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悲哀地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我穆净睿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那个丧尽天良的通风报信者不得好死,做鬼之后第一个就是找他算账。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徳樊良开心地看着我痛不yù生的惨象。
他略一欠身,估计还想打我,我伸出手做制止状:“等一下。”他轻蔑地看着我笑,如同一只猫看着爪下的老鼠。
我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说道:“你要是再动我一下,我就是被你们乱枪打死也要反抗。”
徳樊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也与他对视,他在看我是否有必死的决心。
忽然他一笑:“果然是巾帼英雄,烈xìng女子。很好,我,喜,欢。”他那“我喜欢”三个字咬的一字一顿。
每一字我就觉得好像他用刚刀割开我的衣服一般。
他冲我身后两个保镖瞟了一眼,那个矮个转身走了。
我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含了一口水,咕噜噜漱了漱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噗”的一下把血水吐在地上。
我又把眼泪擦干净,笑道:“好吧,算你厉害。想不到我计划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被你识破,真是天要灭我。”一边说着,我从容不迫地伸手从茶几上的小陶瓷桶里又拿出一个小叉子,扎了块新鲜水果,放到嘴里。
我变得完全放松,一边嚼着水果一边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徳樊良冷笑着看着我:“你的行为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但是你的眼睛却让我怀疑。”
“为什么?”我还真的有点好奇了。
“可以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的演技确实很好,但是可惜,你的目光太正了。虽然你一再掩饰,可这一种内在的东西却是掩饰不了的。你的眼睛像极了一个人。”
“谁呀?”
“都是你们公安,一个叫高净阳的大官。”
我头脑里闪过一双清澈至底,碧海蓝天般的双眸。是的,不知多少人对我说过,我们两个的眼睛是如此的相像。
我耸耸肩表示很无奈,又插了一块水果送到嘴里。我问道:“不过,虽然如此,你能知道我的名字,看来我们内部还是有你们的内鬼啊。那么,在我死之前,能告诉我是谁么?”
“当然可以,不过是在你要,死,之,前。”他又一字一顿地说。
一听到这,我一下子被水果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我伸手抓起擦手的毛巾捂住嘴咳了一会,等喘息平定,我才把毛巾往茶几上一扔。
听他的意思似乎还要我多活一会儿,可这多活一会儿是个什么概念?我是就此壮烈牺牲,还是忍辱多活一会儿?
我看着徳樊良:“这么说这个内鬼我一定认识喽?”
徳樊良笑道:“你当然认识,还很熟。”
这时那个矮个子保镖回来了,站到了我身后。
我笑道:“是吗?难道是我们局里的人?”
徳樊良也笑道:“你尽可以猜,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们还有件事没做呢?”
“什么事没做?”
“我们刚刚说过,我要让你深入了解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可是我脑袋里还是急剧地翻滚着。一方面思索着什么人会出卖我,一方面抓紧思考如何脱身的计划,可是就目前情况来看,自己就是网中之鱼,案上之肉。我还没有一点逃生的可能,甚至拼一两个垫底的希望都没有。
单凭自己,能够创造出奇迹吗?
我还没理出什么头绪,突然脖子一紧,一股强力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透不过气来。同时,我的左右手也各被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动弹不得。这几下动作可以说是干净利索,虽然是趁我不备,但是迅如疾风,我没有一点反抗余力。
紧接着一只手拿着一块湿毛巾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口鼻,一股异样的味道进入我的呼吸道,是麻醉剂!
