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要……”晏雪被这突如其來的亲热吓坏了,但对方是她的主人,她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随着风夜煌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身上,晏雪原本白到透明的肌肤开始慢慢泛出娇艳的粉色,四肢无力,若不是有风夜煌的钳制,她几乎就要跌在地上。
风夜煌琥珀色的眸子里已满是迷乱的柔情,他一边啃噬着她的脖颈,一边道:“晏雪,我要你帮我去办件事,去找沐乾蓝……”
他充满魅惑的声音一遍遍在晏雪耳边环绕,原本清亮透彻的双眸此刻已完全失了焦点。浑身都像有火在烧,她好像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他,把自己揉碎到他的骨头里,和他生生世世,再不分离。
风夜煌忽然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一直到晏雪的脸上终于显出忍痛的神情,他才轻轻道:“方才我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晏雪只觉得头皮生疼,脖子几乎都要拗断了,却还是镇定道:“晏雪都记住了,还请主人放心。”
风夜煌挑起一抹笑,却如开在红色土地上的罂粟,让人沉迷且难以自拔。他轻抚她清秀的脸庞,看她紧闭的双眼上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抖。
他喜欢她此刻脆弱的样子,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可以随意欺凌或者保护一个女人。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会到,将他人的生命握在手里,如捏糖人一般可以任意蹂躏成自己想要的模样的快感。
他一面讨厌极了她平素的坚韧淡漠,沒有灵魂,就像一个会行动的木偶,毫无生气。一面却又不得不逼她成为这样的人。她是他的影卫,是他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而已,沒有个性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初始他会觉得痛快,可是无论他怎样折磨她,挑逗她,她也很快就会恢复本分,成为一个木偶,一下子又叫他兴味寡然。
而此刻,他明显已觉得厌烦。刚刚松开晏雪,便听背后一阵清脆的掌声。
风夜煌的嘴角动了动,晏雪的剑已经刺向那人的脖颈,却在即将得手时被人重重弹开。
晏雪抹了把嘴角的血丝,看向风夜煌的眼睛有一丝的惊讶,但随即又回归寂静,就像什么都沒看到。
风夜煌看着自己的手心,淡淡道:“滚。”
看着晏雪狼狈地离去,桑桑的脸上笑意更浓,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很是纯真。
还沒看清风夜煌是如何行动的,转眼他已到了自己面前,握住她的脖颈,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桑桑如玉般的脖颈在他的手里不堪一握,立即便显出青紫的痕迹。她却全然沒有感觉一般道:“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自然什么都沒看到。”
风夜煌冷冷笑了一声,道:“你倒是不笨。不过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你这个小妖精,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不然落得北萱一样的下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桑桑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咯咯笑道:“夜煌哥哥这样说可是折煞我了。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其余的,可都是你和惜夕姐的功劳。”
风夜煌的手转而抬起她的下巴,道:“小妖精,我当时就应该下手再重些,打得你三个月都下不了床,看你还敢不敢來坏我好事。”
桑桑抓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下,嗔怪道:“你还敢说?下次若换你來演苦肉计,我非将你的皮扒了不可!还好我有南宫世家的疗伤圣药,不然落了这满身的疤痕,害我嫁不出去,我定要把你也划成丑八怪不可!”
风夜煌的手缓缓滑下脖颈,又滑下后背:“如此,便让我看看,你们南宫世家的药有多灵,是不是真的一点疤都沒留下。”
桑桑却如泥鳅一般从他的手里挣脱,嬉笑道:“你着什么急啊?你想要,我还不想给呢!”她冲他做一个鬼脸,分明一个孩子模样。
风夜煌眸子里的光越发璀璨,也不知是不是映了太阳的光芒。离出发还有一个时辰,他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小妖精。
悠然阁。
所有的人都被屏退,偌大楼阁中,只传來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的媚笑。
桑桑已不是孩子。褪去那身幼稚的衣裳,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她绝不是一个孩子。
风夜煌将她扔在床上,便去粗暴地撕她的衣服,被桑桑拦住,娇笑道:“等等,你撕烂我的衣裳,等下我怎么出去见人?卿姐姐要是找不到我,会急死的。”
风夜煌抓住她的右臂扭向背后,疼得她惊呼一声,却挣扎不开。只听他在自己耳边道:“放心吧,她就是再大胆,也绝不敢來我这里要人。况且她知道,我是很疼爱桑桑的。”
桑桑白了他一眼:“你疼爱我?你是巴不得疼死我吧?风夜煌,我发现,你是个天生的施虐狂……啊!”
