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隔城的城主舟·华盛记说因为纳了一房侍妾要大摆宴席,邀请所有城主去参加,舟·华盛记这个人轻浮无比,虽有一副好相貌却终日沉迷于酒色,表面上所有人对他都很友好实际上都是鄙视不耻的,自然而然缔结对这个人也有几分看轻的意味在里面了。
契尔德弦挂起一抹轻笑,说不清的讽刺意味,屏退宫人,上前两步为结缔整理了下袖口领子的部分,瞥了一眼缔结有些微红的面颊,唇边邪笑不变。
“你认为一城之主会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人物么。”他压抑了几分显得有些低沉的声音在缔结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在结缔耳后,缔结的耳朵瞬间红了。
脑子却没有停止转动:“你是说……他在装?”貌似也是,他如此轻浮却做了怎么久的城主没有垮,城府定是不简单的。自己还真是笨啊,抿了抿漂亮的菱唇,有些泄气。
随意的倒在一旁的龙榻之上,契尔德弦慵懒的用手夹起被不屑的丢在一旁的请柬,半眯邪魅的眸子,发丝贴着洁白的面颊显得面颊更加白皙,更衬的血眸更加艳红:“他…也许是隐藏的最深的,也可能是最难对付的……”请柬失去了支撑,无力的掉落在地,嫣红的色彩竟感觉是鲜血在流动一般:“敌人。”
缔结的心有点寒,如果契尔德弦没有发现那么自己万一在即将复仇成功之时被这个自己一直看去轻的人背后捅了一刀子,一切都功亏一篑……结缔不敢想自己会怎么样崩溃。
不管如何,一切危险都要尽早铲除!
握紧了拳,连指甲陷入了手心都没感觉,契尔德弦拉着结缔的手,强迫她展开手心,这时掌心伤口的边缘才流出了一点鲜血,其它都是青紫的印记,把掌心凑近轻轻地一吻,克制着身体不抽出手,缔结有些下意识的咬住下唇。契尔德弦自然的勾着唇暧昧的腔调霸道的宣誓:“你…可是我的,怎么可以自己伤害自己呢。”凭空不知从哪儿拿出了药膏轻轻地均匀的抹在缔结的手上。
抬眸看着缔结一直低着头,呆泄的看着手,贝齿却依旧咬着下唇,唇隐隐有泛白的现象,契尔德弦微微暗下眸子,宛若恶魔的蛊惑一般,凑近缔结凝视着她的眸子低声的说:“你有没有在听呢……”最后的尾音消失于缔结的唇上。
漂亮的宫殿之上,两个美丽精致的宛若玻璃娃娃一般的人儿。
一个,邪魅俊美的不似凡人。
一个,精致漂亮却像失去灵魂的布偶娃娃,却有了惊讶的神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