我立刻浑身无力,瘫软在沙发里,陷入了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状态。
隐隐约约只见似乎听到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这个笑声对于女人来讲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似乎听到徳樊良说道:“把她抬到我的屋子里去。”
“是,三叔。”
好像徳樊良又说:“今天晚上给大家开荤,玩玩女刑jǐng。”
鬼哭狼嚎般的笑声在我的耳边忽远忽近地飘荡。
我感觉自己被人抓着四肢抬了起来,飘飘忽忽不知道被抬到了什么地方。这几个人还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对我侮辱。
“这条母狗,刚才不是还很凶吗,现在老实了吧,等会让三叔再给你长记xìng吧。哈哈哈哈。”
“嘿,这小娘们的腿可真长啊。他哥的,真没这么近地瞧过这么长的大腿。”
“这娘们快有一米八高了吧。”
“这身材当个模特多好,当jǐng察,真是白瞎了。”
“嘿,你小子还āo起闲心来了。你管呢?当jǐng察才好啊,要不咱们什么时候能玩到jǐng察啊,这要是搞起来那得多爽。”
“哈哈。哎,咱们要不趁机会摸两下,一会可就是三叔的货了。”
“嘻嘻嘻嘻。”
我感到两只手伸到了我的套裙里胡乱摸了一气。
“他大爷的,这两个小子还挺会找机会的,咱哥俩个也别客气,三叔的货咱们不敢干,但是揩点油还是可以的。”
我又感觉自己的胸前被狠命地揉搓着,麻醉剂让我的肌肤失去了应有的感觉,只是知道有东西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游走。我想挣扎可是却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甚至抬我的人都感觉不到。
那两个在我胸前抚摸的人说道:“哇,真是太爽了,这弹xìng,从来没见过。”
抬着我腿的两个人也赞道:“真是人间极品。唉咱们换着摸吧。”
“好主意。”
“不过咱可别磨蹭,一会让三叔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事,三叔正跟五哥通话呢。”
“五哥?难道这个五哥就是内鬼?”我艰苦的思索着。
“今天多亏了五哥,他的电话真是及时。”
“说那干嘛,来赶紧换手”
“好好好,换手,快。”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还有一点盼着徳樊良出现,那样的话这帮畜生可能就会停手了。
可是一旦徳樊良出现,那等待我的是什么残酷的现实呢?
我心里升起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这个恐惧感犹如我一下子掉进冰窟里,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嗨,行了行了,快到了。老实点,忍忍吧。想过瘾,等晚上三叔赏给我们的时候咱们一块上,那时在痛痛快快地过瘾。”
“好主意,咱们一块上。”
我感到自己被抬到一个独自的小楼,门前站着那一高一矮两个保镖。他们把门推开,四个家伙把我抬进屋子,然后放到了一张床上。
我四脚叉开,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那几个人转身离开,他们便走边说:“哈哈,赶紧回去,一会儿咱们看直播”。我转动着眼珠看了一下四周,是个卧室的装饰,在床边不远处架了个摄像机,红灯一闪一闪,这帮无耻之徒,难道真的在直播?
这时,从浴室那边走出一个人,正是徳樊良。他用个浴巾围在腰间,胸前肌肉隆起,看来经常锻炼。
他笑吟吟地坐到我的身边,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
我的身躯还动弹不得,只有两腿微微的能动,我艰难地夹紧两腿。他哈哈大笑,抓住我的双脚轻轻一分,我的腿就被他摆开了。
他把我的鞋脱掉,扔到一边,然后在我赤着的双脚上不断地亲吻。
我只有闭上眼睛,身体僵硬,默默忍受,我知道我的挣扎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和满足。
他似乎要好好享受自己的猎物,又好像有意在摄像机面前表现,他将我的腿亲了个遍。
这时我似乎听到有人跑来的脚步声,外面的人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有人敲门,轻声问道:“三叔,他们抓到一个在山庄里打探的可疑家伙,怎么处理他。”
“干什么的?”
“他说是个市医院的医生,来找他的女朋友。听他的描述好像就是这个jǐng察。”
“有这事?听关哥说他们在青鱼台大酒店见过一面。他自己跟了过来,关哥让人把他给抓了。”
徳樊良不耐烦地说道:“先给他关起来,明天再审。”
“是,三叔。”
徳樊良转回身冲我嘿嘿一笑:“想不到你的小朋友挺痴情的啊?今晚让他受点苦吧。”
我软弱无力含糊不清地说道:“跟他没什么关系,放了他吧。你的手下很清楚怎么回事。你做了他也没什么用,他什么也不知道。相反,他也是陪领导开会出来的,若是他有事,领导会报案的,恐怕对你没什么好处。”
徳樊良狞笑道:“考虑的还挺周详,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
说完他便疯狂地亲吻我的嘴唇,我紧闭双眼,死死地咬着牙,不让他进入我的嘴。他也没有勉强,而是嘴不停留,往下接着吻我的脖颈和颈窝。他的手也伸到了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身上用力的揉搓。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溪水般流下,浸湿了床单。
徳樊良感到我的抽泣,抬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狞笑。“哈哈,威震四方的刑jǐng队长哭起来的时候真是别有风韵呐!”
他伸出脏手几下子解开我的衣扣,很利索地将我的衣服脱下,扔到地上。
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令我毛骨悚然的笑声:“来吧,让我们好好了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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