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98 走廊上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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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杞未奈本应该要推开他的,可是,不知道是听到他这些话后,还是因为她本来也不想推开他,竟然没了动作,手伸在半空,任由他伏在自己的肩上叽里咕噜的不停地说些她听也听不懂的话。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的怀念,那些青葱的时光啊,那时的她,该是多么的幸福啊,是没有勇气,是她的犹豫,将他们之间越拉越远。

    “奈奈,我的奈奈……”他不停地呢喃着她的名字,最后,竟然趴在她的肩上,抽泣出声来。

    “你不要走,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要去,好不好?我们一会就去登记结婚,明天,就让我爸爸给我们举办婚礼,奈奈,你不是最喜欢制服的吗?我们登记了就去拍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全给你拍成制服的,你说好不好?”他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捧着她的脸看,一会又将她搂在怀里,傻兮兮地提起结婚。然后,竟然捧着她的脸,低头,防不胜防地吻到了她的唇角。

    “楚墨言,你别这样。”杞未奈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从眼眶滚了出来。手也渐渐往回收,正要环上他的腰,他曾经,是一个多么自信的人啊,如今的楚墨言,都变得她不认识了,说认识,她又何尝认识过她自己呢?

    突然,她感觉到一道幽暗而阴鸷的目光朝自己逼迫而来,下一秒,龙皌寒已经大步走来,一脸阴森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双眸充血地盯着她,杞未奈吓得将楚墨言一推,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慌无措地看着龙皌寒那要杀人的目光,摆着手,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个,认错人了……”杞未奈很害怕他这样要吃人的目光,怕他又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或者殃及到楚墨言,紧张地组织词汇出声解释,可手,却还微微发着抖,靠着墙壁支撑着摇摇欲倒的身体,惶恐地看着他。

    “奈奈,我们现在就去结婚,拍制服照,你当警察,我就当犯人,你囚禁着我的心,你当医生,我就当病患,你来给我医治……”喝醉了的楚墨言却像感觉不到威胁一样的,喋喋不休地讲个没完,还要往前想去拽杞未奈的手。

    龙皌寒突然一把推开楚墨言,拽起杞未奈的手拖着她就往前走。

    “喂,你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是认错人了……”杞未奈转头看了一眼被推倒在地上的楚墨言,心中愧疚又心疼。

    “喂,你放开我,我的手快被你捏断了。”杞未奈受不了地叫喊着,他人又高,腿笔直又修长,步子迈得很大,杞未奈像个玩偶一样地被拖拉着前行。李玲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头,见到这一幕,一声惊叫,然后退到一旁。

    “我警告过你,要时刻记得自己是谁的女人,才不过是一眨眼,你就那么难耐地出来找男人了?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呀,杞未奈。”他咆哮着开口,眼里尽是讽刺。

    如果他不出现,她是不是就要抱上了?如果,他不出现,她是不是就要让人家吻了,然后跟着就上(床)?像在他身下那样,叫得那么欢?

    越想,他眸子里的怒火就越重,周身,像是一把大火热烈地在烧着,撕咬着他的神经。

    “……”杞未奈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怒火中烧的样子,惨白着脸,没有说话。

    “说话,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要爬到他的床上去?啊?然后像躺在我身下那样叫?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要脱了衣服主动送上门?你说啊,说啊……”他突然大怒,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左右摇摆起来。

    “我没……”杞未奈喘不上气来,脸色变成了青紫色,痛苦地伸手掰着他的手。

    “既然你总是记不住,那我就让你今天好好的记住背叛我的后果。”他突然将她放开,一手伸出去,撕开了她的上衣。手伸进她的内里,毫不怜惜地蹂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一手解开领带,将她双手捆绑在头顶,随着而来的,是他粗暴的吻,带着浓浓的怒气,将她的唇咬出了血。

    杞未奈不安地挣扎着,他的粗暴,她早就见识过,此刻,自然不安于被束缚。疯狂地用头撞着他,努力反抗着。她没有忘记,那一头还有楚墨言在。

    他丝毫不受阻碍地扯掉她的裙子,探了进去。

    “求你了,不要在这里。”杞未奈惊慌地开口求他,不要在走廊上,不要在楚墨言面前,周围还有他的保镖,还有李玲玲,还有刚刚赶过来的李令和李宵,她不要这么屈辱地被他在这种地方侵(略)。她,不要让她昔日的朋友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面。

    下一秒,一条腿被他粗鲁地抬起,毫无前戏的贯穿,疼得她惊叫出声。

    “继续叫,就是要这样叫,让他们看,你到底是谁的女人,我看你以后还敢去勾引谁?谁还敢要你。”他粗鲁地抽动着,毫无疼惜,有的,只有他满腔的怒意与恨意。

    他粗暴地占有她,粗暴地蹂捏她,又粗暴地吻她,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用粗暴形容。

    杞未奈已经不敢再去看楚墨言与李宵的眼神,她知道,他们一定是失望透了,从此以后,那个美好的杞未奈,在这一场不公平的征服游戏中,彻底被打败。以后,在他们的眼中,杞未奈,只能以一个荡(妇)的形象出场。

    看,她做人,多悲哀啊,多失败啊,她为什么会做得如此的悲哀?

    走廊,渐渐地变成一片白光,双目,再也无法聚焦任何物点,她就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没有生气,如果不是他重重的抵入,让那里又痛又惊悸,她会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一个活死人。

    楚墨言和李宵那一群人离得太远,她无从探知他们的表情,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她没有印象,也没有勇气去看,她只知道自己被龙皌寒一次比一次粗暴的占(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