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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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全都赶着去投胎是怎么的?”

    令狐冲骂了一句,慢慢逛着,不觉来到胡家门口,老远就看见胡家儿子胡斐正笑嘻嘻跟隔壁门口的苗若兰眉目传情。胡斐和苗若兰都十四五岁的样子,一个英俊挺拔,一个眉目如画,是经过国子监一帮无聊**丝评选公认的学院街金童玉女。令狐冲虽然不是萝莉控,但也看着苗若兰养眼,忍不住笑道:“哟,若兰,又漂亮了哈!你妈又念诗了吧?”

    话说苗若兰的老娘姓南名兰,生得风姿绰约,跟胡一刀的老婆张氏号称学院街辣妈双壁!但是两人xìng格迥异,胡张氏属于东北豪爽娘们儿,陪老公喝酒打架骑马骂人那叫一个爽快,这南兰却是南方品种,平时就好弹个琴啊,吟个诗啊什么的。他老公苗人凤曾经是东北黑拳王,自己还绣了个金腰带——打遍天下无敌手!人送外号金面佛,一直称霸无敌。不知哪一次,终于遇上胡一刀这个土匪,两人一架打下来,不分胜负还惺惺相惜,结为拜把兄弟,一起来到汴梁过安稳rì子。

    苗人凤爱死了老婆,只是有一样,他怕听老婆念诗!

    南兰不怎么喜欢苗人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可也是一听到他跟胡一刀吐沫横飞说起拳脚就浑身不自在。刚才胡家两口子和韩宝驹吵架,苗人凤在家里就坐不住了,要去帮腔。

    南兰一肚子火,厌倦地说:“你去吧!”说罢抬头对着窗外,忧伤地念道:“我是天空的一片云,偶尔投到你的波心·····”

    本来苗人凤想去还有些不敢,怕冷落老婆让她伤心。可一听到她念诗,马上头大三圈,抱头鼠窜而去。

    他们家这故事,可是整个学院街都传为美谈的,故而令狐冲有此一问。

    “关你什么事?”胡斐见这厮没事拿自己的青梅逗闷子,瞪着双眼对令狐冲吼道。

    令狐冲还真有点怵,老子英雄儿好汉,他爹凶起来跟个土匪似的,这货也差不了多少。当下讪讪一笑:“哈哈,小破孩子,还挺护食!”说完扬长而去。

    回到宿舍,已经下了课。令狐冲进门就骂:“你们这帮王八蛋,上课也不叫老子一声,今天点名没有?”

    “点了点了,老六帮你答应的,封不平是个瞎子,他看都没看呢老大,喏,饭都给你打来了。”老四施戴子笑着递过饭盒。

    “这还差不多,咦,老六呢?”令狐冲接过饭盒用勺扒拉着忽然问道。

    “带新师弟找宿舍去了。”老三梁发回答。令狐冲大奇:“新师弟?”

    “是啊,你今天旷课不知道,咱们君子堂研究生班来了个新师弟,叫林平之,是老师新收的。老六带他去找宿舍了。”

    令狐冲哦了一声。老师岳不群择徒甚严,他带的研究生总共才六个,好久都没进新货了。令狐冲算是大师兄,心说有空还得见见那个小师弟。却听旁边老二劳德诺满脸艳羡地说:“这新来的师弟可不得了啊,咱们哥几个都是穷人的孩子。人家老头子可是堂堂的福建福威保安公司老总呢,富二代!”

    “破产了!”梁发插嘴说。

    “破产也是富二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产的富二代也比咱们有钱!”劳德诺一门心思发财,想得头发都白了,看起来他才像大师兄的样子。“诶,对了,你们说,老师不会是看中他家的背景吧?”劳德诺转念低声说道。

    “放屁,老师怎么会认钱不认人呢?”老五高根明不屑老二的腹黑。

    “有可能哦,你们没听说吗,林平之家是被四川青城拍卖行的余矮子余沧海弄破产的,据说是跟林家一袭祖传的物袈裟有关系!为了这个,咱们老师还专门写信去把余矮子骂了一顿呢!”

    “那也不至于,咱们老师什么身份?堂堂的国子监教授兼陕西华山分院院长,管着学校的基建和三产,会为了件破袈裟跟人家斗气?这几年朝廷反**可没消停,你们几时看到老师被御史台请去喝茶汤过?老二啊不是我说你,今后这些闲话少说,你想发财自己琢磨琢磨得了,别看谁都是钱串子!”令狐冲的威风还是不错的,他敲敲饭盒这么一教训,劳德诺就没了声音。

    说了两句话,令狐冲饭也吃完了,站起来穿上鞋就去刷碗。刚走到楼梯口,只见老六陆大有气呼呼地一路疾走。“老六,你怎么了?”令狐冲问他。

    “老大!”陆大有一看是他,满脸不平之气。

    “跟谁啊这是?”

