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用小手掩住他的嘴,不讲道理地说:“我不要你在我问的时候告诉我,我要你在想说的时候告诉我。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不把我孤零零的抛下就行!”小手轻轻抚摸着江海龙的脸,眼里沁出泪花。
樱子心想,告诉我又怎样,不告诉我又如何?敌对国隔阂不能消除、仇恨难以泯灭,你不愿要日本女孩成为千夫所指我可以理解,但心有不甘哪。
江海龙忙说:“我没这么想呀。”还想解释把她从野战医院叫到这里来的理由,樱子根本就不听,
樱子说:“你撒谎,你把我托给柳生哥,分明是不想见我了。”小手从脸上伸进他的衣内。
江海龙慌忙制止她说:“别这样,你冷静点听我慢慢解释。”
樱子撅着嘴说:“我不听,我就是要你记住我,不能忘记我,谁叫你先动了我!”说着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推到床上,樱唇吻了上去,蹬掉鞋子,飞快扯掉身上衣物,雪白的娇躯赫然显露无遗。
女孩灼热的体温和迷人的美体冲击着视觉与感官,江海龙身体被激起强烈的反应,已是身不由己。他长叹一声:“报应!”用脚尖勾上房门,任凭樱子折腾。樱子脸色桃红,气喘吁吁,初次在男人面前主动,迫不及待而动作生疏,紧张慌乱之下激情有余而技巧不足,似不得要领。江海龙半推半就,融入了樱子的身体。
两人翻江倒海,迎来送往,此起彼伏,满室皆春。江海龙尽力配合,举止温柔,控制着运动节奏,既不让樱子感到失望,又不让她柔弱的身躯感觉太累。这女孩情绪已失控,身体若是脱力就麻烦了。
樱子象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跌入谷底。航程之中充满了惊险、刺激。她象毒瘾发作似的拼命抽蓄,痉挛,扭动,香汗淋漓,长腿象蛇一样盘在江海龙身上。脑子里想着今日一别,这战乱时期,以后可能生死两茫茫,相见无期,恨不能把这男人的身体永远留在自己体内。
刻把钟后,过去,娇柔的樱子精疲力尽,樱咛一声,颓然倒下,身体汗津津的,一动不动,闭上眼睛,脸红得象高烧的病人。
江海龙体贴地替他穿上衣物,盖好被子,说:“你累了,睡会儿,我等你睡着了再出去办事。你放心,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我不睡!”樱子倔强地说,瞪大眼睛,她怕睡过去就再也见不到眼前的男人了。
江海龙拍着被子象哄孩子似的说:“乖,好好休息,我说话从来算数,会经常来看你、和柳生哥一起好好照顾你的。
樱子这才象听话的小孩,“嗯”了一声,不知是害羞还是太倦了再没睁开眼。樱子心想,总算和这个优秀而对自己体贴的中国男人轰轰烈烈地“爱”了一场,又认了个如长兄般慈祥的同胞柳生哥,从此自己不再孤单,即使就这么死去也算不枉。
她只想时间就此静止,不用再回野战医院,不用再见到那些对她动手动脚的该死的伤兵和喜怒无常的魔鬼院长。她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了过去,全然不知今晚野战医院将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他爱的男人将把羞辱过她的伤兵和令她惧怕得要命的魔鬼院长全送入地狱。
江海龙悄悄走出房间掩上门,到诊所对正在忙碌的柳生说,樱子太累了在客房休息,请柳生君多加关照。
见江桑没把自己当外人,拿自己当好友一样信任,柳生欣然应允。他也不想才认的妹妹马上离开。
江海龙叫上周大山匆匆出门,办自己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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