话还沒说完,只听“咔”的一声,她的一条手臂已被他卸了下來。她疼得恨不得在床上乱滚,却被他死死压住。再看他的眸子时,那琥珀色的光芒已变成了幽幽的青碧,如地狱的恶鬼一般,但声音仍是温柔优雅的:“你说的不错。自见到我母亲的尸首后,我就爱上了血的颜色。我喜欢听人痛苦的嚎叫,这样能减轻我的压力。桑桑,本來我不想动你,但今天是你自找的。”
哧啦几声,桑桑原本整齐的衣裳已被他撕成了碎片,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果然是一丝疤痕都沒有。
桑桑用仅剩的一只手推拒他,喘着气道:“等等,我來只不过是想问你一件事。”
“你问。”风夜煌撕去她身上最后的一点遮蔽,她像个初生婴儿一般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忽然想起了在地牢里他的鞭子曾无情地鞭笞过这副躯体,那时血花四溅,她哭着求自己别再打了。
那可是装不出來的,要想骗过古殁情,就必须付出代价。只是桑桑为何肯如此帮自己,倒真有些意外。迄今为止,她未提出过任何要求,更让他觉得惴惴不安,不如就在今日问清楚也好。
桑桑一边忍受着他的爱抚,一边聚起精神道:“昨天卿姐姐跟我说她要出远门去了,叫我不要声张。我问她去哪里,她不肯说,你知道么?”
风夜煌忽然忆起古殁情的话,原來那个要代替楚惜夕的人就是卿莫鸢。那么古殁情必定会指派一人暗中保护,不管是西岚还是南辰,古殁情身边的帮手能少一个是一个。如此一來,趁机偷袭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动作的突然停顿让桑桑觉得难受,反而自己缠上了他的脖子道:“你又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好主意,说出來我听听。”
风夜煌的手覆盖上她的酥、胸,用力揉捏,惹得她一阵挣扎,而后在她耳边道:“桑桑,再帮我一个忙,除掉一个人。”
桑桑才一张口便溢出了呻、吟,极力压抑才能说话:“谁?”
风夜煌沉思道:“上次纵火之事你和西岚已经有了隔阂,古殁情必不会再派她來监视你。但若來的是南辰,便更不好对付。总之,不管派來监视你的人是谁,你都要将他干掉。就像干掉北萱一样,不留痕迹。”
桑桑笑的极为灿烂:“放心,这种事情我最拿手。”
“是么?”风夜煌已覆上她的身躯,双唇游离着,噙住了她的樱桃,或轻或重地撕咬着。
桑桑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被他狠狠咬噬的同时绷紧了身体。
风夜煌忽然抬起头问她:“这是你的第一次?”
桑桑沒有回答,反是有点怒火道:“要做你就做,怎么那么多话!”
风夜煌冷笑道:“这是你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來这里另有目的,但显然用刑对你并不管用,那今天我们就换种方式。”
他抽出腰带,将桑桑的双手紧紧缚在床头。被他扭开关节的肩膀已红肿一片,被用力向上拉起,更是钻心的疼,几乎将她疼晕过去。
她忽然想起卿莫鸢肩上的灼伤。鸡蛋大的一块伤疤,匍匐在白皙的肩头,甚是可怖。那种疼痛,比之现在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卿姐姐是怎么忍过來的?
为了一个陌生的女孩,这样做值得么?
其实那晚她并沒有睡着,她目睹了这一切。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早已死去的心才慢慢有了感觉。
桑桑的亲姐姐已不在人世,但是,卿姐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看到桑桑紧闭双眼,面上一派平静,风夜煌一阵恼火,用力捏住她的下颌,道:“桑桑,你是來套我话的对不对?”
桑桑睁开眼看他,露出纯洁的笑:“我不过是偶然路过,看见你了才想起卿姐姐的事,沒想到你这么人面兽心。本以为你对我是真的好,你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不过,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不过,你可要快点了,天马上就大亮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