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老公公背着装满礼物的大包包,順着烟囱溜进公寓,嗯,不对,这里哪来的烟囱?重来~
圣诞老公公背着装满礼物的大包包,挨家挨户的按门铃,叮咚,我跳起来赤着脚去应门。
“ 哪位?” 我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一位穿红衣的矮胖老人。
“ 快递。” 他操着芬兰口音。
我吚呀地打开门。
“ 妳是张可可吗?” 他和蔼地问着。
“ 是的。” 我扶着门板说。
“ 在过去的一年里,妳表现良好,所以圣诞老人協会决定颁发一样礼物给妳。” 他宣布。
“ 是什么?” 我的大眼睛吧嗒吧嗒地眨着。
只见白胡子从大袋子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金色小盒子给我。滿怀着好奇心,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盒中突然冒出一缕白烟,待烟散去,眼前伫立着我那魂牽梦萦的人儿。
“ 可可,从今以后我是妳的仆人,听候妳的差遣。” tony 颔首弯腰,态度谦卑。
我欢呼一声,跑过去抱着我的古龙水先生,开心地绕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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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吾跟妳供啦,妳系∓mp;mp;#16763;线!”忿怒的男声,画过寂静的夜空。
“ 我∓mp;mp;#16763;线?你逼嘅!” 失控的女声,操着高八度的广东话回敬。
“ 分手啦!”
这句话无疑是颗重磅炸弹,因为紧接着我听到乒乒乓乓的杂物落地声,兼夹杂一个歇斯底里女人一连串不清不楚的咒骂声。
“ 踫—” 有人甩门出去,一切又回归宁静。
这么大的争吵声,何丽只含糊不清地嘟囔两句,随即翻个身继续沉沉入睡。
我的古龙水先生这廂早已吓得烟消云散。
我瞪大双眼 想搞清楚事情的来胧去脈,同时竖起耳朵继续听后续发展。
等了好一会儿,连老鼠走过的足音也没有。
“ 警报解除了。” 我兀自下了结论,然后再次陷入半梦半醒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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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古龙水先生这次穿了全白的燕尾服,手持一朵红玫瑰,聚光灯打在他身上,他张开双手,含笑欢迎我的到来。
我毫不迟疑地飞奔过去,抱住他结实的胸膛,把头深深埋入他的心窝,深呼吸一口气~嗯,不对,这不是古龙水先生,他的身上没有迷人的古龙水味道,反而是刺鼻的臭味。
我抬起头来,那可人儿竟变成穿着长斗篷的死神,我赶紧推开这个阴阳怪气的幽灵。
“妳-的-死-期-到-了-” 死神低沉地宣布着,把我吓得从半梦中惊醒过来,冒了一身的冷汗。
我哆哆嗦嗦地坐直了身子,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安静地等待自己完全清醒。
等到真的七魂六窍都归了位,瞬间我又被吓得魂飞魄散。
“ 是瓦斯!” 我踉跄地滚下地,跌跌撞撞地冲向厨房,黑暗中手忙脚乱地关了瓦斯,开了窗户,等到我半爬着到了大门口,刚板下门把,人也顺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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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张开眼睛,不知哪儿来的消毒水味道随即迎面扑来。我转向右手边,何丽手上插着两条管线,脸色蒼白;我转向左手边,try 还戴着氧气罩,有规律地呼吸着。
我的眼光重新回到白花花的天花板,气虛地无法言语,人也再次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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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他妈的想赴黃泉,干嘛拖着我们俩个陪妳送死!” 何丽两手叉腰,怒气冲冲地指责 try。
“ 我就是看不惯妳们俩个怎么了?一个花痴,一个作,早死早替人间除害!”try 还一副有理的样子。
“ 妳---妳,好一副蛇蝎心肠,我花痴怎么了,不像妳这个闷**,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真他妈的贱,**时老喊着: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呸!恶心死了,难怪妳男友要跟妳拜。”
说的try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
“ 别说了,妳打包走人,这里不欢迎妳。” 何丽下最后通牒。
“ 请我住,我还不乐意住呢!妳把押金还我,我即刻搬家。” try提出条件。
“ 妳还想要押金,差点儿被妳害死,知道不?” 何丽气到不行。
最后是我从中斡旋,何丽退了一半押金,try这才悻悻地离开了。
“ 下次不租给这种好学生模样的人了,妳知道吗,书读多了就读傻了,他们这里多少有问题。” 何丽指着脑袋说。
“ 嘻嘻,那我们俩个肯定脑袋没问题,因为我们都不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我也嘻皮笑脸起来。
“ 说的好,我们都是q超过iq,打不死的蟑螂,哈哈!” 何丽勾着我的肩膀,开心地自嘲着。
我也乐开了花,但心底还是不禁忧郁了起来,走了一个室友,代表我和何丽得多平摊房租,这对我不宽裕的经济状况,无疑是雪上加霜。
赶紧把房间出租出去是目前刻不容缓的事,但谁会是下一个有缘人呢?我茫然了。(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