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行来,海棠的脸色绯红,神情不自然。林玉雪打趣她道:“你不是生病了吧?”
海棠有些后悔随他们夫妻两个来到这里,在路上的时候,她看到范烈看林玉雪那带笑的目光,心内不由有些忐忑。
本来一间房子每晚上是十个铜钱,如今因为拍卖,价钱涨到了每晚上二十个铜钱。
找到一家客栈,范烈他们要了两间房,这家客栈名字叫做“山里人家”
范烈交了五天的房钱,递了一百个铜钱给这家客栈的老板。
山里人家的老板三十多岁,姓吴,叫做乃山。这间客栈是吴乃山祖传的物业,已经有了三代的传承。在靠山村中,吴乃山是数得着的有钱人家。
吴乃山人长得很精明,两只眼睛很亮。他看到范烈带着两个美丽的女人来开房,心中暗想:“城市里风气也到了这里来了,一个人带着两个女人住宿,小伙子子很有艳福。”
范烈看着他们要的这两间客房,到也算得上干净,至于房中的陈设,就不敢恭维了。
靠山村的集市在留兰王国中也算有名,就为这里的每三年一次的拍卖。来这里参加拍卖的人,多是三个王国中修真之人。也有些巨富,权贵之家,来到这里拍一些他们需要的丹药。
在离靠山村集市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成群的建筑,这些建筑在靠山村,显得很是富丽堂皇,这就是为那些前来参加拍卖的修真者,有钱人,权贵们特意修建的住所,这里的住所,是不对普通开放的。
在吃晚饭时,一向好脾气的林玉雪和海棠发生了冲突。
范烈他们三人在外面的一处餐馆吃饭时,林玉雪和海棠差点吵了起来。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这一家餐馆内有三种食品,一种是粥,一种是面点,再一种是肉食。林玉雪按范烈的口味要了一种肉食,一些面点,她问海棠道:“嫂子,你想吃些什么?”
看到林玉雪和范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海棠心中泛起强烈的醋意来,她面色有些僵,看着范烈说道:“你吃什么,我也吃什么。”
林玉雪笑了起来,她对海棠说道:“我老公的口味,你可能受不了。”
林玉雪本心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对海棠说,范烈喜欢吃油腻的食品,她怕海棠吃不惯这些东西。
海棠听了林玉雪的话,僵着脸应声说出了一句:“你老公的口味,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
这句话,让海棠说得语气很冲,范烈不由看了海棠一眼。
海棠的话,让林玉雪心中一怔。海棠的话让她有些生气:海棠原是一个善良平和的人,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好没有道理。
和范烈的那晚距离现在,已经近二十天。二十天,让海棠的心思发生了转变,她陷入情网中,变成了一个争风吃醋的女人。
不是说吗,恋情中的男女是不可理喻的。在海棠此时的心中,她认为,是林玉雪搅了她和范烈的好事。对于林玉雪,海棠从最初的欣赏,变成了现在的嫉妒。
海棠知道范烈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知道芝王的药用,他救了自己的儿子,还有他做出的那些古怪但一定会卖上大值钱的符录。
海棠想到自己这一生,再想想林玉雪和范烈,她的心不平静了。
如果真像他说得,他会照顾她们母子,丰儿的前途一定光明无比。但是,一个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同时照顾两个女人,他的妻子又是这样美丽漂亮。
海棠自从想通了与范烈的事情后,对于林玉雪,她开始有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她内心深处闪过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林玉雪多好啊。
这种想法只是存在于海棠的心底深处。今天不知为何,林玉雪说出她的话后,海棠冲动了起来。
范烈见两人之间似是有了火气,他笑着说道:“雪儿,海棠,吃饭!吃过饭,你们不是说还想转一转集市吗?”