    “咳,我不想说!”陆大有郁闷地要自己上楼。平时令狐冲跟他关系最好,陆大有家原来是开马戏团的,后来鳄鱼变壁虎越弄越抽抽,穷得改耍猴了。还是陆大有争气,一下子考入国子监陕西分院,又跟着老师岳不群来到汴梁主校区读研。家里穷,令狐冲没少照顾他,他也对令狐冲忠心耿耿。

    “哟,脾气大了,连我都不说了?”令狐冲笑骂道。

    “唉,老大,我也不是为自己,可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算了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他一甩手就冲上楼去。令狐冲莫名其妙,骂了一句“抽风呢!”自己刷碗去了。

    刷完回来,才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宿舍里在激烈地说话。令狐冲不由自主放慢脚步轻轻走近,想吓唬吓唬他们。只听里面好像是老三梁发的声音:“不可能,才来一天,小师妹没这么花痴吧?”

    “我骗你干什么?死活不让我带那小子去宿舍,她要亲自带去。你们说说,有这样的吗,一个大闺女,一点都不矜持!”

    “嘘,小声点,别让老大听见。”

    “我就是怕老大知道了心烦,刚才遇到他我都没说,你们可一个都不准说出去,听见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好像就你跟老大好似的。”

    令狐冲呆在那里好半天,原来陆大有生气是因为小师妹?整个国子监都知道他令狐冲一直在暗恋老师岳不群的女儿岳灵珊,都不叫暗恋了,仿佛就等着果熟蒂落。所有同学都乐观其成。今天居然杀出匹黑马来,嘿嘿,搞笑哦!令狐冲不屑地笑笑,又觉得老六平时不会这么敏感的,小师妹跟大家都嘻嘻哈哈,没什么特别,怎么跟个新来的福建“岬嘣”就惹他不开心了?还是为自己!

    他慢慢走进房间,努力镇定自若的样子。几个兄弟一看他进来就有些措手不及,想必他已经听到了。

    令狐冲淡淡一笑:“他妈的,在背后嚼老子舌根子,这会儿装什么蒜?行了老六,我都听见了,你也别这么小心眼儿,小师妹大大咧咧的一个女汉子,一个新同学才来,她至于吗?老师亲自收的学生,她热情点也是应该的。”

    陆大有不敢多说,只是嘀咕道:“你要是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看个屁啊我,我有这么小心眼儿吗,无聊!”令狐冲骂一句,却顺手从枕头边摸出一套《昭明选》来,翻了两翻,里面夹着两块薄薄的竹片,上面还写着号数。捏在手里就走了出去。

    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忐忑得很,出了房间加快脚步就朝君子堂跑去,穿过明伦堂、明理堂、悟道堂,快要走到君子堂的时候,在āo场草坪上老远就看见岳灵珊和一个面sè忧郁但英俊jīng干的男孩并肩走着。那男孩不怎么说话,就是岳灵珊一边比划还一边蹦蹦跳跳的,兴高采烈之极。

    “小师妹!”令狐冲忍不住加快脚步走上去喊道。

    “大师兄!”岳灵珊看见他来,高兴地摆手招呼,又一把拉住男孩冲到令狐冲面前笑着介绍:“这是大师兄令狐冲,你叫他老大吧!”那男孩儿急忙有礼貌地喊一声:“大师兄。”令狐冲见岳灵珊对自己依旧热情,心里舒服了几分,也笑眯眯地对男孩说:“你就是新来的林师弟啊?那是老七喽!”

    “不行,他做老八,我要做老七!”岳灵珊不服气地说:“凭什么你们个个都排我前面,这回说什么我也要当回师姐!”林平之脾气倒是好,也不跟她争,马上喊了她一声师姐。岳灵珊眉花眼笑:“看见没有,我也有师弟了!呵呵,哦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她问令狐冲。

    令狐冲笑着说:“你不是老想去东瓦子瞧玩意儿吗?我搞了两张姑苏铁嘴包不同的说评话,正想叫你晚上一块去呢。”说完手里两片竹片晃了晃。岳灵珊尖叫道:“好啊好啊!”旋即又郁闷下来:“那老八怎么办?”

    “额师姐你跟大师兄去吧,我不看,我要回去看书了。”林平之忙推辞说。

    “不行,你今天是客人,我一定要陪好你!要不,嘻嘻,大师兄,你把那玩意儿给我,我们去看吧,你以后再去成不?”她笑嘻嘻地对令狐冲说。

    令狐冲心里一痛,强颜欢笑道:“行啊,那你们去看吧,以后我再弄票。”说完把两块竹片塞到岳灵珊手里,自己扭头就走。

    “谢谢你啊大师兄!”身后传来小师妹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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