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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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摸金倒斗,简单来说便是掘人祖坟,盗取墓里的宝贝,发死人财。此时国内战乱,民不聊生,为了活命,不少人铤而走险,干起了盗墓的勾当。

    聚福堂,是当时上海一个有名的酒楼,里面设施齐全,价格公道,分豪华区、贵宾区和普通区三个档次,不少人在闲暇之余会来此消遣时光。

    “诶,听说了没,百年前号称“摸金之王”的杨千的墓被人掘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大汉喝下杯中的酒,声音粗犷。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是真的吗?”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

    众人一起鄙夷地看着他,有一人嘲讽道:“这都没有听说过,还自称是‘小道通’,这件事情可是千真万确,这个可真是报应啊,生前掘尽天下奇墓,死了魂魄却被搅得不得安宁,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这可不是嘛,听说那墓十分的诡异,里面好像渗出了好多血呢,似乎是下了某种诅咒啊,墓中有许多他生前盗来的奇珍异宝,更了不得的是,还挖出了一张藏宝图,里面记载的是古代某位君王的墓陵,听说那是他也得绞尽脑汁的坟墓,来头大得很!我要是得到了,那岂不是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哈哈——”

    “最近江湖上刮起了一道腥风血雨,那都是因为这张藏宝图啊,我们可就不要想了,就算得到了也没命去享受啊。”一人感叹。

    “切,这宝藏我倒是想捞一捞油水,好歹我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露出不可一世的样子。接着他又将声音压低说道:“你们知道吗,藏宝图中写着那么一首诗,那可是通往藏宝地的提示,当中写着一些象形字似乎没人看得懂,而且看了的人,都死了呢,不知道——”

    “嘘——”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将声音压得很低,将那个中年男子话还没有说完的话给打断,“此处人多,这事我们还是不要说了,有人已经全力封锁这消息,我们这样怕惹起是非啊。”

    中年男子话语被人生生打断,心中明显有些不悦,说到:“切,只要是道上混的人,没几个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可知道封锁此消息的人是谁?”大汉卖着关子,看着中年男子。

    “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将此事说下去,要不我就没脸在这道上混了”

    “嘿嘿,此人便是林天林老爷子,你这人说大话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络腮胡大汉眼露嘲讽,似乎很乐意看到中年男子下不了台,神情有些幸灾乐祸,等着看他的好戏。

    中年男子明显有些惧怕,缩了缩脖子,但话已经说出,岂能收回。举起杯子喝玩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说道:“又是林天,那老不死的也管的——”

    话还没有说完,中年男子脸上被人泼了一脸酒水。他顿时怒火中烧,拍案而起四处环顾,大声骂道:“哪个龟儿子不长眼,连小爷也敢羞辱?有胆量的,给老子报上名来,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是我,请这位兄台嘴巴放尊重点。”叶轩根本没有抬起头来看他,只是平淡地喝着酒,给边上的梦儿夹她喜欢吃菜,而梦儿也没有抬头多看一眼,仿佛刚才之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是谁,也敢管老子的事,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中年男子见两人根本不屑他一眼,令他像是被扇了两耳光一样难堪。立时大发雷霆,脸上一阵红一阵很白,话毕,便一拳向着叶轩打来

    另外两人仔细打量着叶轩,在道上混了四五年也没见过此号人,长得白白净净,斯斯的,却如此目中无人,以为是哪家公子哥,被宠惯了,也没有拦着中年男子,有心要他教训教训叶轩。

    叶轩依旧没有抬头,右脚却迅猛地踢向了中年男子的腹部,男子躲闪不及,被踢飞出去好几米,‘啪’地一声将一张桌子撞得四分五裂。叶轩这才抬起头来,对着那男子说到:“我叫叶轩,是林天的徒儿。”

    在这里的人都是好事之徒,都犹如看戏般地看着叶轩他们几人,更有一人摆着巴掌连声叫好。

    中年男子恶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挣扎着爬了起来,“呸!”他吐了口口中的血,说到:“你小子是活腻了,叶轩,老子还真他妈没有听过,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巡捕房队长张金虎的侄儿张天霸,今天你要是不留下你的手脚,就别想离开!”张天霸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叶轩,眼睛通红,几乎是在怒吼。

    另外两个人心中暗道不好,他们可是听说过,当年叶轩一怒之下灭掉了青狼帮,人称“鬼见愁”,令人闻之色变!两人急忙拉着张天霸,说道:“你可知他便是“鬼见愁”叶轩,飞刀如神,所杀之人不计其数,你可千万别招惹啊!”

    “老子有枪,管他是谁,要是真把老子逼急了,别说是他,就算是林天那老不死的,惹毛了老子,我也照样毙了他!”

