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人可都是皇帝的手下!而宁先先对于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按照宁国律法总纲上所说的那样办理。
江贵对于他的这个皇帝陛下算是了解,一时之间,他楞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范烈在闲暇之时,细看过宁国的律法,他说过话后,父亲无忧解释了江贵不能拆散他们的原因。江贵楞在了那里,左右为难起来。
“岳父,雪儿和我不会分开的,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于她。”
发楞的江贵听了范烈的话不由大怒:“呸,你这个家族破灭的残疾之人,能有什么能力照顾我的女儿!”
宁无忧陪着笑对江贵说道:“孩子的事情,咱们做为父辈的还是不要管的太多为好。”
江贵皱着眉来回走动,不能把他们拆开将女儿带走,可带他们去临滋也不行,他知道并族的残酷。
仔细掂量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林玉雪说道:“雪儿,父亲尊重你的心愿,我不会强行拆散你们。我给你们一年的时间,宁烈没有了家族支持,如果这一年中,他能让你过上好的生活,能够照顾于你,我不会再说什么。但是一年后,他不能行使一个丈夫养家的责任,你就和父亲回去。”
林玉雪看着江贵,一声不啃,眼神中却有着自己的坚持。
江贵咬着牙,看看宁无忧,宁烈父子,又摇了摇头,转身而去,面色铁青的他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天目宁家的族人开始了迁移,天目宁家大部分人心中已经明白:两个家族的合并,强势的一方会把弱势的一方吞没,他们家族算是完了。
王灵鹤坐在难得茶楼门口,看着乱成一团的天目城,看着宁家的族人在宁国卫兵的带领下向天目城门处走,他心中不由感慨:天目宁家就这样没落了。
突然嚎啕声大起:“先祖,先祖!你睁眼瞧瞧!咱们天目宁家被后辈搞成了这个样子,先祖!你睁眼看看……啊!”
一个面色苍白,衣服散乱,脸上满是鲜血的老者被江贵带来的人从一处房屋中拖了出来。
就在他大叫大哭的时候,一个面色凶恶的卫兵队长刀光一闪,这老者人头落地。
一个宁家家族的岁的孩子被他的父亲带着,随着族人向天目城门处走,这个孩子看到这一场面上,不由惊叫了一声,瘫倒在地。
小孩的父亲面色苍白,眼睛中含着泪,把他的儿子抱了起来,轻声安慰着他,继续随着人流向前走。
没有了金丹强者支撑,他们这些宁行燃的后代,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无悔,无怠,无辛,无法四个长老低着头,走在家族的最前面。无怠面色苍白,看向地面的眼睛中露出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痛苦。
他的儿子宁青池,因为说了几句过激的话,被江贵带来的筑基修士当场杀死。如果不是无辛和无法两人紧紧的拉住他,愤怒伤心的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儿子那样被人杀掉。
他们四人的商议和安排都付之东流。
宁先先下了狠手,所有对临滋有抱怨的人都被斩杀,天目城中血流成河!
无悔四人压下了满腔的怒火,为了家族的未来,他们不得不如此。在青池被杀之后,他们给家族中的所有人都下了死命令:不得抵抗,随宁国的士兵走!
所说下了命令,但宁家那些脾性刚烈之辈,还是大量的被杀死。
无忧给无悔发了信息过来:我与烈儿夫妻还好,你们千万小心。
无悔问了无忧的情况,知道了他们的事情,看来江贵的意思是不准备让哥哥一家随家族去临滋都城了。
这样也好,到了临滋,不知道还有什么受辱的事情等着他们。无悔还没有想到,离开了家族的照料,他哥哥无忧和他的那个残疾侄子如何生活
宁先先吞并天目宁家一事,让另外六国都很关注,毕竟,这是很少见的事情,一个皇家把自己家族支脉吞并,在乌连星球也是不多见的事情。
明,清,唐,汉,安,元六国的使者都给宁国皇帝宁先先递了自己国家的国书,对于此事表明了各自的关注之意。
宁先先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的眉毛很长,眼睛很亮,挺拔的鼻子下面长有一张刻薄的嘴唇。
吉发弯腰低头站在宁先先的身后,带着从心中升起的恭敬轻声说道:“主子,六国的国书到了,主子你要不要看一看?”
