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段只是调侃。我的本意是,点点你认为看到hung这个字,就必定会联想到XXOO这种有伤风化的景象吗?难道各位真的有这样纯洁吗?难道碰到扫黄就这样杯弓蛇影吗?)
以下是正。
看着老道“吸溜、吸溜”的吃着面条,我不禁又动了恻隐之心。
这是饿多少天了?
但是有些话就算不当讲也得讲的,我说:“以后咱就是一个屋檐下栓着的两只蚂蚱了,既然这宅子里闹鬼,您住着肯定也不是太舒服。”
“房东,您就放一万个心。”
“别叫房东,叫我阿飞就成。”
“嗯,飞哥,等我抓住那女鬼,定让您老好好凌虐一番。”
于是乎,我眼前浮现出一组风光且华丽的画面。
我西装笔挺的站在马路当中,手握根栓狗的链子,链子前方套环处拴着一名忽明忽暗的白衣女子。她趴在地上,忠诚的拿舌头舔着我四十二号的皮鞋。只要有路人从前方经过,她便做呲牙状,随后扯着嗓子狂吠。
这个富有传奇sè彩的梦,被老道的左右大幅摇晃惊醒,从而让我从意Y中回归现实。
我摸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正sè的说:“rdy?”
老道一口吞下荷包蛋,不甘示弱的说:“go”
只见他从裤裆里掏出一把拂尘,一个酱油瓶子,三刀黄纸,一个打火机,还有几根生rì蜡烛。
我不禁又窃喜,这是真真儿的捡到宝了。他不但能降妖除魔,还能当做机器猫来使用。
他拂尘甩在肩后,额头微微翘起,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仅仅是站在那里,我也感受到他身后爆发的万丈光芒。我心道:此子不用经过任何修饰,以后也必成大器。
那种感觉,竟然比当初见他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道把拂尘一甩,居然扫掉二两蜘蛛网,随手指向卫生间道:“你有没有看到,那所房屋上方黑气环绕,并且妖气冲天。”
我顺着他指过的方向看,那里阳光明媚,风和rì丽,蓝蓝的天空白云瓢啊,白云下面马儿跑啊......
“我忘了,你是看不到的。”
“你nǎinǎi个腿儿。”
屋子里还有张长方形的圆桌,老道把这些随身物品一股脑儿的放在桌上,随后搬着桌子走进卫生间。回头还不忘说声:“飞哥,您放心,我这就去开坛做法,把那妖物给收了。”
只见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又岂能不放心呢?
卫生间里恰巧能摆下这张长方形的圆桌。老道站在桌前,用打火机点生rì蜡烛,又从裤裆里掏出把桃木剑和一支招魂铃。
“打住,您这铃铛是不是随身携带呢?”
“正是。”
“可是平时也听不到半点响声,这又是咋回事儿呢?”
老道忽然拿起铃铛,从铃铛内部掏出些白sè透明状物体:“我忘了,还没有取出保鲜膜。”他又用最迅速的手法,摆出了七星八卦坛。手持桃木剑,上指天,下指地,左指西方,右指向马桶,随后双手持剑,剑锋指天。
他面容冷峻,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风火雷电,急急如律令。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王母娘娘助我一臂之力......”
桌上的黄纸居然自起来,并且像天女散花一样在空中打转。
只见他话锋一转,说道:“孽障,还不快快现身。”
卫生间里猛然间变的很yīn暗,光明仿佛在一点点的被吞噬,四周静的也有些可怕。只剩下我自个儿呼吸喘气的声音!忽然间,不知在黑暗的某个地方,忽闻疑似是泼妇骂街的声音。
“啊......”
据我仔细估算,这已经超出正常噪音标准许多。
老道又拿起桃木剑,在空中杂乱不堪,毫无头绪的划拉了几下。
这时,泼妇骂街之声渐渐减小,却感觉离此地越来越近。
老道拿出酱油瓶子,咬破自己的无名指,用这只飚血的手指向空中一甩,说道:“孽障,还不快快束手就禽。”
凄厉的嚎叫声,又破空响起。
半空中不知从哪冒出绿蒙蒙的光团,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钻进那没有瓶盖的酱油瓶子。
老道从兜里掏出片膏药牌创可贴,迅速的黏在瓶口处。
我当时惊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暗道:原来这不止是一个酱油瓶,它还能当做jīng肛葫芦娃的神器来使用,并且让我对老道的敬意油然升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