    “咻——”一道破空之声传来,张天霸感到手臂传来刺心般的疼痛,手枪也拿握不稳,掉落在地,手背破了一个窟窿,整个手已经血淋淋。

    “嘴巴给我放干净,难不成要我替你叔叔管教管教,别丢了他老人家的脸!”叶轩接过旋转回来的飞刀,这飞刀是由寒铁制成的,遇血不沾,依旧是闪烁着幽幽冷光。叶轩早已脱离道上多年,心境在游山玩水之间已经变得稳重冷静了,本不想与这小人计较,但奈何此人一再挑衅,辱其师叔,便有心给他一个教训。

    张天霸发出一声怪叫,弯腰欲捡起手枪,叶轩一脚将手枪踩住,张天霸捡枪不得,手握成拳,想着叶轩腹部打去,叶轩左脚将其拳头踢开,右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狠狠地踩在他的背上,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满嘴是血,牙齿磕掉了几颗。

    这时候,聚福堂的掌柜知道出现了动乱,也出面调解。只见他两手作揖,对着叶轩道:“诶呀,这不是叶先生吗,失礼失礼,若小店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随即掌柜又招来一名下手,责骂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是叶先生大驾光临吗?你们怎么如此怠慢贵客,快,快去豪华区选一个上位!在吩咐几个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是,是。”店员惊慌失措。

    这时候张天霸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不依了,自己明明是最大的受害者,却被如此忽视了。对着掌柜开口大骂:“你这狗东西,杀(瞎)了你的狗眼吗,你可级(知)道我是谁,我是巡土(捕)房张金虎的侄儿,你要是惹毛了我,我叫我叔叔将此地封了!”由于牙齿被磕掉了几颗,张天霸说话口齿不清。

    掌柜的这时有些害怕了,肥胖的脸上冒出了几滴虚汗,巡捕房可是恶名昭彰,弄个不好他这店还真没发再次混下去了,又对着张天霸赔罪“哦,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是张先生,小店照顾不周,还请见谅,今天我做东,您随便吃!”

    张天霸听了掌柜的道歉,心中更是气愤,这掌柜对自己和叶轩的态度简直是犹如天差与地别,况且如今牙齿都被人打了几颗,还如何吃喝,一把将桌子掀翻,又骂道:“你个混帐东西,没看到老滴(子)受伤了啊,还乞(吃)什么乞啊?”

    掌柜的被张天霸左一个狗东西,又一混帐,心中甚是不平,自己能在上海有如此大的家业,自然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后面更是有大人物撑腰。当即便冷下了脸,吩咐打下手的带他去看医生,便不再理了。

    “不用了,我自滴(己)会去看医生,你叶轩等着,老级(子)和你不洗(死)不休!”说罢便一甩衣袖,在另外两人的搀扶下一摇一摆走了出去。

    叶轩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他与别人接下的梁子数不甚数,又何须为此小人而担忧呢。只是看了看时间,便对着掌柜说:“掌柜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两也该回去,我师叔林天正等着我们回去呢,在下先行告辞!”

    “叶先生请留步!”

    叶轩回头,只见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对叶轩示意,这人叶轩从没见过,出于礼貌,问道:“请问阁下是?”

    男子回答:“我们老板有要事与您一共商讨,不知先生能否给个薄面?”

    “你们家先生是谁?”

    “哦,叶先生,我们先生吩咐过了,叶先生见了自然会知道。”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叶轩见对方如此态度,毫无诚意。

    “还请叶先生见谅,不要让在下为难啊,这是我们先生吩咐的,还请——”男子温尔雅,露出难色,一再相求。

    “那好,不过我时间不多!你们老板在哪里?”叶轩倒也想知道这背后老板是何方神圣。

    “哦,我们老板就在这里豪华区,叶先生楼上请!”

    “梦儿,你先到这里等我,我稍后就来。”叶轩回头看着梦儿,柔声道。

    “嗯。”梦儿乖巧地点点头。

    男子打开一间豪华包厢的琉璃门,“叶先生,里面请!”

    灯光柔和,充斥着整个房间,动人的音乐轻轻地奏着,里面坐着一个男子,红光满面,戴着一副墨镜,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酒。

    “叶先生,久仰大名!”男子站起来,伸出手。

    叶轩没有与他握手,淡淡地说:“是你,张金虎,你不会是要为你侄儿张天霸出口恶气?”

    张金虎尴尬地收回了手,说道“没有没有,叶先生怕是误会了,这鸡毛蒜皮之事,岂能放在心上,在下是另有一事相求,还望叶先生成全。”接着张金虎拍了拍额头说道:“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叶先生请坐,需要什么酒水饮料,在下吩咐人去拿。”

    “不用了,我没有时间,况且在下能力有限,您还是另请高明。”叶轩一向对巡捕房的人不感冒。

    张金虎眼里闪烁过一丝狡黠,说道:“叶先生,这件事可是关乎到爱妻的安危啊,还请三思啊!”

    叶轩平时最见不得别人以妇孺相要挟,他一步上前,一把抓住张金虎的衣领,道:“你要是敢动我妻子一根汗毛,我便诛你全家!有屁快放!”叶轩强硬而干脆。

    张金虎从容地推开叶轩,理了理着装,干笑道:“叶先生请别动怒,我们怎敢动你妻子,只是你妻子的身世,恐怕连你也不知道。呵呵——”张金虎话题一转,继续说道:“想必叶先生也听说过,“摸金之王”杨千之墓被人所掘,一张藏宝图,被分成两份,一份在我们老板手上,而另一份却不知所踪,我们老板想要叶先生帮个忙,助他将那埋藏千年的宝藏寻到,到时候荣华富贵一生尽享!”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不过我警告你,别动我的妻子,否者定不饶你!”叶轩语气坚决,说完便转身离去,叶轩将钱财看的很轻,只有平凡才是真。

    “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走着瞧。”张金虎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捏碎,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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