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新的养父母一早唤她起来吃早餐,却发现,这丫头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而且精致的小脸挂满了泪痕。
白净的小脸巴掌大,一半都埋在她自己的手臂下,纤长的睫毛还有几根都黏在一起,一看就是昨晚狠狠哭过,却还没有洗过脸。
这丫头,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养母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企图唤醒她:“新新,新新?”
两三次后,小丫头趴在书桌上睡得正香,一点反应都没有。养母心中生疑,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这一摸不得了,小丫头发烧了,而且烫着呢!
李自新的身体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她哪怕是感冒发烧,都有可能引发心脏病,然后威胁生命!
养母吓得赶紧转身出去喊起来:“新新发烧了!怎么办啊,发烧了,要不要跟墨先生打个电话?”
厨房里出来一个男人,闻言一愣,赶紧大步走了过来:“别急,我看看!”
他上前一摸,李自新的额头确实很烫,而且看着她挂着泪痕趴在这里的样子,应该是一夜没沾过床!
不敢耽搁,他直接将李自新的双臂一拉,半蹲着将她背在背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给我开门!”
墨煞看着怀里穿着他的衣服的顾夜歌,看的都痴了,根本不舍得眨眼。
她的眉眼、鼻子,红唇,每一样都被他深深镌刻在心上。
用心回想睡着前的一刻,是方凯说了她吃醋,然后她一路闹腾,他把她抱来了房间。
后来的事情,他不记得,不过都能猜得到。
心头涌动着激动的潮水,他轻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顾夜歌像是感应到了一样,往他光洁的胸膛上又蹭了蹭,娇憨的睡颜精致动人。
就这样瞧了许久,墨煞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了起来。
他凝眉,又暗恼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扰了怀里人的清梦!
依依不舍地退出自己的胳膊,顾夜歌蹙眉,嫌吵,拉起杯子盖住了额头,颇有几分孩子气。
墨煞当即坐起身摸到电话,接听的一瞬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没有重要的事情,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打电话的人!
“喂!”
“墨先生!出事了,新新小姐发烧了,现在在医院里呢!”
“......没用的东西,一个女孩子都照顾不好!”
“她一夜没睡,哭了一夜,很伤心的样子,早上起来发现她趴在书桌上,刚开始以为她在睡,送了医院才知道她昏迷了。”
“哪家医院?!”
“市第一医院!”
讲完电话,墨煞的面色阴沉的不像话!
李自新是他兄弟北翎的女儿!兄弟死了,他定要好好照顾着,他确实用意将李自新培养成一个报复的侩子手,但是他也一定会站在一个至少是叔叔的立场上,保护她的周全!
这是他跟北翎从小到大的情谊!
拧着眉,刚要掀开被子起身,腰上就横过来一只胳膊,柔嫩白净。
墨煞喉结动了动,微微掀开顾夜歌额头上的被子,就瞧她自己钻了出来,蛇一样钻进了自己的怀里,缠上自己:“哥哥,什么女孩子,什么哭了一夜,你要去医院看谁?”
墨煞从未让顾夜歌参与过李自新的任何事情。
因为他不愿意让她沾染上太多的仇恨,她本就是个可怜的女孩子,故乡的事情就够让她头疼了。
这也是她除了她自己的事情之外,第一次开口过问他的事情。
墨煞凝视她妩媚的眸子,坦言:“一个兄弟的女儿。”
“多大了?”
“十五岁。”
“哥哥,当初你领养我的时候,刚好也是我十五岁呢。哥哥好像对十五岁的女孩子颇有偏爱!”
顾夜歌说着,翻身而上压着墨煞的身子。
墨煞被她缠的躺了回去,眼眸迷离地瞧着她,生怕她真的勾引自己。
因为,面对她......
他怎么可能又抵抗力?
“水水,你饿不饿,让方凯打电话叫早餐。”他企图转移话题,她柔软的身子就这样贴着自己,他的大手轻轻环在她的背上,才恍然,难怪胸前的柔软这般分明,原来她没有穿内衣,而她光洁的双腿,与他的缠在一起,肉触碰着肉的感觉......
墨煞咽了咽口水,感觉脑子快炸开了。
顾夜歌妩媚地笑了笑,一手甚至调皮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哥哥,你要去医院,我陪你去。从今天开始,不管你去见任何女孩子,都必须带上我,不许你自己去!”
墨煞:“......”
他盯紧她眸子里的流光溢彩,却依旧无法分辨她话里的意思!
顾夜歌叹了口气,俯首吻上他的唇,允吸、轻咬、辗转反侧,她甚至敲开了他的牙关,含住他的唇,暧昧地说着:“哥哥,我想结婚了,我们结婚吧!”
墨煞的脑子彻底炸开了!
他不敢置信地转了个身子,将勾引自己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这种感觉太好,他不舍得下来了:“你说真的?”
“嗯。”顾夜歌深深看着他,笑了:“我想用我自己原本的名字,顾夜歌,嫁给你。哥哥,你是世上对我最好的男人了。我会努力爱你。只要你愿意给我时间。我以后,不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背叛你。也希望,你以后不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背叛我。”
身下的女子笑颜如花。
她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把自己的一生打发给他了。
可是他却看出她嬉笑面容下的那一丝认真。
他贪婪地想着,或许,这些年,她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吧?
墨煞眼眶一点点红了,小心忐忑地试着亲吻她的红唇,却在即将触到的那一瞬猛然停住,腹黑地观察她的本能反应。
她......
娇颜微微红着,闭着眼睛,美睫轻轻颤动着,遮挡住下面的一双水波潋滟的星眸,水嫩的唇瓣自然的合着,下巴......竟是微微扬起的!
墨煞心中狂喜,无法抑制地贴上了自己的双唇!
他没有深入,而是就这样贴着,用力地贴着!
许久,他放开她,浅笑着:“好,我们结婚!”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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