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礼亲王和拓跋王子过来了,为了昨晚的事!”茜儿端了水进来放在架子上,见兰馨和上官砚还没醒,无可奈何,只好过去又叫了一次。
“昨晚,昨晚什么事啊?”兰馨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踢开上官砚压在身上的腿,泪眼朦胧地看着茜儿。
“哎呦我的姑娘啊,你是失忆了吗?”茜儿满脸黑线,扶起兰馨拿过架子上的衣服就往兰馨身上套。
“嗯…,什么时辰了啊?”上官砚被兰馨起床的声响吵醒,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兰馨的背部,“咦,兰馨姐,你背上怎么会有一只蝴蝶啊?”
“什么蝴蝶啊?你睡糊涂了吧!”兰馨打着哈欠道,换上襦裙,茜儿在一旁帮忙系上扣子。
“不是,真有一只蝴蝶,就在背上,好漂亮啊!”上官砚惊讶羡慕的说道,昨晚天太暗,加上泡在水里,根本没看见背上有东西。
“好了,快起来,延忻来了。”兰馨只以为是上官砚睡糊涂了,冲着上官砚喊道,自己在脸盆里洗了把脸,坐在梳妆台前等着茜儿过来梳头,对于这种这么繁琐的事情,兰馨向来交给茜儿来做。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上官砚抓了抓头上乱蓬蓬的头发,可是那只蝴蝶色彩那么艳丽,自己不可能看错的,闭上眼睛,那蝴蝶的蝶翼仿佛还在眼前,可是兰馨姐好像不知道自己背上有那么一只彩蝶…
梳妆完毕的兰馨见上官砚还呆坐在床上,叹了口气,走过去,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祖宗,回魂了!”
“兰馨姐…”上官砚无语地看着兰馨,自己只是发会呆而已,又是没魂了…
“快点吧,我过去帮你把衣服拿过来,快穿上洗漱一下,吃了早饭过去见他们两个,延忻应该等很久了。”兰馨走到架子上将衣服递给上官砚。
昨晚那身血迹斑斑的衣服已经被茜儿洗了晾了,这身衣服是兰馨的,只是上官砚套上后竟然也大小正合适。
梳洗打扮完后,两人匆匆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胃后,便向着大厅走去。
此时,暗延忻和拓跋隼正坐在大厅里,拓跋隼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廉亲王府的一切,战神王爷?那个怪物的王府也挺正常的嘛!
“拓跋兄再稍等一会,兰馨他们应该快来了!”暗延忻坐在上座,端着茶杯拨了拨上面的茶叶,暗延毅不在府里,自己只能暂时当一下东道主了。
“没事,不着急。”拓跋隼放下手中的茶杯,对于喝惯了奶制品的玄饕人,茶水比一般的水还难喝,又苦又没味儿,伸手在桌子上的盘子里拈了快点心放进嘴里。
“咦,难道廉亲王府里的厨子也会做玄饕的奶制品点心??”拓跋隼嚼着嘴里点心惊讶道。
这道点心还是府里的大厨看茜儿做的稀奇,求茜儿叫他的呢!
“这点心…。”暗延忻捻起一块在鼻子前问了问,果然,扑鼻的奶香随之卷入鼻子,是兰馨那个婢女做的新奇点心?“是兰馨身边婢女做的新奇点心,拓跋兄若感兴趣,待会兰馨来了可以问问。”
“那感情好,来了盛京那么久,这味道本王甚是想念啊。”拓跋隼说着,有捻起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延忻。”兰馨跟茜儿一快一慢走进大厅,在暗延忻下首的椅上坐下,“不好意思,久等了。”
“无碍,”暗延忻放下手中的杯子笑道。
“兰馨姑娘真是姗姗来迟啊,让本王好等啊。”拓跋隼见兰馨进来,嚼着嘴里的点心说道。
暗延忻满脸黑线,你不是一个人在那吃点心吃得这么欢呢,才想起是等兰馨来着。
“抱歉,让王爷久等了。”兰馨半弯腰赔礼道,看着拓跋隼那边桌上那叠小饼干,难怪一进门就问到那么浓郁的奶香,原来是奶酪小饼干啊。
“无碍,对了,你的侍女呢!”拓跋隼看着兰馨道,刚才进来也就看到她跟上官砚两个人,并未看到传说中会做奶制品的婢女啊。
“你找我的侍女干嘛?”兰馨眯着眼睛看着拓跋隼,猜不出他的意思。
暗延忻见兰馨疑惑,连忙解释道:“拓跋兄对上次茜儿做得那个小点心很是好奇,所以想请问一下茜儿。”
“哦。”兰馨了然,倒也不奇怪,玄饕人爱食奶制品,看到这么个东西当然会好奇。
“你想问什么问我吧,点心的制法是我教给我的侍女的。”兰馨捧起茶,拨了拨茶叶喝了一口。
“你是玄饕人?”拓跋隼满眼放亮光的看着兰馨,要是她也是玄饕人,那自己想娶兰馨的事就好办了,兰馨要是玄饕人,那睿帝就不能干预双方的嫁娶问题了。
兰馨挑眉看了看拓跋隼,心里当然明白他那些小九九,放下茶杯樱唇微启道:“不是。”顿了顿又道:“怎么,还不兴人家自创啊!”
拓跋隼笑了笑道:“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兰馨姑娘竟然也了解我们玄饕的美食化。”
兰馨撇嘴,道:“你一大早来找我不是就为了讨论这个?”她可是看到暗延忻眼角下明显的青晕,想必一大早就被这货挖来这的。
“当然不是,昨晚你走后,我的侍卫活捉了一个黑衣人,本想今天就押进宫里,没想到那个黑衣人昨晚竟然服毒自尽了,所以,今早就叫延忻兄带我过来,跟你商讨一下。”
“看来昨晚那些黑衣人是料定我一定会丧命的,没想到那幕后人找的竟然是这种死士,只是没料到王爷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兰馨淡淡的说道。
昨晚跟砚儿泡温泉时她就在想着整件事,那些人明显是要自己的命,而且也知道暗延毅不在,所以才会那样肆无忌惮,拼命追杀,原以为只是平常的雇凶杀人,没想会是死士。
“嗯,今早发现那个黑衣人身亡的时候,验尸时发现他是咬破藏在牙齿的毒丸以致毒发身亡的。”拓跋隼说道,也怪自己太过大意,竟然没发现。
“死士?这种人不是只有地铸的皇室才有吗?”一旁的暗延忻见兰馨他们如此说,惊讶的说道。
“地铸也有人来?”兰馨问道,不就是过个生日吗?那么大排场干嘛啊。
“那倒没有,”暗延忻说道,如果地铸的使节也来了的话,自己没道理不知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