范烈露出一个口误,他本来是叫海棠嫂子的,可从那晚起,他在这个嫂子的称呼上很含糊,不过,叫海棠这也是他第一次。
林玉雪没有察觉范烈的异常。海棠被范烈的这一个称呼引起她心中的喜悦,也就笑着对林玉雪说道:“来,咱们吃饭,吃过饭后,我们一起去集市中转上一转,想要什么,咱们就买下来。”
一场隐隐的风波算是过去了。
林玉雪看到范烈对她笑,心内那一丝微微的不快早不知到那里去了。
海棠见范烈对她笑后又对林玉雪笑,心中不知为何,感到有些不舒服。她站起来想把吃饭的费用拿出,不料脚下一闪,脚崴住了。
海棠疼得轻声叫了一声。
看到海棠疼的脸上有了汗,林玉雪连忙扶住她说道:“嫂子,你没事吧,咱们去找个大夫看一看。”
范烈见海棠痛苦的样子,忙让林玉雪把她扶到凳子上,他用一道真气,慢慢的导入海棠的脚踝,来回游走了几下。
海棠只觉得脚踝处酥麻,不一会儿,痛楚轻了很多。
林玉雪见范烈给海棠治脚的时候,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她知道,范烈动用真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负担。
范烈看见海棠脚受伤了,一时没有想那么许多。此时见林玉雪的面容,心中已知妻子的想法
。
他笑着对林玉雪说道:“我没事的,治疗这种小伤,我不会有事的。海棠和你要去集市上玩,这脚受伤了…………。”
海棠听了范烈的话,看着林玉雪带着歉意说道:“我看我一时也不能去集市了,得等我休息一晚,咱们再去怎样?”
林玉雪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烦乱。她笑着对范烈说道:“我自己去转一转,你把海棠嫂子扶回房间休息,咱们一会儿见。”
林玉雪直到现在,也没怀疑范烈和海棠背着她有什么事情。在她的心里面,范烈是一个让她信任的老公。虽说她隐隐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却也没有向别的地方想。
天色已晚,两轮月亮从东面的山头升到了空中,看着林玉雪向自己笑笑,向集市上走去,范烈忽然感到心中有些痛。
范烈对林玉雪还像以往,可海棠的加入,让他心中乱了起来。他知道林玉雪还是如往前那样爱着自己,可他的心中却有了另一个女人,范烈感到了不安。
海棠见林玉雪自己一人去了集市,心中不由高兴,现在,她们有了一个绝好的机会,能让她解一解与范烈的相思之苦了。
范烈在若有所失的心境下,扶海棠回了他们的住处。和柜台处的吴掌柜打了个招呼,范烈扶海棠到了她的那个房间。
吴乃山看到范烈扶着一个女人回来,另一个却不知到了任处,他心中不由嘀咕:“看这样子,像是两人打了架,这一个受伤的被扶回来了,不知另一个去了哪里…………”
不怪吴乃山八卦。他自小跟着父亲在这个客栈,如今又当上了掌柜,在这客栈中,什么事情他都见过。
吴乃山笑嘻嘻的点头,看着他们去了客房。吴乃山不知又想起什么,连连摇起头来。
范烈夫妻和海棠的房间相邻,范烈和林玉雪的是甲一号房,海棠的是甲二号房。范烈扶着海棠进入甲二号房后,海棠顺手将门一带,抱着范烈就粘在了他的身上。
从海棠想通了自己的心结之后,她心中那一股之火一直在燃烧,越燃越大。
六年多没接触过男人的海棠,被范烈的那一晚上,激起了她做为女人的生理。随着海棠心结的打开,她身体上的渴求越来越盛。
林玉雪一人走后,范烈心中像是失去了什么,他心内有些失落,此外他的心内还有一种莫名的痛。
范烈看到海棠那一脸的春意后,他腹下顿时升出一团火。
他拥住海棠,用手将她的衣衫往下一拉,海棠的衣衫脱下了,露出上身,范烈将嘴印在了她的胸上。
范烈的动作,让海棠的眼神更加迷离,她的手也动了起来。
没一会儿,两人已经脱得赤条条的,翻滚到了床上。
两人知道,林玉雪既然去了集市,短时间内,她是回不来的。
林玉雪来到集市上,她看着比上次来明显多很多的人流,一时有些惊讶。她一想之后明白了,这肯定和拍卖会有关。
在人潮中,林玉雪瞧着集市中的物品慢慢前行,她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在注意她。
一转身,林玉雪看到一个身穿着明皇色宫服,脸带慈祥的秀丽女人,正带着笑对她点头。
林玉雪向她点头示意了一下,笑了笑,就转身继续向前走。
走了没有多远,林玉雪突然感到一阵心痛,这种痛让她呼不出气来。
两息之后,林玉雪才恢复正常,她的脸上有了汗珠,这让她很是不解,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自己的身体怎么着了。
想了想,她觉着还是回去的好,海棠嫂子的脚不知好了没有,该回去了。
林玉雪到了客栈,吴乃山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此时有人来住宿,他正忙着做登记。
林玉雪走到她和范烈的房间中,没有看到范烈。她走出甲一号房,看到甲二号关着,林玉雪也没有多想,手一推,就进到了甲二号房中。
范烈和海棠正在兴奋中,听到门响,两人停了下来。
床上两人的样子,让林玉雪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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