宁先先的嘴角一挑,露出一股不屑之意:“老祖的心意,我到了今天终于替他老人家完成了。呵呵,六国,六国关我们宁国什么事情,我不看这些。吉发啊,你说如果老祖知道我把天目宁家吞并,他会高兴吧?”
吉发的头垂的更低了:“先帝爷一定会欢喜万分的。”
吉发心中闪出一个念头:天目宁家中的金丹强者宁林的死莫非?
宁先先哈哈大笑起来:“老祖留下秘旨,他的儿孙们谁能将天目宁家吞并,就是咱们宁国的有功之人。我先先是老祖的后代,我替他老人家完成了这个愿望,希望老祖知道了这个消息,能在在另个一世界欢畅兴奋!”
吉发把心中闪出的那一个念头掉开,开心的对宁先先说道:“陛下
,咱们宁国如今两宁合一,在七国中的力量提升了很多,在奴才想来,三年之后的乌连修士大比,咱们该升一升名次了。
“嗯,不错,哈哈,不错!咱们宁国也应该在七国中升一升名次了!”说完,宁先先又是一阵欢畅的大笑。
宁先先把吞并天目宁家看做一项了不得的大事情。宁梦在去世之前留下了遗嘱:天目宁家与咱们并非一族,我之后人,如果能把天目宁家吞并,就是咱们宁国的有功之人。
宁先先是一个对他的先祖宁梦无比崇拜之人,对于宁梦所留下的一切法令他都很认真的对待。江贵害怕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宁烈用律法中的条令指责于他,江贵的后果绝对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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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德从天目城回来了,他的神色带着极度的惊慌和害怕。对于老爷宁无忧的问话,他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老爷,天目如今已经不是从前的天目了,咱们宁家的所有族人都被少奶奶父亲带来的人带走了。没有带走了都被杀死……,好多人,都死了。咱们是宁家剩在天目的唯一一家。”
宁无忧脸色灰暗,眼睛通红,他看着宁无德叹气说道:“无德,你自小陪我,就连名字也是按我这个无字取的。因为我给你起了带无字的名字,还惹得宁家上层不高兴,多亏林叔说了话,你这名字才叫了下来。”
范烈心中想道:不知宁国的风俗中这无德何解?
宁无忧接下来的话给他作了解答:“在我们宁国,有一种说法,一个人,可以无忧,无悔,无德,也可以无怠,无法,甚至无“心”。但万万不可无志,无勇,无能。一个人无忧可以,无德也可以,无法,无心都成,但如果无志了,无勇了,无能了,那是让世人唾弃的。无德,我们宁家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你可要想一想,我们一家是否还值得你追随。你们父女应该去找一个安稳的生活,跟着我们,以后只能受苦。”
宁无德听了无忧这话,顿时泪流满面,他哽咽的看着无忧说道:“老爷,我自小陪着老爷。你给我取名字的时候讲了,我这德字也是那得到的得字,老爷得不到父母的照顾,感伤之下,给我取了这无德的名字。我哪里也不去,我和巧儿伺候老爷和少爷一辈子!”
宁巧儿看见父亲流泪,她也哭了起来,巧儿看着范烈说道:“巧儿跟了少爷,就是少爷的人了,除非死,我是说什么也不离开少爷你的。”
林玉雪从巧儿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什么,她不由看向了范烈。
范烈有些尴尬,宁烈与巧儿并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这从巧儿这些天的举止中就可以看出来。
尴尬的范烈心中也是百味俱陈,他与林玉雪这些天,都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更不用说和巧儿了。再者说来,他还敢伤妻子的心吗?
无忧听了父女两人的话,长叹了一声说道:“好,咱们以后没有了家族的照顾,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为了温饱,咱们都要努力了。”
天目宁家被都城临滋的宁家吞并,无忧他们这一家再没有了依靠。以后的吃穿用度就要靠自己了。
从来没有为柴米油盐发过愁的无忧发起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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