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一脸忧伤的说道:“燕儿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活着时被人凌辱,就连死后也被郭付承那个畜生打成重伤。”
我诧异道:“啊?那个郭付承那么牛掰?他不会是火星来的吧。”
老道又拍了拍我肩膀,正sè说道:“凭他,哼哼......”他又说道:“如果没有那件宝物,这个人的鼻子,一定会被割下来,眼睛也一定会被挖出来,这个人的心肝,一定会被挖出来喂狗。”
这已不是在骂人,已经像是一种邪恶而妖异的诅咒。
我问“莫非他有什么神器?”
“不知这个畜生是不是预感到什么,居然去寺庙里求得一块玉佩。这块玉佩虽说不能招财进宝,也不能逢凶化吉,却是专门降服鬼物的一件法宝。”
我暗道:看来这个郭付承必定给那间寺庙捐了不少份子钱。
老道悲戚的说:“就在三天前的一个深夜,回想起那段经历我仍然会心有余悸......”
我忽然蹲下,双手托腮,做出一副听故事的姿势。
三天前,深夜,子时。
因为郭付承这三年来从未在夜晚归来,也许是那一夜的yīn影始终无法消散。可是人总有(饥)渴难耐的时候,何况脖子上的玉佩也能让他安心不少。
所以那天晚上他又出去鬼混,直到深夜才返家。
因为路途并不远,所以那天晚上,他是一个人赶路,并没有驾车。
途经一条黑暗的小巷,而且没有路灯。只要穿过小巷,再拐过一道弯便能到家了。
郭付承走在小巷里,微风吹过,周围声音簌簌,直叫人汗毛倒竖,头皮发乍。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远处有一点红sè的火光时隐时现。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有鬼”。
于是,郭付承战战兢兢地拣起一块石头,朝亮光丢去。
只见那火光飘飘悠悠地飞远了一些。
郭付承更害怕了,又拣起一块石头朝火光扔了过去,只见那亮光又稍稍移动一点。
此时,郭付承已经接近崩溃了。
于是,他又拣起了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
这时,只听那边传来了声音:“你TMD谁呀?拉泡屎都不让人拉痛快,抽根烟的功夫砸了我三次。”
郭付承听到这声呼喊,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可是刚刚拿石头丢了人家三次,当然不能这么快现身,所以他便扭头冲出小巷。
等到认为那人已经解决完毕的时候,郭付承又钻进小巷,准备回家。
黑暗中隐约还能看到前方的一点光。
郭付承不知那人是便秘,还是等在那里刻意要刁难自己,他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完存货。
可是就算郭付承从这里过,对方也不能确认自己就是拿石头丢他的人。
所以他便放心大胆的吹着口哨从这里经过。这个人还是静静的蹲在墙角暗影里,就算走得很近,也只能看见他微微发白的身影,和一团绿蒙蒙的光团。
郭付承以为对方抽完烟以后改玩儿手机了。他胆子毕竟不小,这种事也没有放在心上,正要从他身旁经过。
可是正在这档口,蹲在那里的身影忽然凭空消失,光团也全无踪影。
郭付承的身体瞬间僵硬,问:“谁在那里?不要装神弄鬼的行不行?”他又四下张望,始终找不到有任何人在附近。”
他刚想放弃寻找时,忽然觉得后背微微发凉,并有负重感,他便僵硬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回头不要紧,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轻飘飘的爬上了他的后背,按着他的肩膀。
这名女子用极其诡异的姿势趴在他肩上,头(暧)昧的搭在郭付承的肩膀上。
初hūn的夜晚并不太暖和,一滴冰冷的汗珠从他鼻尖划过,滴落。
他身上虽然冰冷,脸上却火辣辣的,好像被谁抽了耳光似的,手心里也被冷汗渗透。并且再也不敢往回看了,于是他把眼睛死死的闭上,等待着、等待着......
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路边的树木左右摇曳,风吹入小巷里,类似狼嚎的声音让人更加心惊肉跳,突然这里变的一片漆黑。
只见白衣女子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着郭付承幽幽道:“郭付承~~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郭付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颤声的问道:“你是黄凌燕?”
白衣女鬼轻抚着他的脸,又抚摸他的脖子,yīn森森的说道:“郭付承~~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啊~~我可是rìrì夜夜都在想你~~”
郭付承瑟瑟发抖的问:“你想我干什么?”
一阵凄惨的笑声“啊哈哈~~”她忽然脸sè一变,用两手去掐郭付承的脖子,尖声叫道:“我想你~~我想要你的命~~”
她声音飘忽:“你也尝尝被掐死的感觉吧~~啊哈哈~~”
正当她那尖刀般的手指刚触摸到郭付承的脖子上时,郭付承胸口上忽然一道黄白sè的光芒骤闪。
“啊~~”一声痛苦的嚎叫。黄凌燕被黄光闪中后干嚎一声,随即穿过墙壁不见了踪影。
郭付承颤抖的用袖子擦了擦冷汗:“(贱)人,生前我既然能杀你一次,变成鬼后你还得死在我手里。”
老道讲完以后估计是口渴了,端起那碗鸡汤咕咚咕咚几口喝个干净。
我问:“黄大仙,您怎么知道这么详细呢?”
老道回答:“废话,我就呆在墙角偷看,那还能有错?”
我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他居然都没发现您老,看来您老隐藏的必定很深喽。”
“你就扯犊子吧,那小子TMD拿砖头砸了我三次,还算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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