报送给**,让**狠狠地打击小鬼子的嚣张气焰,把小鬼子赶回到它们的毒蛇岛上去。”小魏子闻言,知道自己对鲁鲜鲜的诱导获得了成功,于是,便进一步劝说她。
“一定要这样子吗?为什么男人得到了女人,就一定要女人听他的话?为什么男人得到了女人,就再也不珍惜?”鲁鲜鲜闻言,一阵心酸,泣声反问小魏子。
瞬息之间,她松开了小魏子的脖子。
“嗯!鲜鲜,我都可以为拒倭作出牺牲,你为什么不可以呢?须知,从古至今,女人比男人更有杀伤力,尤其是美女!”小魏子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哀伤,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最终对她的伤害会更大。
但是,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做。
为了抗击倭寇,为了打击侵略者,他能利用的,一定要不择手段去利用。所有的“欠债”,等到抗战胜利后,他也一定会补偿。
于是,小魏子也反问了鲁鲜鲜一句。
“你确定你以后一定会和我在一起?你不会是白吃我的豆腐吧?你别忘了,你的种子留在了我的身体内,如果你负我,我也一定会将你的孩子撕碎,让你终生内疚。”鲁鲜鲜听出了小魏子话语的内涵,泪如雨下,泣声质问小魏子。
同时,她也威胁小魏子。
因为她真的怕小魏子骗她,害她到头来一无所有。
她已经被刁速贵卖了一次,又被吴智平卖了第二次,再也不想被小魏子卖第三次了。
“我小魏子,对天发誓,如对你有半句虚假的言语,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翻身。”小魏子当即握拳,高竖于耳边,发下毒誓,向鲁鲜鲜保证。
他想:自己的真名叫作石轩辕,以小魏子起誓,就算发再毒的誓,也不会兑现的。
所以,他发誓的时候,心里暗暗好笑。
“好!我答应你”鲁鲜鲜含泪心酸地点了点头,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鲜鲜,我代表**,谢谢您!这辈子,我小魏子决不负你,如有半句假话,我将被弹雨穿孔,死无葬身之地。接下来,请你配合我,演一场好戏给野田农夫看看,也给外面的小鬼子看看。好吗?”小魏子倏然间,也甚是感动,再次握拳言誓,向鲁鲜鲜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这一次,他不再以开玩笑的形式发誓。
但是,他的心里却又很矛盾,暗道:鲜鲜,我只能照顾你一生一世,但是,我绝无可能娶你。因为刚才我占据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处子。我们石家子孙,绝无可能娶一名失贞的女子,无论你的身世多么悲惨!
“嗯”鲁鲜鲜泪流满面,泪眼朦胧,应了一声。
小魏子见状,也不知如何劝慰她好,便移开话题,说道:“你躺回床榻上,制造野田农夫对你施暴的假象。当他挣开眼睛时,你佯装大哭,斥责他对你施暴。请你务必将这场戏演好!”
说罢,他粘上胡子,从怀兜里,掏出一根银针,附身扎在野田农夫胸膛的“膻中穴”上。
鲁鲜鲜噙着泪水,依言照办。
她的心阵阵酸疼,但是,为了不失去他,为了能与他有美好的下半生,她也只能含泪照办了。
“哎呀”野田农夫登时惊叫一声,直晃脑袋。
而小魏子趁他晃晃脑袋之时,把银针拔出来,抱他躺于床榻上,与鲁鲜鲜并肩同枕,牵过被子为他们俩人盖上,并拿过抹布,将野田农夫嘴边的血迹抹拭干净。
然后,小魏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并把房门关上了。
鲁鲜鲜侧过身去,背对着野田农夫,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不用小魏子教,她也一样会嚎啕大哭,因为她实在是太心酸了。
“喂,你怎么啦?”野田农夫如梦幻般清醒过来,侧身便问鲁鲜鲜。
“呜呜呜呼畜生,你糟蹋了我,让我往后如何见人啊?呜呜呜呼我死了算了”鲁鲜鲜倏然翻身,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泣声控诉野田农夫的罪孽,又一边握拳,狠擂野田农夫的胸膛。
言罢,鲁鲜鲜佯装要死要活的,坐起身来,便侧头往墙壁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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